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这些问题我真的无法解决。我知道她遇到了只有她自己才能解决的问题。也许,这个过程,就叫成长吧!
后来,她慢慢把学习看得很重要了。
“以后,我就星期六下午才回来了,我得把成绩搞上去。”有一次,她在出发之前对我说。
我心里有点酸,但还是赞赏她的理智,说:“好哇,只要见了面就行了,也不一定要多那一天。”
“其实,”她抱着我说,“我知道你希望我天天回来,但我必须学好知识,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说的都对。”
还有,像她这样漂亮又优秀的女生,在大学里肯定有很多男生追求。我有一次开玩笑说:“有没有男生给你写信哪?”
六十二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有哇!我在英语角就认识了一个,大三的,黑龙江人,还邀我去看电影呢!”
我酸溜溜地说:“那你就去呗!”
“我才不去呢,他哪里比得上你呀?把你的手机拿来,我还不放心你呢!”
我把手机递了过去。
“我要查电话簿!”
“查吧!”
“那我真查了!”
然后,她开始查了,一个一个号码地问,是男是女,年龄多大,干什么的,在哪里上班,等等。总之,搞得煞有介事。
后来我才知道,她才看了电影《手机》。
这中间,我也去过几次武汉,主要是陪她玩耍。记得有一次,我们去一座寺庙玩,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见了每一尊菩萨都要双手合拢,两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态度十分虔诚。我在一边窃笑。
她愠怒:“有什么好笑的?”
我忙说:“没有笑,没有笑。你刚才在祈求什么啊?”
“不告诉你。”她傲慢地说。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讨厌!”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少了一道手续。”我认真地对她说。
“什么手续?”她好奇地问。
我指了指“公德箱”,说:“神仙也是有偿服务的。”
“你看那。”她指了指菩萨头顶上的金字大匾。我抬头一看:心诚则灵,有求必应。
我们出了殿往前走,看见一座黑白相间的古塔。
“我要上去,我要上去。”她拉着我的手叫道。
我们进了塔,却见楼梯口坐着一个粗壮的和尚,其身材可与鲁智深相媲美。
“交钱!”他摊出一只大手。
“我们进门时买了票的!”朝烟咕哝道。
“每人3块,6块!”和尚的语言简洁有力。
我赶快给了他,怕朝烟和他吵起来。
我们沿着又窄又陡的石梯往上爬。古塔内部刚刚粉刷过,白得耀眼,许多游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署上了自己的大名:“汉川王爱国到此一游”,“荆门李菊花到此一游”。一看日期,有的还是今天写的。
“无聊!”朝烟撇了撇嘴。
“变态!”我补充道。
爬了几层,我们发现每一层都写了这几个字:“吕××,我爱你!”而且是用红笔写的,很醒目。朝烟和我打赌:“我猜最高层也会有!”
既然她说有,我只好说没有了。
朝烟一下子忘记了疲劳,一鼓作气爬到了塔顶,自然是她赢了,因为在顶层外侧的危险地方,也有这位情圣的墨宝。
“你输了!”她得意地说,“请客!”
废话,即使我赢了,也是我请你吃饭啊。
出了寺庙,我们接着去逛家具城。她对柜子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只看一样东西——床!
“一米五的好还是一米八的好?”她郑重其事地和我商量起来。
“你说呢?”我虚与委蛇。
“一米八的好。”她说。我也知道她会这么说。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
“不告诉你。嘻嘻嘻嘻!”
“小流氓!”我低声说。
“大流氓!”她高声说。售货小姐惊愕地望着我。
我们追逐着出了家具城。
六十三
爱的魔咒
1。 特殊检查
“你看,我穿这一身怎么样?”当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朝烟的闺房时,朝烟得意地对我说道。
我坐在床沿上,只见她横躺着,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这是一套嫩绿色的新内衣,做工很粗糙,杯罩上还掉着线头。
不过这是一套很有诱惑力的内衣,尤其是那三角裤,三角区是网状的,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黑黑的一片。
“多少钱?”我捏了捏胸罩。
“20块钱一套。”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好看不?”
“快脱下,快脱下,都是化纤织的,又不透气;而且还没有洗过吧,怎么就穿了?”我的鼻子里酸酸的。
她撅着嘴巴说:“人家特意买回来穿给你看的,你却这样说,真扫兴!”
我抚着她光滑的额头说:“好看是好看,但也要注意卫生。你自己摸摸,这料子多差,穿在身上怎么会舒服?而且,这些衣服从工厂到商店,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的手,上面不知有多少病菌呢!快脱下,快脱下!”
“你帮我脱,你帮我脱。”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两个指头一拉一松,挂钩分开了,胸罩掉了下来,露出她那玉般光洁雪般晶莹的背。
我明显地感到,她现在比以前更需要我了,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过后我坐了起来,靠着墙。她像一只小猫,偎依在我怀里,嘻嘻哈哈的,两只手还不安分地到处乱抓。
我一边捉住她的手,一边心疼地说:“以后千万别买这种货色,穿了会得妇科病。这都怪我,没有给你买内衣。”说着,我伸手从搭在床头柜上的裤子兜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递给她,“呆会儿去买两套内衣,要棉质的。”
她一把打落那票子,“我又不是卖淫的,你在床上给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啊?”
我哭笑不得,悻悻地说:“我也是为你好啊。”
“好个毛!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我是看这衣服好看,才买回来穿给你看的。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上大学后,她的最大变化是话里带脏字,这“毛”是她的口头禅。不知她在别人面前会不会这样说。
“健康是最要紧的,没有健康,要什么情趣?”我还在嘀嘀咕咕。
“你烦不烦,你以为我是图便宜呀?我真不该穿给你看!你越来越啰唆了,像我爸爸。”朝烟说完,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哎呀,痛死我了!”我推开她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那我就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闺女。”
“Sorry,sorry!”她慌忙凑过嘴唇去亲那刚刚被她拧过的地方。
“痒死了,痒死了!”我在床上滚起来。她就骑在我的身上,整个身体都压上来。受此刺激,我就用力抱住她。自然而然,我们激情四溢,又做了一次刚才做过的事情。不过,这次是她在上面。
“我发现,”我喘着气说,“我发现,你的劲儿越来越大了。”
“是吗?这不都是你教的吗?”得到满足的朝烟睁开迷离的双眼,懒洋洋地说。
“我真不该教你做这些事,”我悻悻地说:“现在倒好,让你回来折磨我。”
“我现在对你不放心,”她忽然坐了起来,“我怕你又去勾引别的女生。”
我摸着她那手感极佳的乳房,色色地说:“有了你,我还会去勾引谁呀?”
她歪着头,“例如例如……我不说了。”她卖起了关子。
“例如谁呢?还会有谁有我们这样大的胆量?”我得意洋洋地说。是呀,在整个一中,有哪一对师生敢像我们俩这样,上课时眉来眼去,学生一毕业,两人就躺在一张床上呢?
“石榴青哪!”她终于说出了这3个字。
我的心战栗了一下。这倒不是说明我对石榴青有过什么企图,我只是觉得朝烟越来越成熟了,什么可能都能设想出来。
六十四
“你可不能乱说,人家还是个学生呢!”我严肃地说。
“我不是学生吗?”她气愤地掐了我一下。
我痛得眉头跳了一下,解释道:“她是正儿八经的高中生,你呢,是大学生。”
“大学生就可以让你欺负呀?”她又撅着嘴巴说。
“我没有欺负你吧?爱都来不及呢!”我把她抱了起来。
她把我的头推开了,“还说没有欺负呢?想舔就舔,想压就压。我也欺负欺负你吧。”
我什么也不说,一把按住她,又压了上去。
半天,她才睁开眼睛,“啊,性真是一样好东西。”
“是吗?”我眯着眼问。我也有点累。
“唉,我现在放心了。”她喃喃地说。
“放心什么?”我艰难地侧过脸问。
“你这两个星期没有做坏事呀!”她得意地说。
“你你你你……”我不知说什么才好,“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如果你做了坏事,哪有这么大的劲儿呀?我每次回来,都要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不能碰别的女人。”她摸着我的胸脯说。
“原来如此呀,”我笑道:“除了你,我还会对谁有念头呢?”
“石榴青哪!”她又酸酸地说。
“别提她行不行?”我有些愠怒。
“哟,心疼了,是不是?”她还在嬉皮笑脸。
“我不和你说了。”我闭上眼睛道,“我要休息一会儿。”
“不行,陪我说话,”她拨开我的眼皮,“这个星期还有好多事要向元老师汇报呢。”
我疲惫地睁开眼,“说吧。”然后又闭上了。
“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拿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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