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隐隐感觉排名前十的剑诀,之所以和在前十名之后的不一样,有可能在转化的比例上存在差异。
要凝出同一强度的剑气,自然是内息的凝实程度越高越好,而排名第一的剑诀和排名第十一的剑诀,凝练出来的内息孰强孰弱,这个怎么可能没有差别!
不仅是转换比例上问题,就连内息的来源我都产生了不小的怀疑。
虽然当初我询问舞尘,内息到底是何处来的,她跟说我,是从人身上产出的,但我感觉并不是这样。
舞尘有两个师傅,一个是隐宗中的师父,长老席长老钟景天,还有一个就是她待在清一剑派时的师父,不知姓名。
这个隐秘是她清一剑派的师父告诉她的,这个正确性真的值得怀疑。
江湖中大多数人的修习都是循序渐进的,也不乏有少数人有了些奇遇,实力直接突飞猛进,成为一代高手。
按正常情况来看,一个普通人可以活到花甲古稀,等到耄耋之年,乃至是期颐之年,这就真的算是长寿了!
这是对普通人来说的,但对于一个修习内息上了年岁的人,延年益寿什么的就真的不在话下。
排除被人杀死的情况,一个修习内息的人,只要是天赋不要太差,一直修习,活到耄耋之年都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如果凝聚出内息单纯是通过人自身的力量,那早期还好,到了后期要凝聚出的内息数量就太过惊人了!
像孙不慎这样,年事已高时才步入小成境界的人在剑史上大有人在,为什么到老了他们的实力可以更进一步?
是因为老人比年轻人身体更加硬朗、更加活跃吗?
不是蠢人都知道不是,那么年轻时没有能力凝聚出足够的内息,等到身体不行了,人老了,再去凝聚出更多的内息,将所剩不多的生命力量现化出来,这不是在催死么!
这种事情想来就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内息的真正来源和主要来源,并不是人的自身。
或者说早期是人的自身,但到了后期就可能不是了,因为人的身体是绝对扛不住这样的消耗的。
我现在已经达到小成境界,想来可以说是进入到后期了。
而这时候内息的主要来源,对我来说的源气主要来源,应该就不是自己的身体,所以我在凝聚出源气倒水潮的目标上可以放得长远一点。
对于空见大师说的话,我也是存有疑问的。
我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到底是我那所谓的悟性开启了心眼,才可以如此快地增长实力,还是说这一些都是修习的剑心诀赐予我的呢?
停滞了一会儿,整理一下已经有些乱掉的脑袋,我开始将源气输送到身体各处。
源气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上到处都充满了暖洋洋的感觉,特别是来自四肢的蠕动感让我难以忍住笑意。
虽然在源气在不小幅度的消耗,但对身体带来的好处真是一言难尽。
再将源气都收归到丹田气海,我就开始尝试凝聚出真正的源气倒水潮。
将这种旋转从汪洋之上缓缓向汪洋之下延伸,在我的意识关注下,逐渐形成一个和倒水潮极为相似的旋转水柱。
这水柱一形成,我就感觉到水面的部分和水底的部分爆发出强劲的震荡力量。
其中上头的吸力在我丹田气海中爆发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要被它吸走了,而又似乎有一些东西从我体内跑掉了
而且丹田气海也在这时候剧烈震荡起来,看上去就像正在经历狂风暴雨的千湖,水面上已然形成阵阵水潮,近乎是无穷无尽的涟漪再向四周激荡过去。
这时候,我心中又突然产生一个疯狂的念头。
如果我将这个源气汪洋倒转过来,释放的力量朝着我的丹田气海,吸收的力量朝下,我是不是会得到什么东西。
我心里很清楚任何,如果任由这个东西乱来的话,我一定会被吸干精力死在这里。
横竖都是个死,我又有什么不敢尝试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死中求活,置之死地而后生。
在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感强行将源气汪洋翻转过来后,瞬间整个丹田气海都变了!
……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失踪了
在许欢颜去梁王阁找平秋帮忙的时候,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进行一次疯狂的尝试——我要在源气汪洋中构造出真正的倒水潮。
但最开始的尝试对我造成极大的威胁,从倒水潮中传出的巨大吸力差点把我吸成人干。
抱着赌命的心态,我强行将源气汪洋整个翻转过来,让释放东西的小端朝着我的丹田气海。
当我刚这样做完,就从丹田气海中传出来截然不同的感受,开始有东西向丹田气海中补足。
起初我还没有发觉到补足进来的是什么,只有一阵舒适的感觉逐渐布满全身,让我舒服得想睡觉。
一个不小心,我还就真的睡着了,之后回来的许欢颜和平秋把我叫醒了。
“李公子,平秋大人来了!”
被她推了推,我才缓缓转醒,可惜一睁眼看到的还是一片漆黑,这种情况倒是让我有些失落。
不过,我自然不会让这种情绪盘踞太久,换一副心情对平秋说道:“平秋行走,近来可好!”
感觉平秋似乎是对我拱了拱手,说道:“李龙辰公子,真是好久不见,未曾想你又回到了千湖城,不知何事需要我们梁王阁效劳。”
这样对话的时候,不知平秋到底有没有察觉我的双目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他不提也好,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说出估计大家都会闹得不开心,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平秋行走,我确实有要事相托!”
平秋马上回应道:“李公子请讲,就算要拼尽我们梁王阁的人力财力,只要办得到,一定替李公子办好。”
见他这样说,我便跟着笑着点头,继续说道:“我和我的妹妹在从北边往千湖城来的时候,遇上了倒水潮,船被毁了,我侥幸逃生,而她却被困在一块破船板上,还请平秋行走帮我寻到她!”
我说完,平秋马上说道:“李公子,你跟我一起回梁王阁吧,这样的话,有了消息我也可以第一时间告诉你。”
平秋这样说,我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有些下意识地看了看许欢颜,问道:“我去梁王阁,你怎么办?”
她却是有些不悦地说道:“你管我怎么办,我一个大活人难道还照顾不好自己么?倒是你,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还要到处折腾。”
我摇摇头,否定她的话,说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都还没有报答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让你走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来一个好主意,便对平秋说道:“我们一起住到梁王阁去,应该没关系吧。”
“我……”
“没关系、没关系……”
许欢颜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被平秋一下子从中打断了,再后来她就没有往下说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去梁王阁。”
说完这句话,再将机关盒负到背上,我从床榻上起来就要往外走。
方才踏出两步,就有一股清新的野姜花味道钻入我的鼻子里,更有一具柔软的娇躯贴到我身上,搀着我的右臂。
“你都看不见,还是让我扶着你走吧!”
她这样扶我一下,顿时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就将手从她的手底下抽出来,
“你不要太小看我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其他五感还在,可以让我走路不成问题。”
说着,我就跨步走到前面,在感知的作用下,周围的事物似乎以另一种形态存呈现在我的脑海中,这让我多了些平时没有的感悟。
虽然没有视力走起路来没问题,但我走得左摇右摆倒是真的,没有的真正的视力支持,平衡是不好把握的。
除了平衡有问题外,我感知不到一些一直就在那里的东西,这样就少不了被撞头,或者被什么东西磕到的窘状。
好在平秋来的时候和许欢颜各骑一匹马,稍微挤一下就可以把我带回到梁王阁去。
绝对是故意的,一上马,平秋什么都不说,直接策马扬鞭,留下有些傻眼的我和许欢颜。
“呃……现在怎么办?”
感觉到另外一匹马的呼气声,嗯,只有一匹马的呼气声,我看着许欢颜有些无奈。
她似乎有些恼怒,紧咬银牙的轻微摩擦声都被我听到了。
“哼,还能怎么办,给我上来!”
说话间,她就率先上马,我则是摸索马匹边上,然后不太轻松地翻身上马。
上去之后我就有些后悔了,我怎么就上来了,现在她又要驱马了,我连手往什么地方放都不知道。
她也没有要马上走的意思,我们两人一马就这样停在这里,场面似乎有些怪异。
“呃……不走么?”
我一问,她又是冷哼一声,微怒道:“你的手呢!”
听到这话,我心中马上开始喊冤了,我的手在我的腰上放的好不得了,怎么说起我的手来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出言问道:“我的手怎么了?”
被我这样问一下,她又不说话了,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好乱开口,也就只能不说话。
看不到她现在的样子,推测不出来她现在的心思,这真是一个盲人的悲哀呀!
“不想掉下去的话,马上,把你的手……搂在我的腰上。”
我听的出来,这句话几乎是她从口中挤出来的,其中有着恼怒、羞愧等的复杂情绪。
知道她准备走了,我也只能向她身上靠过去,双手缓缓地环在她的纤腰上,感觉就像是在做贼。
应该是对我小心翼翼的做法很不满意,她娇喝道:“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干嘛,让你搂着你就用点力呀!”
我也是有些无语了,到底是谁才是男人,谁才是女人呀……
既然她已经要求了,我也只能照着她说的做,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柔腰。
抱着她,顿时就是一阵野姜花的清香在我的身前、心中散开,一时间倒是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驾!”
啪!
马鞭抽出一声脆响,她跟着娇喝一声,坐下的马匹这才开始启程,往梁王阁去。
之前在我面前都表现的很狂野,但当我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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