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吴光还真拦不住余年,这一凳子砸下去,直接就把凳子给砸烂了,袁天宇被砸得头破血流,余年这边又想拿起什么东西砸了,那眼睛里就跟吸了毒似的,癫狂不以。吴光赶紧一掌拍了过去要阻止余年,而余年目锋一转,抬掌就迎上了吴光的掌。
两掌对立过后,余年急退三步才稳住脚跟,随后露出一古怪的微笑,而吴光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依旧保持着出掌的姿势,许久才开口,老脸憋得通红:“余年你无耻!”
仔细一看,吴光的手掌多了几根银针,余年这家伙出手极快,力求唯快不破。而江湖中现有人能比余年的身手还快的。五十年前火云邪神曾说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五十年后,虽有像暗影阁,无常宫这些力求以快为破的功法的,也只有余年,是真正有望成为第二个火云邪神。
而据说,此时的语嫣楼现任楼主李宜,似乎也舍弃了语嫣楼本身的心法武功,独创了唯快不破的武功流派,有要超越余年的迹象。
“你胡说!我明明红唇白齿明摆着呢!”余年张开了口龇牙咧嘴的指了指自己的牙齿:“看,不信你舔舔。”
这时候,外边进来两人,身披青衣腰挂大刀,刚一进来就要吼:“谁在这闹事!”
如今明知道青衣卫在城中戒备,拒绝一切斗殴行为,现在竟然听到语嫣脂店里有打斗的声音,附近的两青卫老张和老李对视一眼,抬脚大步流星的就赶到了门口,刚一踏进门口仰起头吹胡子瞪眼的就大声喊了句,喊完就后悔了。
因为余年在店里边正一脸无赖相的看着自己兄弟俩,老张尴尬的笑了声:“今个儿风,甚是喧嚣呐。”
老李拼名挠着后脑勺:“是…是啊…似乎把什么不好的东西带进城里了,我们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一点头一咬牙,撒腿就跑,足足跑了好几条街道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居然碰上了这么一位主。
再说回来店里,余年看着一动不动的吴光笑了笑:“没事,那只是麻药之类的,以老前辈的功夫,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自动解开了。”
说完也不理会吴光是作何反应,扭头就往顾姬这里看去,继续挑选起香囊,拿起这个嗅一嗅,又拿起那个闻一闻,依旧没有所收获,旁边莫清渊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懒得问,就这么呆呆的看着。
许久,余年惊喜的叫了声,拿起一个看起来颇为老旧的香囊说:“就这个!”
顾姬接过来一看,这个香囊是很久之前的款式了,现在基本都没卖出去过了,因为色调太单调,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现在的女子都不怎么喜欢那么单调的东西。见余年想要,也没管他收钱,说了句:“既然余军师喜欢,大可拿去,当做奴家赠予也可以。”
余年一向不会和别人客气,既然人家说了可以送,那么自己就拿吧。拿过放好,又问顾姬:“你这里有会针线的人吗?”
顾姬答道:“有的。”
听罢,余年就冲怀里摸出一张宣纸,放在桌面上平坦铺开,上边是一幅画,画上是一手帕,画得非常细致,而且画里的手帕上边还绣着三个清秀的大字“纪依云”
“这个能丝毫不差的秀给我吗?”余年指着画上的手帕问。
顾姬低头细细观察,这画得确实是很细致,但是这画里的手帕那针线法,现在很少人会,自己还得问问有没有能搞,可余年似乎很急,直接把刀拍在桌子上边:“要是搞不出来就别开店了。”
这话虽然说的像是开玩笑,可顾姬明白,余年这话不是在开玩笑,他似乎挺急的,赶紧应了下来:“可以,给我半个月时间。”
“给你三天时间。”
“不可能…”
“两天半。”
“余军师您这是强人所难了。”
“我后天中午来拿。就这样。”、
说罢回头拉着莫清渊就往店外走去,而此时吴光似乎依旧悄然离去,什么也没说,解了毒就抱起袁天宇回了客栈,因为吴光知道,这余年,不能惹,太无耻了。
路上,莫清渊问:“余年你要那个手帕干什么呢?”
余年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救人”、
听得莫清渊是半知不解的,虎着脑袋在思考,余年见了这模样笑了笑,边走边说:“傻白甜。”
“恩?”
“以后,你便是我余年的亲妹妹,日后谁敢欺负你,你便拿出着令牌,拿着。”
“啊?哦…”
莫清渊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拿着余年的身份令牌,有些不知所措,脚步都满了下来,只听得前边的余年嘀咕了一句什么,自己也没听清,貌似是“有情人终成兄妹呐…”,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这让莫清渊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似乎猜不透自己了,为什么自己又高兴又感觉有点难过呢?
简短截说余年二人就回到了青卫所,刚进门不久,莫子风黑着脸走了过来,拔起刀就往余年冲过去,边边冲边喊:“余年!老子砍死你!”
第四十七章:血书催命青卫所
话说余年和莫清渊刚一回来,就看见莫子风沉着脸扬起刀喊着要砍死余年。这可不得了,莫子风一向以冷静出名,除了三年前的那个莫子风,余年还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莫子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得倒回去说,话说余年刚出门的时候。他房门也没关,反正就是晃晃悠悠的拉着莫清渊就出去了。随后他们也进了余年的房里,发现了余年房子里满屋子的王八画,不过由于每一幅画背后都有一手帕,并且手帕无一例外的绣着“纪依云”的名字。
这就让众人疑惑了,这余年不吃不喝闭关了足足有四天,就为了画这手帕?那手帕上哪位纪依云又是哪位?是余年的老相好又或是和案子有关?余年做事一向是先做了,后边看心情,心情好就解释解释,心情不好就根本懒得说。所以没人能猜得透余年的心思。
而莫子风,在观察这些画的时候,突然在书柜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本书籍,是新的,看起来是刚印刷不久,深蓝色的外皮包裹着,外封什么也没写。翻开第一页,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莫子风X卢老九”。
看这水墨,还未干,分明就是刚写不久,最多也就是昨夜临时写的。看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余年的记事本子里,莫子风心里咯噔就一下,传闻青衣卫军师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莫不是这余年,是知道了些自己的什么事?
怀着忐忑的心情莫子风偷偷的把这本书塞进了自己的怀里,随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出了余年的房间,躲开了众人之后,来到自己房里,将门窗都反锁开来,随后走到自己的书桌轻轻的拨动其中一本书,旁边的书柜缓缓移动,露出了一狭隘的门口,里边似乎是通往地下室的地方,一片漆黑。
莫子风点起灯笼往漆黑的门口走了进去,那书柜又缓缓的合上了,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了一样。一路上莫子风无比警惕,暗设多重机关,走入好几个暗道之后,来到了一封闭的小房子,里边没什么东西,就一书柜,一书桌和椅子。
把房子里的灯油点亮,自己再次拿出那书籍,打开第二页,上边似乎是余年的笔名,极其潦草的写着:老司机。这三个字,虽然莫子风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这个名词,自己还是第一次看见,想必这余年把自己的资料都给分了级别了吧,这闻所未闻的“老司机”级别,一定,是什么重要的内容。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莫子风努力的平息自己的呼吸,缓缓的翻开第三页正文,表情有些疑惑,再翻开第四页,第五页,依旧是很疑惑。随后跳过很多,翻到了十几页左右,莫子风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夜色,无人。卢老九偷偷的潜入就莫子风的房里,往床边轻呼一声:“小莫莫~”,闻声而起的莫子风娇羞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脸色有些红润:“九爷,你讨厌啦!来那么慢,人家都等不及了。”
卢老九干笑一句,扑通一声就扑上就床,狠狠的压住莫子风,厉笑一声:“嘿嘿嘿,小贱人,看今晚九爷怎么教训你!”,说罢,卢老九便宽衣解带,掏出了自己的蠢蠢欲动,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下娇羞的莫子风,生猛的将莫子风身上的衣物撕开,露出了莫子风的洁白无瑕。
紧接着,两人开始了一场不可描述的交易,只见那黑夜中的两道身影是七上八下,前赴后继。卢老九是横行霸道将身下的莫子风调教得红光满面。
就在此时,莫子风怪叫一声一泻千里,卢老九似乎有些疲惫不堪,莫子风赶紧来了个辗转反侧,将卢老九反压在身下,将自己的短小精悍放入了卢老九的福地洞天,随后怒发冲冠,百发百中,前俯后仰。
卢老九大吃一惊,顿时暗送秋波,你侬我侬,和莫子风一起调兵遣将到天亮………
选自《莫子风X卢老九》第十九页。】
莫子风看了几页,不动声色的把这破书烧了,提起大刀沉着脸走了出去。出门就撞见了刚回来的余年,顿时无名火起,提刀就要砍,吓得余年赶紧使出一招百分百空手接白刃,单膝跪地双手高举合一夹着莫子风的大刀喊道:“好汉饶命!”
虽然余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按照这种情况还是让莫子风冷静下来再说,毕竟他不会无缘无故向自己挥刀的,赶紧追问道:“小莫莫,怎么了?”
其实余年不说话还好,毕竟那么羞耻的事情莫子风也不会说,难道真要让莫子风对余年说自己看了他写的某种文吗?其实当余年接刀的时候莫子风就冷静下来了,不过余年一句“小莫莫”,再次激起莫子风的三丈怒火,抽出余年手中的刀又要砍。
旁边的莫清渊和闻声而来其他人看的一头雾水的,和莫子风关系比较好的卢老九走到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