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就是个没蛋蛋的,你看他那小白脸白的,嘴巴上连毛都没齐。”有人道。
“就是,就是,不会是女扮男装的吧,那就乐子更大了。”有人笑的越发地夸张
这个时候只有场上的胡须刚觉得难受,这么久了,一直是旗鼓相当,对面的江流好看着脚步凌乱,实际上刀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每每江流都能未卜先知一般,感觉就像踩在泥潭中,越陷越深有苦说不出。
江流试招也试的差不多了,感觉这胡须刚的武功也有可取之处,看这人也是气宇轩啊,一见就生出亲近之心,应该也是一方霸主式的人物,但是为人确实令人不齿。不光连自己手下人的外号都抢,还给这纨绔子弟当走狗,于是有心要教训他一番。
边上强跛子被人挤在一边,虽然很光棍的没有逃跑,看到江流跟胡须刚打成这样也是满头大汗,原本以为碰到的是个高人,这般胆大敢在长宁城闹事,功夫应该不错的。尤其昨天一招就剔了胡须刚的胡子,本来是信心满满的。现在也心里在嘀咕了。碰到个愣头青,今天恐怕是又要断一条腿了。
“公子,跪地求饶也无妨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旁边的夫人也是神色焦急。
江流大笑道:“今天看看是谁把谁剥个干净。”铮的一声,升起一条彩色刀芒。如腾龙升起。胡须刚觉得右手一痛,一凉,心道坏了,玉斧脱手了。
江流舍了手中长刀,接住了从半空中落下的玉斧。耍了一个刀锋。“不错,蛮趁手的。”
胡须刚觉得下面一凉,顿时一惊。四周响起疾呼声。
“不要脸。”旁边的妇人拿袖子遮住了眼睛,又想到胸前衣服被撕破了,连忙又遮住胸前,一时不知道是该遮眼睛,还是该遮胸前,犹豫片刻。于是转过身去了。
“原来胡须刚不光上面剃干净了,连下面也剔干净了。”强跛子连连吹起口哨声。
胡须刚练忙将裤子提起来,脸色苍白。“你的爱好挺别致的呀。”江流笑道。然后又向前踏上一步,胡须刚应声倒地。
只见一阵蝴蝶翩翩飞,胡须刚身上的锦袍化为布碎,一身白肉不见一点血迹。“怎么样,刀法不错吧,不伤肌肤。你这一身皮肉真是如新剥的菱角一般啊,比妇人还嫩。该不会是个兔儿爷吧。”说完江流看着白袍的长宁公子嘴角一歪,邪恶的笑一笑。
“不晓得长宁公子是喜欢在上面呢,还是喜欢在下面。”
白袍的长宁公子气的浑身发抖:“你,你,。。。。。。我。。。。。。”
“没关系,这时您的私事,您没必要告诉我的。”
“废物,都给我上,围住他,都给我上。”白袍的长宁公子咬牙切齿道:“抓住他,赏银五千两。”
江流怀抱婴儿,收了玉斧卓然而立。秋风吹过长街,吹起长袍的衣袖。江流正色道:“尔等往日的所作所为,只有用今日的血方才能够洗尽。”说完江流手持玉斧冲入黑衣人群中,当下并无一合之敌。
第四十六章 血染长街
夕阳西下,长宁长街,残阳似血,今夜必定是一个杀戮之夜。
江流左手怀抱襁褓中的婴儿,右手持玉斧。走向长街。这长街不晓得见证了多少流血,今日不会特别,不过长街应该会记住,今夜的血特别的多。
当江流决定要杀人的时候,风停了,原本还在风中丫丫直响的木门也没了声音。杀气在长街上生气。
白袍的长宁公子脸色苍白,刚站起身,就被江流遥遥用玉斧锁定,不敢乱动。江流隔空劈了一刀,刀芒闪现,白袍的长宁公子躲避不及,头上的发带断了,肝胆俱裂,双腿发软再也站不起来。
有人说杀人就像杀鸡,其实杀鸡也是个很费事的事情。你要先抓住鸡,揪住他的翅膀,抓住鸡脖子,将鸡脖子那一撮毛揪掉,然后在开刀放血,放血的时候还得要留神鸡挣扎,鸡垂死挣扎的时候力气还是很大的。如果跑掉了,再去追回来,那可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黑衣人没有人逃跑,一个人都没有,江流没有兴趣知道他们为什么不逃跑。也许是应为长宁公子还瘫坐在长街边的椅子上。也许是他们不敢逃跑。
当第三个黑衣人的头高高的飞起落到长宁公子的面前的时候。江流的眼睛已经变的通红了。天魔劲好似长龙一般在筋脉内怒吼,手中的玉斧上下翻飞,横扫千军,又有三个黑衣人人被拦腰砍成两段。耶识步已经能踏入第四步,犹如鬼魅一般,长街上的的黑衣人根本连江流的衣服都摸不到。
江流的灵台一片血红,杀气盈天。
胡须刚浑身发冷,牙齿打颤,他敢发誓,他一动都不敢动。他看到满头乱飞的手和脚还有四溅的鲜血,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他不敢逃走,但是也不敢闭上眼睛,因为闭上眼睛之后听着惨叫声,会更加的害怕。
杀人其实也很慢的,而且刀很容易钝,杀几个人之后就该要磨一磨才好用,杀起来才好用。这句话是一个大名鼎鼎的人说的,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话,因为他是天下镖局的总镖头,他有个外号叫屠夫。江流在杀人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他说的话,幸好这把玉斧挺好用得,已经杀了有三十八个还是三十九个了,还是很好用,这把玉斧在江湖上应该也是有名的兵器,如果是用他自己的那把长刀,这会应该已经钝了,如果砍到肉里,觉得钝了,那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呢。
长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躺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地上的血也越来越多。强跛子已经站不住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地上已经变得泥泞不堪,那泥泞不是因为下雨,是因为杀人,因为江流杀人,因为江流杀人流的血。长宁长街应该能记住这一夜,因为这一夜它饱饮了鲜血。
这鲜血,不光有黑衣人的,也有江流的。终于江流也受伤了,他的后背中了一刀。伤口不深入肉一寸,鲜血直流,顺着衣袖就滴在长街之上。
黑衣人越来越多,没有人逃跑,虽然不畏惧江流,好像更怕那个瘫坐在长街边的长宁公子。百人必有雄者,黑衣人中也有有识之人,江流杀到如今,已经是月上柳梢。杀到现在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个人不是琇莹,不是绿竹,也不是双月庵的空桑仙子,那个人是御宝轩的胡不媚。江流又想起那晚皎洁的月光,那一抹月光照在那洁白如玉的手臂上,下身在温暖与湿润的包裹中。江流体内天魔劲越发的威猛,怒吼着在经脉里流转,撑的经脉生腾。
江流身上不晓得中了多少刀,多少剑。他再抬头看时,长街上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了。玉斧把手上的鲜血有的已经变硬了,这些应该是最开始的时候沾上的鲜血。今夜杀人该是杀了很久。不知不觉月上中天了。
长街的尽头有脚步声传来,很轻,但是在满街黑衣人的呻吟声中是那么的明显。犹如鼓点敲击在江流的心上。
长街的尽头起风了,风吹来血腥气,吹的酒肆的木门哐当哐当的直响。
“好,很嚣张,很放肆。”来人一身的大红长袍,一头血红的头发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妖艳异常,虽然是个男人,眉稍之间双唇血红。
江流此刻杀红了眼,也不答话,虽然手脚酸软依旧玉斧一扬,一招仙人指路,当头就朝来人劈了过去。
“这是胡须刚的乾坤斧,你究竟是谁。”红发人道。
江流手上斧头流转,一招借着一招。来人显然是个高手,并不用兵器,一双肉掌在夜色下显现出妖艳的红色,远远的就有一股腥甜的香味,显然功夫不一般。江流天魔劲使出刚才胡须刚的招式,也是得心应手。
“阁下莫非跟胡须刚有师门的渊源。”如此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流杀红了眼,只想将眼前的人一斧头劈成两段。
红发人就是斧头帮的帮主血涛,正在闭关中,被帮中的小喽啰找来,说是副帮主被人打了,长宁公子正在生气,帮中的好多弟兄也在长街上牺牲了。
当血涛来到长街的时候,长街上已经没有站立者的人了,满地都是哀嚎的斧头帮帮众,虽然血涛跟这些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他这个帮主之位也是长宁公子极力要求他斗了胡须刚之后得来的,平日里他也是多半的时间在闭关修炼血影神功,但是在怎么说他也是斧头帮的帮主,现在看到满街的尸体,还在哀嚎的人也是断胳膊断腿的。犹如有人在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江流一言不发,上前就砍,血涛真正的怒了。血影神功以掌法见长,身法诡异,配合掌法闯荡江湖以来,每每能够出奇不意,许多功力比他深厚的老江湖也倒在这诡异的身法和掌法之上。
血涛使出血影神功,化身为一摸暗红色的光影在银色的月光下犹如幽灵。江流此刻杀红了眼,脚下的耶识步使出第四步。两人一个诡异,一个缥缈。不闻兵器的碰撞,只有身影在夜风中呼呼作响。
江流杀人半宿,如今气势已经接近衰竭,血涛含怒而来,精气神正在巅峰,此消彼涨之下,两人差距渐渐缩小。江流一个趔趄,躲闪不及,被血涛血影神功击中后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血涛仰天狂笑,“小辈,杀我帮中人,受死吧。”
江流血影神功入体,先前不知为何会吐血,然后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入体的血影神功居然神奇的融入到天魔劲中,识海震动,耶罗识范围又扩大十丈,久久不前的耶识步又跨出第五步,这第五步一跨出,整个人好似消失了一样,突然就出现在长街的某个地方。
血涛的血影神功再也跟不上江流的耶识步,每每追在后面,江流一跨步,就出现在其它的地方了。
江流逃得片刻好似怒了一般,停了下来,后背硬撑着受了血涛一掌,也还了血涛一斧头。血涛躲避不及,脸色被斜拉出一条大口子,鲜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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