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什么可带的,就两个破箱子的。”
“操,全是中国那帮无聊的鸟人意淫,在那里别有用心地贬低人家。老毛子工资是不多,但是人家的社会福利高得像天堂呢。每年花在社会福利上的钱,就占政府预算的一半还多,操,老毛子住房,自来水,热水,供暖,医疗,教育——全***免费!你说人家的日子能不爽吗?在中国,你的工资够交这些费用?!我们呢,以为自己过得多幸福,还自作多情地同情老毛子日子苦,为他们抹眼泪。真他妈搞笑!就跟文革的时候咱们自己饿肚子还要喊着‘解救世界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样可笑!”,老秦愤愤地说着。
“你许的什么愿望呀?”,韩雪佳问。
“阿风?”,韩雪佳问。
“恭喜个屁!”,马可白了她一眼,懒得和她碰杯,自己一饮而尽。
“喂,你个浪货真的去北京?”,king的电话。
“力量和点弦。”,马可笑了笑。
“她妈病了,这几天她就忙着照顾店里的生意,从早忙到黑呢。”
韩雪佳是个受虐狂!
“哎!可子,我骗你的,你醒醒呀!你可不能死呀!”,杜辉拼了命地摇着已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马可。
那群问号在眼前如绿头苍蝇一样地飞着,令马可苦不堪言。
马可有些委屈地捂着自己那火辣辣的脸。
“嗯,在硬摇滚里这个很重要的。只有把手指力量练好,你才能把吉他弹得又快又好,就像paulgilbert一样。他那双手非常有力量,吉他弹得速度飞快,干净漂亮,而且还很有颗粒感。手指的力度对于速度来说是很重要的,这也直接影响到弹琴的音色。左手的手指力量不够的话,按弦就不会很好,音色也会含糊不清,而右手力量不足,拨弦的力度就无法保证,速度也就上不去。”
“真的假的?”,韩雪佳竟然有点相信了。
“人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飘泊了就渴望安稳,安稳了又梦想飘泊。不过,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了。也许身边的美好,才是最该去珍惜的。”,马可轻轻吻了一下韩雪佳。
“什么呀,马可,这你可就被中国那些傻b媒体给忽悠了!《天下无贼》里的一句台词——什么是大恶?欺骗就是大恶!老毛子的日子过得比我们好多了呢!”,老秦不屑地看了看这个孤陋寡闻的家伙。
天已经慢慢黑了。
“真个傻**,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自己这样婆婆妈妈的,反倒会让她感觉不好意思的。
韩雪佳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六点半了,天色都已经暗了。
“怎么了?死猫有什么奇怪的,兴许是被老鼠咬死的呢。”
估计老家的祖坟早就狼烟滚滚的了吧?
“怕了。”
“流氓,我打死你!”
“蓝色,红色,黑色,白色。”
“我看上帝什么时候喊你的号,让你去火葬场爬烟囱!”,韩雪佳恶狠狠地说。
“想起来了?”,杜辉坏笑着问。
5樱花变奏曲
“不敢不听话呀,白静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杜辉终于找到人吐苦水了。
上帝就是这么幽默。你可能一辈子拼了命,累死累活的,也赚不到50万。但有的人坐在家里也会被金条砸中,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手里竟然塞了一张几百万的支票。
第二,目前自己该逃命了!
吃完蛋糕就已经快九点了,韩雪佳该回去了。
“嗯?为什么?”,韩雪佳有些奇怪。
“好啊!”,马可也不和他客气。
“啊——”
滴滴答答的雨声传进了马可渐渐苏醒的大脑皮层,他搓了搓眼皮,傻笑着发起了愣。
近在咫尺的爱情,却只能止步于暧昧,
果然,这个傻瓜没有注意到马可那色迷迷的眼神。
“你是说那天晚上,我和韩雪佳——那个了?”,马可吓傻了。
“盒子里什么东西?”
“会的,我有太多遗憾啊。那样我也就不会遇到苏梅,苏梅的命运也将不同,她就不会死了。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与幸福擦肩而过。当初的一点不同,以后的人生就完全变了。我希望我爱的人能幸福,但是——你知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马可淡淡地问。
天呢!!
天已经黑了。
“温馨吧?”
想来想去,他拿起了手机。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呢?什么才是自己应该去珍惜的呢?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懂呢。稀里糊涂,女人丢了,朋友散了,自己也成了一个恶人。”
“你别臭美了,你想让人家来人家还不来呢!白静这几天忙着呢。”
林无辛还要琢磨琢磨如何继续折腾马可的,
“那我需要练吗?”,韩雪佳摸了摸自己的木吉他。
马可摸了摸杜辉带来的大方便袋,软乎乎的,大概是些菜吧。里面还有一个小礼品盒,是用马可最喜欢的蓝色彩纸包装的。马可晃了晃小盒子,感觉轻飘飘的,好像是空的。
什么时候中国人能别这么瞎折腾呢?
为何让自己在最落魄的时候遇到了韩雪佳呢?
“220?为什么不再继续练了呢?”
“去死吧!”,韩雪佳忽然面色一变。
“因为过去与未来的世界发出的光线,可能会穿过时空,照射到你的镜子上,然后镜子就会把它们反射到你的眼睛里。你也就可以看见古代的恐龙和未来的老公了。”
“镜子真的那么可怕?”
“不想弹。”,马可有种莫名的惆怅。
“你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敢在夜里不开灯,独自一个人照镜子吗?很恐怖的。”
“小子,还活着?”,马可拨通了张扬的电话。
“嗯。”,马可轻飘飘的了。
“哦,这样子呀。”,韩雪佳有些失落。
不过呢,雄鸡一叫天下白,麦岛贫穷落后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或许马可也很想留下来,可是——
那天早上醒过来,自己还以为是做了个春梦呢!难道那些激情镜头是真的——
两个人到了他们最常去的那块礁石,便坐了下来。
自己就这么走了吗?
“我——”,马可也没有说出口。
“嗯?那你认为人应该怎么样呢?”,韩雪佳微微笑了笑,马可的话虽然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但好像还有点儿道理。
“他的吉他?怎么会?”
马可叹了口气,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呆呆地望着这片海。
他苏醒过来之后,得出了两个结论:
可怜的马可,果然又翻了白眼珠子。
“那两种吉他泛音会弹了?”,马可问。
“对呀,浪漫吧?”
这个老秦倒是学以致用了,大学里他学的就是俄语,想不到还真的和那些老毛子打起了交道。
“为什么?”,韩雪佳问。
出于自己的朋克追求,马可是支持愤青们的。
“你感冒了,起来喝点水,一会儿再吃点药吧。”
“嗯,你最近练什么呢?”,韩雪佳问。
“刚开始的时候她想自杀,白静把她劝了下来。现在没什么了,韩雪佳想开了,所以呢,她现在才会对你那么好呀!还不明白人家的意思?你糟踏了人家,你要对韩雪佳负责的!”,杜辉义愤填膺地谴责马可的无耻罪行。
“我有点冷。”
恐怕在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只有中国人才会在自己的国家竟然还需要办理一本“暂住证”吧。土生土长的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在自己祖国的土地上为何只能“暂住”呢?没有它竟然是非法?甚至有人因为没有办理暂住证,还被殴打致死,丢掉性命。
“嗯,还有十天了。”,马可淡淡笑了笑。
两个人都明白,
清凉的海风微微吹着天边的晚霞。
“你为什么去做人工流产呢?把孩子打掉了?疼吗?”
果然要变天了,湿漉漉的晚风夹着凉意,吹散了马可的头发。
“那你现在幸福吗?”,韩雪佳坏笑着问马可,不怀好意啊。
“你那么厌恶城市吗?”,韩雪佳问。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就是king眼里的幸福。”,马可淡淡一笑。
“韩雪佳呀,韩雪佳!让你相亲不成,一辈子嫁不出去!”
“比如说一夫一妻。”
“嗯。”
“我也是一只野猫。城市里有太多人过着‘流浪猫’一样的日子。猫在城市里流浪还可以获得自由,没有钱也不必为吃的发愁。但是,人就惨了。”,马可淡淡笑了笑。
“是吗?”
“不是吗?我们都是时空里的过客,从一出生就开始排队等死,当然了,等得太枯燥了也不好,所以我们就玩一些‘爱情’‘事业’‘革命’之类的小游戏,消磨时间。等到上帝喊到你的号时,你就扔下这些东西,双眼一闭,两腿一蹬,就去了直通天堂的火葬场,咕嘟咕嘟冒一阵黑烟,被烧成了一把骨灰,你的灵魂也就升天了。所以说,你我皆在黄泉路上走,早死早超生呀。”,马可不紧不慢地说着。
“什么?在哪里?”
“马可,你小子这几年忙什么呢?”
自己和她行了苟且之事!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骨质疏松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们,一逛起街来就像换装了大功率柴油机的骆驼一样耐力持久动力不息呢?马可的腿都酸了,韩雪佳还在乐此不疲地逛着,简直就是一只跑不死的非洲小羚羊。
没错,林无辛就是个心理阴暗的大变态,嘿嘿——)
“走吧。”,马可想回去了。
到最后,杜辉都玩腻了。
“我是不是很——也许男人对爱情太留恋不是什么好事吧。”
“啊?长大了就扔掉?好可怜的猫呀!”,韩雪佳摇了摇头。
“**!”
如果一个男人为女人哭泣,也许这个女人真的是幸福的。
“这个怎么样?”,韩雪佳在马可面前扭了扭腰。
马可顺手给房东打了个电话,便去房东家结算了一下房租和水电费。回来的路上,他买了些火车上吃的东西。他可不想到火车上去挨宰,火车上的物价黑得像***强盗。回到小屋,马可便开始收拾行李了。
“想像一下,某天,天上落下来一个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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