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剑阁护族大阵,须九柄神剑,才可有所施为,璇冰、璇火持五行之兵‘寒冰’、‘火炎’,我的‘血鸣’师傅的‘彩鳞’还有璇骨、璇剑、璇源三位长老的佩剑,可惜还有两把神剑不知所踪。”
“这些剑都有灵韵,我们且返回去吧!我不取了。”穆凌风淡然的说道。璇雪看着穆凌风不动声色,半响才道:“算了,此剑就不必取了。”
“也好,我们先去地火峰。”
翱翔天际乘白鹤来到地火峰,好似一片火焰的海洋,四处可见热泉,峰上多赤树,木质坚硬,耐高温。“这山间着实燥热不过。”穆凌风看着眼前的赤木,道。“地火峰,最为壮观之处,在地火炕,我们上去吧。”行了半个时辰,便来到了封顶,此处倒是清爽,不热不躁,建筑多雕‘火纹’
璇雪带着穆凌风通过通道,来到地下火炕,迎面扑来一股热气,无数大大小小的火炕罗列其中。“咦,小雪儿,你怎会来到此地”璇源苦闷着从远处飞来,疑惑的看着穆凌风,随后释然笑道:“你就是璇雪时常提起的穆凌风小友”
“小友不在剑阵取剑,来此地做什么”璇源问道。不曾断落的敲打声和剑吟声传来,无数赤膊的狂野汉子正狂热的锻造兵器,待到璇雪讲明事情的经过,才从璇源口中得知上古矿石纵然是炼器,亦不会得其神韵,必有其灵魂方可,璇源苦苦寻觅地灵,可终无果。
“若是能外出,我倒知道一地有灵异生物,只是手上颇得要事,却是分不开身,璇音又留下小雪儿在阁中,只有麻烦竺昔走一趟了,可璇骨那老家伙恐怕不肯让他的徒弟……”璇源望着穆凌风摇头叹气的说道。
“璇源长老,既然我与璇雪是好友,不如我代走一趟如何?”穆凌风看着璇源有意无意的眼神,说道。
“哈哈,真是孺子可教也,小雪儿果真没有看错人,剑灵在空桑海域,我已给你画在此地图上。”璇源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放在穆凌风手中说道,璇雪和穆凌风告辞璇源,在地火峰游玩一番后,避开碧水峰,便往紫竹峰而去。
紫竹峰是璇玉长老所居之地,璇玉和璇骨本是伴侣,只因璇玉不舍紫竹峰,两人才分开住。“璇玉长老并不在紫木阁,而在紫竹的小屋。”紫竹峰上,紫竹直径约莫一尺,十几丈高,紫色的竹叶,纷纷飘落,穆凌风颓然感到胸口一股凉气,好似阴霾一般,驱散不开。
阳光透过紫竹洒在小屋前的璇玉身上,此处异常清闲,屋前种着血红、紫色的菊花。“雪儿,正要吃饭呢,你来的巧妙。”璇玉忙把璇雪迎进小屋,屋中竹桌上早已摆好饭菜,制作精湛,却是不忍心去吃。
“穆凌风小友,你也坐吧!”璇玉拉着璇雪坐下,看着杵在那儿傻笑的穆凌风轻声说道:“听前面这么吵,原来是小雪儿来了”璇骨从屋后走出来,看着璇雪笑道。
“还记得小雪儿,以前厌食,总是璇骨亲自做饭,她才吃呢”璇玉看着璇雪道,待璇雪、穆凌风和璇玉磕话一场,这才离开紫竹峰,去往落阳峰,落阳峰为璇懿所居之地,璇雪本想拜访一番璇懿,可派中弟子说璇懿和璇荀下棋去了,这才来到夕阳亭。
“已是酉时,等待半个时辰,便可观看夕阳。”璇雪和穆凌风双双坐在落阳峰上的夕阳亭,感受天边逐渐散去的热量,约莫等了半个时辰,天边白云好似潮水一般退却,黄云泊在天边,好似小舟一般飘了过来。
退却的快,黄云来的亦快,天空上演一场白黄诡异对战,旭日转而暗红,沉沦的落下那唯美的是夕阳,美的像轻纱,轻盈翩飞,空袭天边一大片纯净的天蓝,湛蓝的天边似乎要滴下暗红的血液,带着一抹悸动心情的红线延伸到天际尽头。
黄云时而像小舟泊去,时而像海浪疾驰,忽而天边厄现无边海洋,仙鹤啼鸣,飞鱼相合,海底七彩鱼群跃出水面,拍打胸鳍,无数鲛人站在大海的波浪尖,手牵手相互歌唱、舞蹈,场景足足维持了十多分钟。
穆凌风惊讶的站起身来,璇雪莞尔的笑了笑,看着夕阳落在雪州山的那边,天空余下黄昏的半缕色彩,在天际无拘无束的飘荡。
“鲛人的国度空桑海域。”璇雪整理罗裙站起身来,温和地笑道。
穆凌风从回忆中醒过来,望着茫茫的海域道:“倘若不是那次到空桑海域寻找剑灵,我也不会遇到宜修,她更不会惨死,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九剑阁,他们想要夺取空桑海的避水珠,呵!宜修都是他们给害死的。”
第二百八十章:郊外的势力
夜,黑得深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持剑,她要杀人,一个对她来说的负心人。
“慕容昭,你早知道逃不过的。”
“花闲,我的确愧对你,不过你我没有可能的,强求真的能给你幸福吗?我已找到心爱之人。”
“哈哈,慕容昭,我对你的恨意如滔滔江水,唯有杀了你我才能罢休。”
“我一直都知道玉搉的死和你有关系,我不愿意提起,玉搉和你是知交好友,我怎能和你动手。”慕容昭神情悲苦地看着谢花闲道。
“你被慕容复逐出家族后,是我神剑山庄收养你,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玉搉的出现就是一个错误,她把我最心爱的你抢走了,只可惜她死得太过舒服。”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是可笑,难道你真的疯了不成。”慕容昭喝道。
“郎骑竹马来,弄床绕青梅,呵呵,把木讷的竹马杀死,喂养我这颗青涩的青梅,我疯了,不错,我是疯了,自从你和玉搉混到一起,我就彻底的疯了。”谢花闲哈哈大笑起来,眼睛滚落出几颗晶莹的泪珠。
“神剑山庄是正道佼楚,花闲,你别一错再错了,玉搉泉下有知,也不愿看到你现在这般模样。”慕容昭劝道。
“呵呵,今夕何夕,执吾之剑!用子之血,溅我青梅,待我将你杀死,你就能够一直陪到我的身边,这是我唯一将你留到身边的法子,否则我会后悔一辈子。”谢花闲用一柄火红的宝剑划开自己白玉般的手掌,一股浓郁的鲜血流了出来。
“嘻嘻!青梅怜竹马,血作胭脂伴红妆,墨发结绸丝,系成相思结,嘻嘻……,你欠的情债,难道不该还吗?”谢花闲用纤纤的细指抹上鲜血,涂在自己的嘴唇和脸蛋上,阴森森地看着慕容昭笑了起来。
“花闲,难道你真的修炼邪剑,你快收手吧!”慕容昭脸色微白,不忍地回道。
“剑招名为初血,血是喜字,双喜迎,青梅过……青梅笑嘻嘻还是娇滴滴,你幼时喜欢看我的笑容,说我娇滴滴的就像布娃娃,难道!难道你都忘记了吗?”谢花闲歇斯底里地笑道,持着火红宝剑刺向慕容昭。
“谢花闲,你别逼我!玉搉已死到我的掌中,我不愿再杀我曾爱过的人。”慕容昭肝肠寸断,痛苦地喝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曾爱过我,都是玉搉,她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现在就是那贱人,襄阳城的那贱人。青梅竹马小无猜,鱼水情意两相投,执着你的手掌到永远,举案齐眉我们就能到白头,那个贱人该死!该死!”
慕容昭没有还手,宝剑割破他的肌肤,似凌迟虐待着他,他浑身都流淌着鲜血,看着那宫袍舞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姑娘。
她叫谢花闲,他曾一度爱过她,可最终……
“竹马爱着青梅,青梅怜爱着竹马,容昭,我每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涂抹胭脂、口红,我穿着最华丽的衣裳,就是要你回心转意,你瞧瞧我,我难道不美吗?你说说看,难道我不美吗?”
谢花闲花枝招展地笑起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无数体态婀娜,妖娆妩媚的身影密密麻麻布满天空。
她们满腔怒火,都化为剑意,随后化为一朵朵娇艳的花彻底湮没慕容昭,她出手毫不容情,真的想要杀死慕容昭。
“容昭,你看漫天的烟花,都抵不过我这一剑的繁华,我来给你送葬,我的恨,我的爱!都是苦涩的!你能够看到吗?”
晚风飘扬起谢花闲的发,她明媚得如同一只森林里的妖精,待那剑意形成的烟火过后,慕容昭消失无踪。
“你能逃到哪去呢!嘻嘻,我知道你,我知道你慕容昭,你的一切阴谋诡计,南慕容算什么?他算什么,纵然给你提鞋他都不配。”
谢花闲看着森林中斑驳的血痕,如同鬼魅般轻飘飘朝着远处的江陵城飘去。
江陵城郊外。
一个粉白滚圆的男人,脸上留着一小戳胡子,活脱脱像一个气球,手中拿着一只鸡腿,津津有味吃着,一双细指如同女人般纤细,丝毫没有沾着半点的油渍。他对面是个白须苒苒,仙风道骨,穿就一身道袍,戴着道冠,背上负着长剑的老道。
“郝仁,你好歹是天姥派的一号人物,你既然同我过招,是否该放掉手中拿着的鸡腿。”那穿着道袍、头戴道冠的白须道人笑道。
“倘若我将鸡腿放下,给你偷去了怎么办?嘿嘿!羡鱼情,莫非点苍派不给你零花钱吗?你不如到我天姥派来,鸡腿还是吃得起的。”郝仁吃着手中鸡腿,脸上的肥肉抖动,乐呵呵地说道。
“哈哈,臭胖子,我点苍派这点钱还是有的,莫非你想凭一只鸡腿,就轻易地击退我,未免显得滑稽可笑,难道你这鸡腿中藏着有刀刃。”羡鱼情从腰间取出一个红色酒葫芦,喝着好酒道。
“羡鱼情,你归隐数十载,难道对江陵城梁元帝的宝藏也有兴趣,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我劝你早点回家颐养天年吧!”郝仁摸着****上的那颗肉痣,讽刺地笑道。
“郝仁,你名虽是好人,背地里却又和天命教勾结,我看你不如改一个姓,姓贾,叫贾好人。你那柔风指不到火候,你且磕头求饶,拜到我的门下,我也能带你走上慷慨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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