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会欺负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好,非常的好!”
跌跌撞撞一个踉跄,她不小心的一头载倒。人一旦倒了霉,就是喝口凉水也要塞牙,她这么一头载下去,街面上恰好一堆狗屎热腾腾的正等着她。
“唔!”
顿时,眼里嘴里一阵恶心的热乎,她愣愣的爬起来,满脸的狗屎。
尤其这脸上最出彩的地方,就是鼻子了,自然也是首当其常的倒了大霉。
“啊!”
可怜楚雅儿一时恍惚竟踩倒了如此的狗屎运不提,那懊恼及抓狂的情绪当然是必不可少的,隐在暗中的几个暗卫也顿时乐得喷笑不止,这一趟任务,也着实让这几个人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难得如此愚笨的一个女人,主子怎么就会看上他呢?
这是包括睿王府,及英王府的所有暗卫,共同的心声。
当然,这同一个消息传回两个人的耳朵去,英王大笑不止,乐及生悲的吸岔了气,睿王则是脸无表情,奋笔疾书一夜。
福宝等人明知王爷心情不好,自然也不会看找没趣的去察看,于是那一夜,到底也无人知道,睿王南明玄,到底写了些什么出来。
“唔!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楚雅儿狼狈的爬起身来,袖子一抹脸,心中一酸,哭得鼻涕都出来了。
“啪嗒啪嗒”的眼泪珠子不停的往下掉着,一屁股坐在地上,伤心得不行。
人家穿越不是王妃就是皇妃的,要不最次也是个千金小姐的命,可为什么轮到她,就这么倒霉了?
一过来就中了春药,欲火焚身的差点死掉,又好不容易活了过来,爱上了那个男人,原以为生活将要美好了,小日子将要幸福了,这突然又来个英王爷,一颗毒药塞下去,生命再次的没了保障。
为什么?为什么哪!
老天如此不公,各种磨她心志,劳她筋骨,最后还要饿死她身吗?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这特么的降的也太狗血了。
“啊!啊啊!”
胸中一口气憋着出不来,突然便扯了嗓子的泄愤大喊着,顿时间,这样一声类似鬼哭狼嚎的声音,差点将隐在暗处的暗卫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唔!
好可怕的女人,这还是女人吗?
吼完之后,楚雅儿又败而不馁的起了身,随便的用衣服下摆,将沾了狗屎的小脸擦干净,顶着一身臭气的继续往前走。
“唔!好臭,哪里来的疯婆子,赶紧走赶紧走!”
不远处,一顶红色轿子飘然而至,还没近前,就被旁侧的轿夫捏着鼻子的往一边赶,楚雅儿心情郁结,出手就是一把毒粉撒出,嘿嘿的阴冷笑着,“混蛋!敢骂姑奶奶,找死!”
都说她楚雅儿是英王手底下颇有名气的毒蛇娘子,她要不坐实了这个名号,何以对得起英王殿下曾经付出的各种苦心呢?
为了将她培养成一个全能的杀手天才,南明澈在她身上花去的时间,简直是耐心到了惊人。
曾经的前身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也果然是不负众望的对于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尤其这一手毒术,更是出神入化,独步天下。
不过现在,她楚雅儿就是个西贝货,那些武器什么的,她暂时真不会用,但在这毒药一途上,却是天生的一点就通。
这世间之事,总有一些不可置信的天才存在,让你无法置信,却偏偏就是这样活生生的真实。
第六十九章 美男花千叶
就在她溺落秦淮河,灵魂出窍的那三天里,她不止弄明白了这个前身的身份,更是突然间就对一些各种毒药的配方比例,熟悉的得很了,于是后来的这几天,她只要一有机会自己独处的时候,就会悄悄的研究着这些毒药的配方比例。
尤其是取人性命,致人昏迷,这两种霸道无比的烈性毒药,对于她来说,更是轻车熟路到不能再熟的地步。
三宝与容意,是她的第一批试验人,用的是可以致人昏睡不醒的一种毒药。现在这个倒霉的车夫,是她的第二个批验人,用的是那种可以见血封喉,取人性命于弹指之间的极毒药粉。
她恼恨这个车夫的态度嚣张,更是将从南明澈那里受到的胁迫与愤怒,不由分说的就撒到了这个倒霉车夫的头上。
是以一出手,就是绝对的狠戾,杀招,绝对的毒女临世,眼睛都红了。
“哟!这哪里来的丫头,出手这般毒辣,就不怕死了入地狱吗?”
她毒粉刚刚撒出,原以为那车夫是必死无疑了,可谁料马车里突然一股掌风逼出,将洒向车夫头上的那一把毒粉彻底吹散。楚雅儿眸光一眯,“是谁在多管管事!”
暗中又扣了一把毒粉出来,马车里便“咯咯”的笑着,飘出了一道男人的影子,风姿卓然,美艳如仙。
夜色虽暗,却奇异的挡不住这男人的风采。
墨黑的晚上,他却是一身红衣招展的穿在身上,那样妖艳的风情,恣意的慵懒,在徐徐亮起的星光下,又如同嫡仙一般的清灵之气,出尘脱俗,唯美卓然,似是那天上的神仙下到了凡间,说不出的惊艳绝世,说不出的魅惑勾人。连带着这样一个夜色沉暗的夜,都因此他的出现,而瞬间的亮堂了不少。
这是一个天使与魔鬼的综合体。
那样矛盾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正邪之美,在他的身上完美的揉和。
美得冷艳绝尘,美得山河失色,那一身火焰般的红袍,肆意张扬的奔放着,令得这整个天地,都为之失色。
楚雅儿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好一个红衣美男,好一个妖孽祸水。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真正是看傻了眼,看出了口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漂亮的男人?
“姑娘,可是看上了在下?”
花千叶飘然落,一身大红的衣袍不见如何挥动,更逼进楚雅儿的身前,却又在闻到她身上那令人作呕般的狗屎臭时,又倏然滑开了好几丈,嫌弃似的捂了脸,离得远远了。
“呀呀呀!说你呢,这个疯婆子,大半夜的不睡,跑街上惊了我们公子的马,你赔得起吗?”
嚣张的车夫尚还不知自己的小命已经在阎王殿里转了一圈了,现在一见楚雅儿这个脏女人居然竟对自己的公子如此的无礼注视,顿时又骂骂咧咧的赶人了。
楚雅儿冷哼一声,眉眼犀利:“滚!”
扣在掌间的药粉,硬生生没有撒出去。
这个突然出的红衣男人,不简单哪!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她不会去自讨苦吃。
“呵!这个女人,倒还是有趣。”
花千叶如火一般的衣袖挥动,翩然间又至眼前,楚雅儿抽搐着嘴角,有种吐血的冲动。
老天爷哪,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
如果这全天下的男人都长得这么妖,这还让她们女人怎么活?
顿时间泄了脾气,也懒得再与那不懂事的车夫计较了,道,“好人不挡路哪,闪开闪开!”
低了头,侧着身的要从花千叶身边离开。
原话说的是“好狗不挡道”,可这所有的一切脏话,在红衣妖娆的花千叶面前,说出来就是亵渎了人家。
“哈!还好人不挡路?你以为你是谁了?敢这样子同我们公子说话?”
不知好歹的车夫又凑上来,狗眼看人低的道,“去去去!识相的赶紧滚,趁着我们家公子没有发火之前,还能饶你一条小命,否则……”
他马鞭敲打着手掌心,很有一种地痞流氓的街霸架势。楚雅儿顿时就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煞气凛然的,一肚子的火气,突突的就冲着脑门往上顶,二话不说的一大把毒粉撒出,气得牙根都疼了。
她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走个夜路都能遇到鬼。
“这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姑奶奶怎么走,碍到你的事了吗?这么宽的黄泉路,你是眼晴瞎了还是心长歪了,走哪个不是死?需要让吗?!”
操!
真他妈火大了。
什么玩意,什么东西!
不就赶个马车而已,至于这么嘴毒的恨不得让人想劈死他么?
楚雅儿咆哮着,声震九重天,花千叶一看不好,这女人这是要发疯哪!
身形一闪的飞速上前,再一次将楚雅儿含怒撒出的毒粉挥到了老远的地方去,顺带再把那个不开眼的车夫,也给重重的甩到了一边。
楚雅儿怒道,“闪开!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要救他?!”
青葱一般的白指含怒的指向嘴巴不干净的恶劣车夫,花千叶便笑得一脸的风华绝代连连说着好话,吐气如兰的气息喷在她的脸前,笑意吟吟的道,“姑娘,在下的车夫不懂事,回头就辞了他,可是姑娘这般出手就伤人的行为,也着实是不可取哪!再怎么说,他只是嘴巴上欠教训,也不至于死的。”
不知何时,他袖在手间的白玉骨扇轻轻一挥,便有着一股扑鼻的香味幽幽而来,楚雅儿满心的火气顿时一窒,眼前便有些蒙蒙的黑,“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手按着眉心,眼前的男人在摇晃着,好像不远处的马车也在晃。然后,眼前便多了一个满头珠翠的模糊女人,踩着翩翩的步子,东倒西歪的走上来。
看不清眉眼,却是闻着那一身扑鼻的香气,感觉很不舒服,楚雅儿权且将她叫做了骚。女人。
“公子,这女人品相如何?”
骚。女人走上前,便对着花千叶问着。
“唔,感觉还不错。”
花千叶眉眼了然的又打量一番楚雅儿,道:“若是洗净这一身的臭味,倒也算是个国色佳人呢!”
“呵!那俩好。十两银子,她归你了。”
骚。女人很果断的开出了这个价,楚雅儿眉眼一闪,又勃然大怒:“你这个骚。女人!我跟你有仇吗?……你为什么要害我?”
忍着眼前的晕眩,她跌跌撞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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