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位帅哥是来找我的吗?”
“嘿嘿,我们在等——”杨峰陪着笑脸。可是话没说完就被金远仪抢了去。
“我们在等你,杨峰想请你吃夜宵。”
杨峰看向金远仪,投过去一个为什么的眼神,被无情地忽略掉了。
“我很乐意。”超星宝贝说。
“好吧,跟我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金远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杨峰不得而知。但他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这时自己只需要配合就行了,谁叫他们是好朋友呢!
“这就你说的好地方?”来到一个路边摊后,金远仪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儿的烧烤老好吃了!”杨峰一脸吃货相。
“吃烧烤,那我们配点小酒吧!”金远仪一反常态。
“金皇子私会妙龄女郎,烧烤店酗酒!”杨峰打趣,“明天报纸的头条,标题我都帮记者想好了!”
超星宝贝娇羞地一笑,这可是她梦寐以求好久的画面。如果真有记者拍到该多好!
“我敬俩位哥哥,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关照!”超星宝贝一口干了那一小杯清酒。
“你舞跳得好,打彩是应该的!”杨峰说。
“来,我敬你一杯,有事想找你帮忙!”金远仪和超星宝贝碰了碰杯,一口干了。
“什么事金皇子尽管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让你帮我见一个人!”金远仪说。
“见一个人?难道还有金皇子见不到的人?”超星宝贝有些奇怪,“谁?”
“你的同事——锦画。”金远仪说。
“她!”超星宝贝感觉有一盆冷水从头上哗地浇了下来。原来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哇!害她白高兴了半天。
看来好事是落不到她头上了,不过,也不能落锦画的头上。
以前的她在歌舞林那就是老大,每晚上的打彩将近有一半是她的。自从那个神秘的锦画来了后,她的打彩就大大缩水了。第一的位置估记也快保不住了。还以为今晚总算有惊喜,得到金皇子的青睐。原来还是为了她,真是该死!
“很为难吗?”金远仪见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小心地问。
自知失态的超星宝贝立马笑了笑说:“对不起!我刚才在想,怎样才能办成这事!”
“那让你费心了!”以为她能办成事的金远仪有些急切地说。
“锦画每天来无影去无踪,连我们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你们都不知道她从哪进来的?”杨峰好奇地问。
“恩,是的。而且听说,他是个哑巴。”我超星宝贝才没那么傻呢!帮你们约来,我不就没戏了吗?不仅不能约来,还要让你们从此不想再约。哼!
“哑巴?不可能吧!“杨峰张大了嘴。
“更让人想像不到的是——”超星宝贝把头往金皇子身边凑了凑,放低声音说:“他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可能!”金远仪一点也不相信,那双眼睛他熟悉。
“歌舞林的人都是这么传的!你们没看他每次穿的,是不是都是上身宽松的衣服,只腰部系得紧紧的?而且,他还带了面具。”
“面具?难怪呢!”金远仪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除了眼睛,外貌一点都不像。
“那你能不能帮我带封信给她?”金远仪说。
天啦!这个金皇子怎么回事,我说男生他都还要见,怎么办?怎么办?还是先应允下来吧。
“好的,非常乐意!”
“谢谢你!谢谢你!”金远仪兴奋地说,“明天开演前我将信给你。
“好的,明天出演前有个会,咱们六点在后门那见面。”超星宝贝说。
“一言为定!”(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近期目标:赚够四万元
锅里煎的荷包蛋在嗤嗤作响,周雨边撒盐边哼着小调。
“真香啊!”倪露走进厨房说。
“妈妈你叫琦儿起床吧!早餐一会就好。”周雨阳光地笑着说。
“她在刷牙。”倪露打开柜子拿出面条,“说过不要你过来的,怎么不听呢?我现在不带学生,总得做点事,一日三餐还是没问题的!”
“我晚上要自习,又不能来看你,还不许我早上来呀!我和琦儿一起上学也好有个伴!”周雨嬉皮笑脸地,凑到倪露耳边说:“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吃穷了?”
“就你贫!”倪露开心地笑着说。
洗完脸的汪琦过来给倪露倒好水、拿好药。进去厨房拉着妈妈的手,牵着她出来,“妈妈坐,我来给姐姐打下手。”
望着厨房里忙碌的两女儿,倪露心里甜一阵苦一阵的。多好的女儿呀!为什么要让我生病呢?我想好好照顾她们的,而不是被照顾!
依着门框送她俩走,汪琦坐在姐姐自行车后座上,向着倪露不停地挥着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闲着的原因,倪露最近经常伤心地想起夭折的女儿,如果她还在的话,应该和雨儿差不多大了吧,仨人一起去上学,那画面多完美!
“琦儿,你在家要开心点,多逗妈妈笑笑知道不?”周雨叮嘱妹妹。
“可是妈妈病了我难过!”
“难过也要藏在心里,在家要开开心心的,妈妈心情才会舒畅,做得到不?”
“恩,我听姐姐的!我一回家就帮妈妈干活,我帮她按摩,我唱歌给她听……”汪琦边想边念。
**
星期六上午,周雨骑上自行车,飞快地往歌舞林骑去。她从报纸上找到的信息:歌舞林招聘舞蹈演员。
“你自由发挥,跳一段吧!”歌舞林馆的馆长姓谢,是个儒雅的中年人。
跳什么好呢?妈妈说印度舞要留到比赛时用,那就来段轻柔的吧。
“啪啪啪”,谢馆长鼓着掌,“舞魂之子啊!什么时候能上台?”
“请问一天多少工资?”
“你这级别吧,最高档,每天五十元。外加打彩分成。”
每天五十,一个月才一千五,那什么时候才能赚够四万?
“请问打彩一月大概多少?”
“这个可不好说,我们这禁止观众上台,也禁止演员下台。所以打彩并不多,但是也有过一人一晚大几百的记录。”谢馆长说。
一晚收入几百,那三个月就能有几万,这点燃了周雨的希望。
“可是我有个不情之请。”周雨为难地说。
“你说!”
“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是谁!包括名字和长相。不能被粉丝见到。”吸取上次比赛的教训,这次周雨出来打工谁都没告诉,院长那也说了个谎:每天晚上去照顾倪露。
“名字好办,你喜欢什么名字?现在取一个。”
“泥鳅。”周雨昨晚梦见自己和金哥哥在田里提泥鳅,一起唱捉泥鳅的歌,感觉很美好!这会儿就脱口而出泥鳅。
望着谢馆长惊讶的表情,她庆幸:昨晚没有梦见斗野猪!
“要不叫梦香!”谢馆长也没好到哪儿去,觉得周雨像他魂牵梦绕的人香儿,就取了这个名。
“梦香也不行。”带“香”字的名,周雨是不会取的。
“看你站这就跟画一样美,就叫锦画吧!”谢馆长说。
“行!”
“不想让粉丝见到你,这个好办,我给你一个钥匙,等会教你怎么离开这里,如果不想回去,二楼舞蹈室旁边有个小房间,你可以住那里。但这相貌——”谢馆长在屋里踱来踱去,低头想办法。
“能不能戴面具?”周雨试着说,她怕老板不会同意,因为戴面具会遮挡面部表情。
“面具!”谢馆长想了想,去办公桌抽屉中拿出一个袋子,小心地打开,拿出一个面具,不舍地交给周雨,“这个送给你,你要好好爱护!永久保存!”
好神奇的面具,不仅看起来像真的皮肤,就是摸起来也跟真的皮肤一样。
“你戴戴看,只要紧贴皮肤,中间没气泡即可。”
周雨戴上它,选了几个幅度较大的动作舞了一会,面具紧贴皮肤,没一点松动的迹象。
谢馆长怔怔地立在那,眼里似有泪光闪动。周雨看着他,不知所措。
梦游一般,他朝着周雨走了过来,伸出了双臂。
周雨后退一步,喊了声:“谢馆长,你——”
“啊!”他像是如梦初醒,定了定神,看着周雨说:“你走吧,明天来上班。”
周雨出门后,谢馆长一下子呆坐在沙发上,封存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太像了,她的舞蹈本就像,再戴上面具,简直就和当年的倪香一模一样。也许这就是缘份吧!这个面具保留到现在还完好如初,好像就是在等它的新主人一样。
倪香你现在过得还好吗?为什么没有一点你的消息?
**
上班差不多一个月了,报酬丰厚,一切顺利!周雨天天算帐,看离四万还差多少。
然而,平静的打工生涯就在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戛然而止。
正在舞蹈的周雨突然见到了金远仪,他坐在最前排,正怜爱地望着她!那眼神,是周雨熟悉的眼神!
这是真的吗?难道他认出我了?不可能呀!慌乱中,她动作凌乱了。她甚至跑到舞台的最前沿来了,在他面前旋转!她想多看看他,她想近距离地感知他!
我这是在做什么呀!被他认出不就麻烦了吗?再去哪找这么适合自己的地方呀!周雨责怪着自己。静下心,调整好舞步,回到舞台中间去了。
下台后的她在候演的地方偷偷看着他,可是,他一会儿就走了。
去哪呢?不会是来找我吧?周雨马上跑到二楼自己的小房间里,站在窗边看着后门处的马路。
果然,他去后门处找她了。他是怎么认出我的呢?或者,他并没有认出我。周雨站在窗前,一直站到他离开。
第二晚。候演处的周雨在前几排寻找,可是没见到他。她快上台了,才看见他瞄着腰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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