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一天!
悲催的一天!
早晨五点,关关起床,梳洗打扮,沐浴更衣。
五点半,执天堂伞一柄,漫步瓢泼大雨,好生浪漫。
六点整,怀揣早八点半第一场第三组考试的准考证登上教练车,直奔内路九项考试现场。
七点十分,教练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内路九项从未练过一次的我,随他突击学习了四十五分钟。
八点半,站排等候进入考场……
十点半,考场停电,里边的人在等,我在外边排队等。
十二点半,饿得前胸贴后背,出去买了张摊鸡蛋饼,鸡蛋是双黄的,窃喜。
下午两点半,终于进入考场,有了座位。
下午…半,正昏昏欲睡,忽然现……
咦?排在我前边的前边那位姐姐入场了,三号车,关关大喜,精神为之一振。
姐姐
虽然内路不限考试时间,可是就一个坡起,一个路侧停车,外加一个随机选项,你用不用考上一个半小时啊?
内牛满面……
好吧,看身份证号,你大我八岁,年老体衰,可以理解。
姐姐终于出来了,再度大喜,排在我前边的那位妹妹入场了。
这位妹子双十年华,姿容婉媚,一双长腿,洁如玉,滑如瓷,修长笔直,迈动起来,款款生姿,我的两眼看得直,说实话,那是困的。
妹妹
你用不用学那位姐姐呀?整整考了一个小时零十分钟
不管如何,该我入场了。
此时是晚上五点半。
坡起,顺利通过
路侧停车,顺利停过
连续障碍……
八个井盖,连过六个……
我只练了四十五分钟啊
真天才也
心一喜,脚下一紧,越位了
还不让倒车……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咬牙一跺脚,
连续两个井盖,全都辗过去了。
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这一场随机选项:走s线。
坡起、路侧停车,两个必考项又顺利通过。
s线……
我看到s线就想到了美女,
我想到美女就开始迷糊,
朦胧间,我听见电脑亲切地对我说:“考试又不合格……”
我为什么要说又?
我站在烈烈风,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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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身子,
匆匆吃一口饭,
继续码字去……
第147章 做事要绝!
第47章 做事要绝!
“打往死里打”
武齐安脸色铁青,喝令仆役们动手。那些人棍棒齐下,打得杨充惨叫连天,一开始还有挣扎,到后来头上挨了几棒,打散了簪,鲜血披面,连挣扎呼救声都弱了。
武绯衣被父亲突然带着家人闯进来,撞见了她的丑事,本来羞得无地自容,可这时眼见情郎危在旦夕,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涩了,连忙上前阻拦,武齐安一见更加气恼,喝道:“把这不肖女拖走,押回房去。”
武绯衣连哭带喊,却怎及得家丁力大,被他们硬生生拖走了,眼见那杨充仆在地上,浑身浴血,武齐安自家丁手夺过一根大棒,又往他头上狠狠抽了三棒,一跤跌坐在旁边地上。
“老爷,老爷,绯衣虽然做下丑事,终究是咱们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做得这么绝啊。这一来闹得尽人皆知,你让女儿今后如何做人、如何嫁人啊?”
武夫人闻讯匆匆赶来,见杨充已被活活打死,披头散倒在地上,衣衫不整形如厉鬼,连忙赶开所有下人,向丈夫痛哭起来。
“你以为我想?你以为老夫不想保全女儿的清白,不想用个更妥当的办法解决了这件事么?”
武祭酒捶胸顿足地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老夫也是没有办法了呀。你以为……你以为老夫被那不肖女蒙在鼓里,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瞒不住,已经瞒不住了啊不打杀了这小贼,漫说女儿的名声,就连老夫一生清誉,我武氏门风,都要毁于一旦。老夫是国子祭酒,教书育人,授道解惑,可自己的学生却与自己的女儿做下如此丑事、败坏名教……,我武家祖宗都要为之蒙羞”
武夫人呆了一呆,无力地哭泣道:“我这是作的什么孽,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呀……”
第二天一早,国子祭酒武齐安就向朝廷递交了告老还乡的奏章,而且托病当天就不去国子监上班了。但消息还是以最快的度传扬开来,最先知道消息的就是国子监的太学生和武祭酒的同事。这件事令得他们立即陷入了尴尬之,他们扛着名教大旗,竭力维护的人竟然败坏名教,做下如此丑事,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武家的人动私刑打死了杨充,当晚便向应天府报了案,先是来了两个巡捕,察看了现场,记录了情况,把尸体抬回应天府,第二天一早禀报了王洪睿。王府尹判得很快,依古例:“死了活该”
自从秦始皇“会稽刻石”明规定:“夫为寄,杀之无罪”。这一条规矩就被例朝例代所采用了,如果武家只是报官,依着惯例,会对杨充和武绯衣责打二十大板,罚款充了劳役,然后就会顺水推舟,要他们成亲。杨充不是官,私通罪对当官的来说是极其严重的,对民还是相对宽容的。只是那样一来,就不是武绯衣一人清白受损,整个武家的名声都要臭到家了。
虽然官府规定官员和百姓犯了私通罪,处治的后果并不相同,但是如果人家动了私刑,那么打死的这人不管是官还是民,待遇都是一样的:“死了白死。”王洪睿和武齐安是老朋友,知道武齐安这么做是牺牲女儿一人,保全武家名声,他的心必然也十分悲痛,处理了公事,正想换上便服去探望探望他,官服刚脱了一半,衙门口的鸣冤鼓就“嗵嗵嗵”地响了起来。
王府尹匆忙穿袍戴帽,重新升堂,堂下被带进来一个穿短褐的小民,虽然他尽量扮出一副老实本份的良民模样,可那灵活狡狯的目光,以王府尹的阅历看来,却总觉得是个游手好闲的乡间无赖。王府尹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他有什么大案,敢到应天府衙门来敲鸣冤鼓,待那状子递上来,王府尹不由大吃一惊。
这人貌不惊人,告的案子可不小,难怪他是江宁县人,却越过江宁县,直接告到了应天府。他告的是僭越的大罪,再一看他所告的人,王洪睿立即意识到昨晚生在老朋友武齐案府上的通奸案不是一件偶然的独立案件,恐怕……
刚刚想到这儿,又有人击鼓告状,带进来一问,又是告杨嵘的,这个人是秣陵镇的一个小粮吏,告的是粮长杨嵘虚买实收,贪污公粮。
王洪睿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那个杨旭,开始反击了
※※※※※※※※※※※※※※※※※※※※※※※
“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这是应天府尹王洪睿说的。
“低调不是低能,要有随时高调的本钱,那才叫低调。”
这是锦衣卫都指挥佥事罗克敌说的。
罗克敌为了笼络夏浔,虽然给他人手,让他放手去做,其实暗也在观察着他,萧千月奉夏浔之命所做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如果夏浔只图一时之快,做些不计后果的事来,他还是要把握全局的,但是了解了夏浔的全部计划之后,罗佥事大笑三声,完全放手了。
杨充死了,因为偷奸,被女方父亲武齐安武祭酒使唤家人活活打死。
消息刚刚传到秣陵镇,杨氏族人还未从惊骇清醒过来,大批的马快、步快就冲进了抹陵镇:杨嵘,杨鼎盛父子被捕走,抄没一切违禁物品带回公堂做为物证;杨峄、杨鼎兴、杨羽祖孙三代被捕走,抄没一切违禁物品;
光棍一个,穷得哂叮当山响的杨武突然现自己家后院那个破水泡子里居然多出了一块石头,三块大石头矗立在水,这要是晚上看,还挺有三泉映月的味道。一池三山,帝王之制,“梦想当皇帝”的杨武犯了帝王家最严重的忌讳,抓走,至于那“三座大山”,终究是太沉了些,只绘了图,未把原物带走。
一大票公人拉着几车证物,捆着一帮人犯,浩浩荡荡刚离开秣陵镇,应天府汇同江宁县又冲来了第二拨人,把刚被翻了一遍的杨嵘的家再度抄了一遍,尤其是书房、帐房,凡是上边写着字儿的,全都抄走了,据说杨粮长贪污公粮的事情了。
杨崂是杨嵘的亲兄弟,在杨家是地位仅次于杨嵘的一位族老,杨嵘的事把杨崂吓得魂飞魄散,回到家里就赶紧烧帐本,凡是有字的都烧。他那儿媳妇不识字,听公公说凡是有字的全都烧了,要不然就要大祸临门,吓得连年画和灶王爷都扯下来塞进了炉灶儿,儿子脖子上戴的长命锁也让她砸烂了丢进了茅坑。
没人注意她干的这些荒唐事儿,杨家全家上下都在忙,到处冒烟,烧得乌烟瘴气,熏得一家人跟小鬼儿似的。杨崂忙完了这些事,心有余悸地跑进内花厅坐下,又开始担心大哥杨嵘熬不住刑,把他招出来。他躺在罗汉床上,正暗暗揪心,忽然看见棚上的贴金彩画儿,不由腾地一下跳了起来。
亏得他虽然家境富有,却也常干农家伙儿,身子骨硬朗,这一跃当真俐落,连他儿子都自愧不如。
“糟了糟了,怎么忘了这碴儿,快快,快点,把棚壁全给我拆喽,那贴金彩画,可是僭越之物呀。搭梯子搭梯子,斧头凿子呢,快点快点,快拿来。什么?你这个蠢货,锄头也行啊,快点刨”
“还有哪儿?还有哪儿?”
老杨崂满屋子转悠,突然看见花厅隔壁墙的镂刻青砖,登时像杀猪似的叫了起来:“还有这儿,还有这儿,快点,把这堵墙也拆喽”
杨崂不放心,正要对全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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