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过这些事情,不过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的,只觉得悲哀而已,现在又从事件其中一个当事人嘴里撬出来,还真有点儿震撼力。
齐子罗沉着心思将酒坛扔向白痴酒,看着他细细的品着,勾了勾嘴角。
传说中的爱酒如命,当真是真的。
昨日还对齐子罗冷眼相待,可是自从他拿来酒后,白痴酒便好侄儿好侄儿的叫,真的是两者前后相差太大。
只见他微微舔着酒坛口,先是把嘴巴润好,沾上一丝酒香,再微微啄一口,随着一那股酒香儿慢慢冲上来,他才开始鼓动喉结大口大口的倒。
惊觉心中一阵惊慌,白痴酒将酒坛重重放下,望着门口的方向,眼尾轻轻上挑,又似只发狠的狼。
这是,齐子罗也听到外面不停走动的声音,虽然只有两道,但在这空旷的地方实在清晰。
齐子罗立马躲在石门后,像白痴酒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冲动。
脚步渐渐有些杂乱,但越来越响,还未等齐子罗还未将佩剑抽出,再一晃眼,一黑色劲装男人退了进来。
透过石门缝隙,齐子罗白了一眼一脸无辜的男人,让他不要暴露自己。
谁知那男人向齐子罗恭敬一拱手,说道:
“王妃来了。”
王妃来了?王妃?
齐子罗低头沉思一会儿,突然惊出了声儿,
“阿衿来了!”
“我来了,便将王爷吓成这样?”
本来就是睡不着在帐子中发呆,还不如过来瞧瞧齐子罗现在在干嘛,会不会因为审问刘师傅什么而导致自己烦闷。
可是门口有那么多看守不让她进,这一点儿便感到有一丝不对劲儿。她先是将他们想方设法的支开,好不容易进来了又被花开拦着,那就更不对劲儿。
她的的眼神随着花开看的方向,找到齐子罗便质问着他,他却揉了揉额头,从石门后面走了出来。
“阿衿,你怎么会来?”
齐子罗反问道。
衿尤皱了皱眉头,他怎么能这样问?他又不是不清楚衿尤来的原因。除了过来看齐子罗还能看谁?
想着便从看他的眼神中移开,到了白痴酒的身上。
那张异常青灰白的脸,满目晶莹的看着衿尤,整个大牢中沉默了许久许久,没有人说话,就连衿尤也奇怪的看着他。
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为何看到他那么亲切。
白痴酒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又觉得现在自己的不妥,猛的起身却因为坐的太久,还未起直便突然蹲坐下来,将身旁的酒坛碰倒,浓厚的酒气便散满了整个大牢。
“他是谁?你不是来询问刘师傅的吗?”
衿尤提前说出了疑问。
“阿衿,一会儿便给你解释,我们先出去……”
“圣君……”
齐子罗刚刚推上衿尤的肩膀,便被那泪眼滂沱的白痴酒叫了下来,衿尤便停了步子,扭过身子看着他,问道:
“你说什么?”
圣君,缔国君主的叫法,为何他冷不丁的这样喊一句?衿尤心中便有了疑惑,沉默这一会儿,衿尤心中那种异样感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很熟悉。
“圣君……是酒儿的不对,您原谅酒儿吧……”
白痴酒说着竟然抹起了眼泪,衿尤轻轻扒开齐子罗的手,沉重着步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前移动,胳膊上有被扯的触感,衿尤又轻轻将齐子罗拉自己胳膊的手甩开,像是魔怔的般,往白痴酒那里靠近。
齐子罗便有些慌了神儿,若是让她知道事情的经过,还不一定她的精神会怎样受创,她可不能再受打击了。
他本来就不愿告诉衿尤军营里的一切,又来了这么一个衿尤母亲的故人,她会不会不再站在自己这端?
齐子罗突然有些不确定了,甚至不自信起来。
自己总给她带来些灾难,她又有什么理由一直呆在自己身边?
转瞬一想,齐子罗向前一步,手臂抬起,便往衿尤后背砍去……
她皱着眉头,往一旁一闪,更加疑惑的看着齐子罗,仿佛在质问他在干嘛?他又是在害怕什么。
“阿衿,我们走好不好?”
齐子罗脱口而出,却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接近恳求意味儿。
“圣君……酒儿……酒儿那日不应该独自让您一人带着孩子回缔国,您居然还活着,酒儿还真是高兴!”
他说话含含糊糊,青灰白的脸上渐渐微红,他明显喝醉酒了,不过这样看他的醺醉,也有一些人味儿了。
毕竟自己那么多年没喝过酒,突然这么一怼,脑子也开始浑浑噩噩的。
衿尤的疑惑虽大,但是面对一个醉的糊涂的男人,衿尤还是更愿意听从齐子罗的话。
她拉过齐子罗的手,不顾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说话越来不清楚的白痴酒,快步走出了这个地方。
回到帐子后,衿尤狠狠的瞪了一眼委屈的快要落泪的齐子罗,低吼道:
“装!装!装!我就不信了你能哭出来!”
每一次都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而每一次衿尤都会心软,心软过后齐子罗说什么便是什么,可是这次,她可不会再放纵他!
不过刚刚齐子罗,是要敲昏自己打包带走?
第189章 清楚
衿尤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后背,若他刚刚来一下,还不知道自己醒来后会疼成什么样子。
“子罗是不是怕我听了什么不好的,然后疯癫?”
“是。”
他很认真的回答,他那个天真无公害的模样,衿尤实在想过去将他的黑心拉出来溜溜。
若是自己精神受不住,早就疯癫了,怎么可能因为听到一些关于她母亲的一些事情,会去冲动?
她早就表明过自己的态度,上一辈的恩怨便是上一辈的,这齐子罗又在害怕什么?
“阿衿别怕……”
“怕?怕什么?”
衿尤好笑的站在他面前,与他深深的对视着,看着齐子罗渐渐柔和下来的眼神,她轻轻抬起了胳膊,作势要给齐子罗一巴掌,吓得齐子罗立马闭上了眼睛,却丝毫不退步。
迎来的没有一想而来的疼痛,却是一个异常冰凉的手,不停的摩挲着自己的脸。
她最近……怎么这么凉?
齐子罗对那种冰冷的触感感到疑惑,慢慢睁眼,便看到那满脸怜爱的表情。
“他是不是白痴酒老前辈?”
衿尤问道,齐子罗犹豫着,最终点了点头。
衿尤进地牢中时,虽然后来才注意到那个奇怪的男人,嘴里不停的喊着圣君,还一直称呼自己为酒儿。
看他的年龄怎么也有个四十左右,仔细一想便知道他是谁,原来果真同自己想的一样。
而且,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而且缔国多出圣杰,又正好,他们两人一同长大,因此白痴酒对宇文笙儿不仅是主仆关系,还有更为复杂的东西夹杂里面。
“子罗,你要信我,你不想让我听的东西,我便不听。”
衿尤眼神灼热的看着他,齐子罗听后身子微颤,反应过来后竟高兴的抱起衿尤转了两圈,随后将她放在那张大床上,自己也贴了上去。
“阿衿呀,本王信你。”
说着手自然的去解衿尤身上的衣裳,衿尤也没拦着,随意让他鼓捣着,自己却懒得不想动。
他很温柔,手中的动作虽急却很小心翼翼,他面上现在完全就是俊朗,之前齐子罗有的那种女人的娇媚,不过现在却般英姿飒爽。
褪去完全她的衣服,齐子罗正坏坏的扔自己的衣裳时,却看到衿尤不紧不慢的钻进被窝,然后又不紧不慢的整了整枕头,随后不紧不慢的躺了进去……
睡觉……
她忽闪着杏眼,皱着好看的秀眉,装作不解的问道:
“子罗不睡觉吗?衣服脱了一般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躺进来?”
衿尤指指自己旁边,然后吝啬的拉出来一个被子角,塞进了齐子罗的手中,像是猫儿一样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睡觉。
齐子罗看着那个当无赖当的十分得心应手的衿尤,好笑的钻了进去,她却将自己的身子与被子裹的不留缝隙,齐子罗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他心里很急,强忍着自己身上某个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地位的发涨,直勾勾的看着衿尤。
可是她已经轻微有了不太明显的鼾声儿,齐子罗便咬了咬牙。
忍吧……忍一夜就好了。
可是他不一会儿便对自己这个想法开始后悔,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荤腥儿的,而且自己的媳妇儿还在自己身边,自己又在忍着什么?
想着手便想要钻进衿尤裹紧的那一角中,却无果。
她根本就是死死拉着,拼了命的裹着。
她没睡……
齐子罗心里可乐开了花。不停的拿自己的嘴蹭衿尤唯一漏出来的半截脸,直到那个女人伸出细长胳膊,推了齐子罗一把,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干嘛?”
干嘛?干……干、你?
齐子罗一下抓住衿尤的胳膊,开始各种趁虚而入……
……
花开回了自己的住宿地方,却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本来以为太晚了自己眼花,揉了揉后走进,那个人影也动了两下。
待走进看清,便是枫桥。
他走近看了看周围,确定好了没人之后,立马将枫桥拉进自己的帐子中。
花开坐好,看着那个有些失落的女人样子,便开口道:
“又派密令了?”
“没有。”
枫桥摇了摇头,花开听到后甚至彻有些不解,道,
“你这是做什么……”
“花开,你有没有想过,现在这种局势,是不是要放弃,或者说是退缩……”。
“放弃什么?又在退缩什么?”
枫桥没有说身边,耳边一直个响着花开的反问,她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