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三十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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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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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俊终于醒了。

    我因为看的时间太久,竟然忘记了欣喜,看他醒过来,就好象睡足了一觉一样,我轻声问他:“醒了?”

    他眨下眼。唇角微向上弯了一下。

    我泪如雨下。

    我们大家都嘘了口气。病房里是劫后余生,阳光普照。

    家俊气息尚弱的皱了下眉,嗓子里发出一点声音示意我:“很渴。”

    我有些为难:“你刚做完手术,现在还不能喝水。”

    想了下,我从护士站要了纱布,把纱布浸在温水里,给他擦嘴唇,润一下他的嘴唇,勉强给他缓解一下。

    他抿一下嘴唇,意犹未尽,我明白他非常想喝水,可是刚动完手术的他不能喝水,我只好柔声劝他:“忍一下,过几个小时再喝,可以吗?”

    家俊只是凝视着我的脸,虽然他脸色因为失血还没有补过来,显的有些苍白,可是他看我的眼神,竟然那么的温柔,他的眼睛只是看着我,瞳孔凝聚在我的脸上,仿佛我就是一只落在花上的粉蝶,稍不注意便会扑愣的飞走了。

    我落下泪来:“家俊。对不起!”

    他眨眨眼,示意我不要再自责了。

    我泪流满面的亲吻他的手,这一次我再也不松开手了。

    家俊终于脱险,我们全家也都松了口气,可是接下来警方的话让我也吃了一惊。

    案子破的速度出奇意料的快,第二天警察来医院找到我们,警方告诉我,“那个劫匪已经落网了,他抢了你的包后当晚又连续做案,但这次他慌不择路逃路时被巡逻的警察撞见,逮个正着。”

    我恨的咬牙切齿,“抢了包还要让同伙来杀人,这种人真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那个劫匪承认自己抢劫的罪行,但是他说他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共犯。”

    我叫起来:“这不可能,那两个骑摩托车戴头盔的男人我们根本不认识,如果不是一伙的,为什么要来袭击我们?”

    警察问我:“你再仔细想想,你和你丈夫,有没有结下仇怨的人?”

    结下仇怨的人?我只是个小报记者,每天只是写写明星小道消息,连官场民情都沾不上,我上哪找仇家?还有家俊,他平常为人也很宽厚,谁会和他结仇怨。

    警察说道:“我们调出了那晚小区外的监控录像,从录像上看,那辆摩托车没有车牌,还有袭击你们的两个人,他们头载头盔,一身黑衣,从外表看看不出一点外貌特征,做案后他们迅速逃逸,选择的还是没有摄像头的一条路,从这些迹象来看,他们是有预谋的,目标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你丈夫。”

    我更加惊讶,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们是冲我来的,我结什么仇家了?

4:缠绵中的理智和情感

    我好奇地说道,“不是啊,我并没有害怕啊。”

    “丁叮,你为什么要始终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我只得局促的笑一下,解释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哪有拒人千里之外。”

    他没有再追问我这个问题,我们静静坐了会儿,他又问我:“我喜欢听你讲你童年的事,再告诉我一些如何?”

    我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童年?”我有些怀念,“童年是很好,放假时回乡下,乡下有条河,夏天时我和妹妹去河边拿盆扣鱼,知道怎么扣吗?找一个铝盆,里面扔点馒头块,盆上面套上塑料袋,再扎个可以供鱼进出的洞洞,然后沉到水里,过一会儿过去拿,绝对有一些贪吃的鱼钻进去,这时候你就可以一盆端了。”

    他听的很有兴趣。

    我形容着:“到了晚上,乡下没有那么多污染,空气濡湿,闻到鼻子里特别舒服,树林的夜就象我们去看画展时那野兽派宗师的笔下情景,各种深浅不一的绿色掩映月色,烟蒙蒙的天空中,月亮就象个大鸭蛋黄,虫鸣蛙叫,连壁虎都会爬到纱窗上一边撒尿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告诉你,永琰,真正的乡村生活虽然有一点土里土气,但却是原汁原味,令人沉醉。”

    他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温度从我手指上传来,我手象是被重物压了般的开始酥麻。

    “丁叮。”他一声声的在黑暗里低声叫我。

    我恩了一声,没有抽回手,我们两人就在黑暗中这么静静的坐着。

    耳畔传来宴会厅的歌声,是一位同事正在唱陈楚生的‘爱过’。

    我们两人默默的听着,那边宴会厅没有关门,虽然隔的稍远些,可是这是夜晚,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传了过来。

    歌声真好听,我们两人都没做声,都老实的在听,好象沉浸在这境界里。

    其中有一句,爱要不要一个承诺,谁是谁的谁能如何,感情到无所谓的时候,剩下的却又是不忍心。

    我忽然间掉了泪。

    他象是察觉到了什么,于是靠过来,轻轻把我拥在怀里,他浑厚的肩膀一靠过来,我顿时心里一阵阵的难过,却又生出了一种想依赖的感觉,忍不住的我伸出手,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上。

    他问我:“你还是不开心。”

    我不作声。

    他小心抱着我,等了会儿,他忽然轻轻扳过我的脸,先是凝视着我的脸,然后他伸出手,用大拇指摸到我的脸颊,给我拭我脸上的泪,我的眼泪被他小心的擦去了。

    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他把头低下来,紧紧靠在我的额头上,而后,他的嘴唇落下,轻吻我的脸颊。

    我没有推开他,现在我感觉很累,这一点温情就象是氧气一样,我的空间狭小,急需这点氧气。

    裴永琰小心的吻我的嘴唇,他很小心,象是怕我会突然飞走一样。

    黑夜这么黑,我听的到我们的呼吸和扑扑乱跳的心跳,忽然间,他站了起来,把我也拉了起来,拉着我往外走。

    我愕然,他想干什么?

    他拉着我,穿过这片黑暗,紧紧握着我的手,往前走。

    我心里怦怦乱跳,茫然无助的跟着他,没想到他并没有回宴会厅,而是直接的上了楼,穿越走廊,大步往一个房间在走。我的心忽然间剧烈的跳动起来,浑身发热,我有个预感,好象要发生点什么。

    很快,他打开那个房间门,拥着我,把我也拉了进来。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进门后,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马上间,整个房间又湮没在黑暗里。

    我有些害怕,“裴永琰?”

    他转过身来,在我面前低声呼气,然后,他双手把我往怀里一拉,我没站稳,被他整个人拉到了怀里,又被他顶到了旁边过道的衣柜壁上。他双手按着我的肩,把我紧紧顶在木制的柜门上,头顶着我的额头,和我一起沉重的呼吸。

    我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一双拳头立即握紧了,但我不是想打他,我是害怕是紧张,慌的手足无措。

    果然,他的嘴唇递了过来,先是轻轻的一触,触到了我嘴唇上后,粘住了便不肯再离开,然后他的舌尖小心试探地探了过来,一点点撩着撬开了我的唇瓣,咬住了我的舌尖,而随着他舌尖一起传递过来的还有一股酒精的味道,我脑子嗡的一声,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其他的,我一下懵了。

    我们就在过道里亲吻,我并没有回应他,可是他却占据了主动,他亲吻着我的舌尖我的唇瓣,一点一点,细腻柔软。

    酒并不是劣性,有一点醇香,还有点辛辣,但是却象调和剂,煸动人的情绪。

    ——————————————————————7:

    裴永琰把我的手抬高了,搭在他的脖子上,而他的手下移,托在我的腰里,他一边亲吻我,一边迫着我在黑暗里随着他往里走,我一阵茫然,被迫的节节后退,依稀象是到了床边,我脚下不稳,身子往后一仰,我们两人都跌在了大床里。

    黑暗中,他的身体沉重的覆盖上了我的身体,我愕然又木木的躺在那里,任他亲吻。

    他轻声叫我:“丁叮。”

    吻从我的额头到我的眼皮,再到我的唇角,耳边,脖子,痒痒又麻麻的,到我耳边时,一阵阵的热风呼到我的脸上,我脸上细小的绒毛跟着也颤抖起来。

    我吃力的叫他:“裴永琰,我们不能这样。”我的手恢复了意识,想要抬起来把他的抬开。

    “为什么不能?”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划着我的脸颊,“你知道我喜欢你的。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咽了下口水,身体开始发热,我是血肉之躯,被一个令人想人非非的男人这样温柔的亲吻,我不可能不起反应,这让我痛苦地羞躁。

    他在我耳边说话:“那天晚上初见你,你很伤感,后来把我骂了一顿又困极了睡着,我打开灯看着你,你脸上还带着一圈泪,我当时就在想,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为什么男人不好好珍惜,却让她在这样一个夜晚自己掉泪。”

    他的声音低,我一下子也伤感了,想哭。

    他伏在我肩头上轻叹:“所以面试时在内室一看见你,我心里那根弦就动了,从那时起,我就很想要你。”

    “后来,我向你表白,你却毫不留情的跟着前夫走了,那晚上,我懵在那里,直到半夜我都没想到走,我心里不服气,但又没法做疯狂的傻事。我回了香港,自我发泄般的打了两个星期的球,后来又不得不劝自己回来正视你,老实的和你做朋友,直到你救了我,在那一刻我明白自己的感情,丁叮,我确实是爱上了你。”

    我的理智回来了,清醒了。

    他的手撩起了我的衣服,我的毛衣被推到了脖子下面,虽然是黑暗中,可是我知道我的胸脯已经裸在他的面前,而他,他低下了头,正在轻吻我的敏感。

    我的心跳剧烈加快,一方面我很强烈的想要他,想要这个男人,那是本能的需要,身体的渴望,另一方面却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在提醒我,你这是在做什么?丁叮,你一直说,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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