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啊,好象谁怕你一样。”有混混大喊道。
这是要造反啊,其中一名警察从人群里挤出来,坐回车上打电话。
后面的事情比较简单,警察又来了三辆车,十好几个人站成排抓人,混混们再多人也只能逃跑,除非真想找不自在。
作为带人冲击学校的主犯,盛扬、罗成才、长腿妹子全被带进派出所,然后不到半小时转到看守所。
一般案件,能在派出所处理就处理了,没必要折腾太大。看守所不一样,进了这个门,意味着刑拘。说明这次事情确实闹太大,既然劝不走你们,就抓起来再说。
长腿妹子故技重施,给老爸打电话。
老爸直接无奈了,别人家的姑娘学弹琴学舞蹈,文文静静好不听话,自己家的孩子怎么这么混蛋?
可没办法,到底是亲生女儿,只好继续求人帮忙。
不过,这一次,盛扬跟罗成才倒霉了。长腿妹子两次被抓都有他俩掺和其中,而且这一次跟上一次事情的性质不同,所以没放行,只放出长腿妹子。
长腿妹子不干,跟老爸求情,又是发牢骚,可都是无用,晚些时候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这是长腿妹子的事情,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张怕,被请进派出所,被警察好一通教育,说你是老师也不能体罚学生……
足足教育俩多小时,换了三个警察先后给他开会,连午饭都没吃上,下午两点才把他放出来。
张怕很想说:我是无辜的。
可惜没人听。
一出派出所,秦校长打来电话:“来我办公室。”
张怕只好赶回去,于是又接受了一个小时的再教育。秦校长很郁闷,用极度无奈的语气说:“大哥,你来上班才几天?已经打多少架了?”
张怕说:“我没来的时候,一一九中也天天打架。”
校长说:“以前是散打,现在是群殴,能一样么?”
等接受过校长的批评教育,学校放学了。
先回教室看眼,一群猴子居然在开会!张怕开门进入:“说什么呢?”
“我们想去捞你。”老皮回道。
张怕更郁闷了:“你们捞我?”
“是啊,你被警察抓了,我们得救你。”高飞站起来说话:“我家里有钱。”
张怕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指着高飞说:“你家不是有钱么?这礼拜六出一千块钱,按照上周六的标准,烤肉。”
同学们嗷嗷的叫好,高飞很不屑的回道:“成。”
还是云争想的比较全面,提醒道:“老师,你这是跟学生要钱,乱收费。”
“要你个脑袋,我问谁要了?”张怕说:“别的班都有班费,我问你们收过班费没?”
云争继续说:“不对,两回事,你这个事情比较严重,万一被人告了,是师德有亏,是素质有问题,是人品不好,要受处分的。”
张怕叹气道:“你以后考律师吧。”说到这里提高声音,冲全班同学大声说:“依着你们这群人的德行,我深深建议好好学习,为什么呢?是为你们自己好,你们可以考个律师,以后钻法律空子做坏事;还可以考医,熟记重要器官位置,方便打架,想杀人或者不想背责任,全看给对方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还可以考警察,穿一身制服打架,多酷?还合理合法……怎么样?我的建议如何?”
于远喊道:“老师,你太牛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劝人读书的。”
“好了,不说废话,放学,都老实回家,千万别闹事,否则我又要进派出所,这一天天的,我到底是在哪上班?”张怕挥手道:“放学。”
于是就放学了,学生们嘻嘻哈哈离开教室。老皮五个等在最后面,问张怕:“哥,回家么?”
张怕看眼时间,说声好,让他们先走,顺便给五十块饭钱。
自己回办公室拿电脑,蹬自行车离开。
他先到家,结果刚一回来就遇到楼下那个疯子又在闹事。王百合那个混蛋爹拿着锤子钳子在橇门,边上站着六、七个邻居看热闹。
锁是暗锁,野蛮破门只能拆卸大门,或者直接撞门。王百合那个混蛋爹举着锤子猛砸,把防盗门都砸变型了。
张怕停好自行车,走到他背后就是一脚,然后再一拳放倒,打电话报警。
警察先到,问怎么回事。
张怕说:“他在砸门,想要入室偷窃。”
警察对王百合家的情况很了解,平均一月报警一次。最近这段日子尤其频繁。
说起来,幸福里这片的警察特别倒霉,总能遇到各种混蛋闹事,比如碰瓷专家江老太太,比如王百合这一家,再比如张老四那两条狗,到现在也没抓到替领导解忧。
看见这个问题人物,警察都无奈了,砸门,你说能安个什么罪名?俩警察很无奈的把那家伙拖上车。
那家伙不干,指着张怕大喊大叫:“刚才有人打我,我要去医院,就是这个王八蛋打的我。”
张怕说:“我刚到。”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那家伙乱喊一气。
张怕说:“你喊一百遍也没用,又不是我打的。”
警察才不理会是谁打的这个混蛋玩意,弄上警车带走。事情结束。
老皮几个人买菜回来,看着警车开走,问张怕:“就不能关上一年半载的?”
张怕说:“简单,你弄一万块钱给他偷,然后留下证据就够判了。”
老皮几个哼了一声,一起上楼。
看着整日里关闭的大门,张怕也是好奇,王百合母女俩到底在做什么?已经很久不见人。想了想给王百合打电话:“你那个爹又来了,拿锤子砸门,门上全是瘪。”
“报警。”王百合说道。
“已经报了,警察带走了。”张怕说:“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王百合说谢谢你,又说:“以后再看见他就报警。”
张怕笑笑:“行啊。”挂上电话。
楼上已经摆好酒菜,还是上次那样标准,不过白酒换成塑料袋装的散白。
张怕坐下说道:“酒瘾这么大?”
“没瘾。”老皮说:“就是喝着玩,光吃饭多无聊。”
张怕笑笑:“好吧,喝一个。”
吃饭时,云争几个人一直在说盛扬的事情,问要不要找人收拾他什么什么的。就这时候,一个京城手机号打来电话,张怕接通:“打错了吧?”
“你是张怕么?张老师?”一个很好听的男声。
张怕说是,问你是谁?
“我是刘正扬,我的女儿叫刘悦。”电话那头说道。
“请问有什么事?”张怕再问道。
“我的女儿和你发生一些矛盾,你身为老师,做法有些不妥当,不过先不说这个,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女儿离家出走了,就是因为你的事情,我现在回省城,假如她再来找你,希望能通知我一下,打这个电话号码就行。”刘正扬说道。
张怕哦了一声问道:“你女儿就是找人打我的那个女孩?”
“是她。”刘正扬回道。
“成啊。”张怕无所谓撇撇嘴:“祝你好运。”挂上电话。
老皮问:“怎么了?什么事儿?”
张怕随口回道:“上午跟我打架那个女孩,现在跑了,不知道去哪了。”
“她跑她的,关你什么事儿?”老皮不满道。
张怕笑笑:“吃饭。”
这是最郁闷的事情,谁家要是摊上这么一个闺女……这辈子有的闹了。
94 远没有骗子的话有吸引力
饭后,张怕回房构思动画片的剧本。按照刘小美提议的那样,要让故事情节更充实,还要更有吸引力。
正琢磨着,电话又响了,胖子喊他去打架。
张怕很怒:“有病啊,又打什么架?”
“别废话,来知春路。”胖子给出精确地址。
张怕十分无奈的关电脑下楼,蹬自行车赶去战场。
从幸福里到知春路,开车也要十五分钟,这么长时间,什么架都打完了。所以张怕不紧不慢赶过去。
果然,等他赶到,架早打完了,胖子一群人人人带伤,坐在马路牙子上骂骂咧咧。
张怕过来问:“又是哪个**oss得罪到你?”
胖子气道:“你就蹬自行车过来?打车会死啊。”
“不会死,会穷。”张怕说:“我还琢磨呢,依着你三天一架的打架标准来说,最近一段时间过的有些安静,看来是我想多了,你这么牛皮的人怎么会轻易改变生活习惯。”
胖子指着自己脸说道:“看见没?乌眼青,你丫的还嘲笑我。”
张怕笑问:“对方是谁?”
“不知道,我靠他大爷的,一共八个人,一个比一个能打,我们这么些人都没弄过他们。”胖子说:“也不知道混哪片的。”
听到这句话,张怕打量众人,娘炮、乌龟这些人都在,加一起十五、六个人,没搞定对方八个人,说明那些人战斗力确实不错。
只是吧,张怕看到王坤,面无表情扫过去,再跟胖子说:“完事了吧?完事走了。”
“走个脑袋,我要找出来那几个孙子。”胖子说:“我找人了,你等会儿。”
张怕说:“一,你不知道人家叫什么;二,没有照片;你告诉我怎么找?”
胖子说:“八个大小伙子,瞧着二十来岁,都挺高的,又高又壮,应该不难找。”
张怕想上一想,忽然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三条街以外是省体校,里面最少有一百多人符合你的条件;省体校隔壁是省体育学院,里面也有很多人符合你的条件,再往北是省足球队,你觉得你们几个,能打过谁?”
“我靠。”娘炮骂上一句:“这么衰?”
张怕说:“平均三天打一架,打这么多年才遇到体育棒子,你们算是运气好的,行了,走了,再见。”说完蹬自行车就走。
“我靠。”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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