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嫁给那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的。
又一杯酒下了肚,纳兰刚的躁热更加明显,他用已有些嘶哑的声音道:“恩,确实是这样!那秀文可有中意的?”
林秀文淡淡一笑,如莲花般清新高洁,看得纳兰刚心里一阵悸动,那份躁热在瞬间爆发,绕是定力如纳兰刚这般,也按捺不住。
“我倒是觉得张炎张大人不错,他……”
林秀文还未说完,纳兰刚一把搂住了她,扶着她便要向寝塌而去。
林秀文大惊失色,她牢记着女儿的警告,连忙挣扎,“刚哥,张大人今日才告诫过,说我体弱,不易行房,刚哥!”
此时的纳兰刚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在烧,腹下已胀得发疼,此时早已将妻子与儿子抛在脑外,只想快速发泄掉那难以控制的**。
林秀文也发现了纳兰刚有些不妥,极力挣脱,手腕却被纳兰刚死死拉住,“刚哥,不可以,会伤了孩子的!”
纳兰刚已迫不及待地扑向林秀文,“不会的,只一次不会的!”
“秋欣,秋欣!
快给侯爷泡杯茶来,快去!唔……”林秀文话还未说完,纳兰刚已急切地吻住。
林秀文因怀孕没有束腰带,纳兰刚快速的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缚,猛的咬向她的浑圆。
“不可以,刚哥,真的不可以……”
此时的纳兰刚更像是发情的野兽,早已没有自控能力,更听不到林秀文的呜呜哀求。
就在林秀文绝望的等待纳兰刚挺进的时候,纳兰刚突然倒向了一旁。
纳兰冰与文媚进了来。
纳兰冰狠狠的踢了纳兰刚一脚,走到林秀文身边,一边安抚她,一边为她诊脉,“娘,你怎么样!”
林秀文松了一口气,“娘没什么事,还好你及时赶来。”
纳兰冰安顿林秀文躺下,转身说道:“文媚!我开个方子,你给抓些安胎药,我娘受了惊吓,胎象有些不稳!”
文媚面无表情地看着赤/裸的纳兰刚,“侯爷怎么办?”
纳兰冰蹲下为纳兰刚也诊了脉,“被人下了催情药,遇酒便会发作!
套上衣服,扔回他的霄霆阁!旁人问起,便说他喝多了!”
“是,属下马上便去办!”
“冰儿,娘的胎象不稳严重吗?”林秀文有些担忧地看着纳兰冰。
“放心吧娘,有我在!”
得到了女儿的保证,林秀文的心终于慢慢安了下来,纳兰冰在她喝了药,睡下后,才回了文竹阁。
第二日一早,纳兰冰刚刚用过早膳,便接到了耶律莱差人送来的贴子,竟是邀她三日后参加他在护国寺举办的棋赛。
47,流产风波
“小姐,您去吗?”竹静有些好奇地问道。
纳兰冰看着贴子,笑了笑,“去,以棋会友,如此高雅之事,当然要去!”
竹桃在一旁偷笑,“小姐怕是知道上官公子会去参加,才这般笃定会去的!”
纳兰冰看着为她整理衣物的竹桃与竹静,又想起了在慕白别院休养的竹文,心里郁郁的难受,有些烦乱地扔下手中的医书,“走,给祖母请安去!”
竹桃看着烦躁的纳兰冰,明亮的眼神也暗了下来,小姐定是又想起了竹文,虽然听说二小姐被送作军妓,已脱阴而亡,可原来的竹文却再也回不来了。
竹静安慰地拍了拍竹桃的肩,两人跟着纳兰冰一同去了霄云阁。
“小五来了,来,来,快坐在祖母身边!这是你苏姨娘亲手做的红枣糕,你一定喜欢!”纳兰冰一进内屋,老夫人便笑盈盈地对她说着,心情大好。
苏谨绣坐在老夫人右下侧,仍是大红的罗裙,妾氏不可着红色,可这位苏姨娘自从嫁进了忠勇侯府就没穿过其他色的衣服。
苏谨绣缓缓起身,娇媚无限道:“见过五小姐!”
老夫人紧张道:“都说免了你的礼了,有身子的人了,万事得注意,这是你的头胎,定要小心着!”
苏谨绣羞涩地看了老夫人一眼,又看了看纳兰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姑母,这是小事,礼还是要守的!”
“这怎么是小事!听姑母的,以后便是见了南宫氏也不需要行礼!”老夫人心疼地道。
纳兰冰笑看着苏谨绣,这个女人当真是厉害,之前远嫁多年都无所出,这到了他们纳兰家才一个月便有了身孕,是个人物。而且她聪明地收起了利爪,在老夫人与她父亲面前全然一副纯洁小百合的模样,手段也颇高明。
纳兰冰拿起红枣糕,轻咬了一口,开心地道:“祖母,苏姨娘可是有喜了?”
“是啊!小五又要有弟弟了,呵呵!
辰儿如今……哎,以后纳兰家的荣耀是指不上他了,家族要昌盛子嗣就得多,咱们纳兰家的男儿实在太少了!
谨绣啊,你得多生几个才好!呵呵!”老夫人又开心又感慨地说道。
“姑母……五小姐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呢!”苏谨绣红着脸温柔地低语道。
“呵呵,姑母是太高兴了……”
纳兰冰也笑了笑,并未多话。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因为有之前方嬷嬷与竹文的教训,每次纳兰冰不在府中的时候都会有慕白派来的人暗中保护着文秋阁与文竹阁。
今日一早起来,纳兰冰便心神不宁,在临行前特意命清莫隐在文秋阁内,以备万全。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映照在纳兰冰的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照人,她捂着自己的心口,转身看着忠勇侯府的牌子,心里隐隐很是不安,随后深叹了一口气,今天是怎么了,也许真是她太敏感了吧。
“小姐,启程吗?”竹桃不解地看着有些忧心的纳兰吗。
纳兰冰转身上了马车,低沉道:“启程吧!”
纳兰冰刚刚离开忠勇侯府,文玫阁便发生了大事,刚刚怀孕的苏谨绣居然流产了。
老夫人赶到文玫阁的时候,只看到一盆盆的血水自苏谨绣的房中端出。
“钱嬷嬷,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怎么会突然流产的?”老夫人又是激动,又是伤心地问道苏谨绣的贴身嬷嬷。
“姨娘前几日就有些见红,怕老夫人您担心也没告诉您。只是找了大夫,开了安胎药,谁知今早居然血流不止,这才匆忙请来了陈太医!
谁知,谁知,孩子就这样没了!”钱嬷嬷红着眼睛,哽咽道。
老夫人身体一晃,险些晕倒,“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陈太医呢?”
钱嬷嬷与云紫扶老夫人在一旁坐下,“老夫人,身体要紧,孩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陈太医在里面给姨娘施针呢。”
老夫人稳定了情绪,“扶我进屋,我要去看看谨绣怎么样了?”
“是,老夫人!”
钱嬷嬷与云紫又扶着老夫人进了内屋。
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苏谨绣脸色蜡黄,水灵的大眼睛中毫无光彩,一见老夫人来到,眼泪便止不住的流。
陈太医向老夫人行了首礼,“老夫人!”
老夫人激动地拉着陈太医,“陈太医,谨绣也是您自小医到大的,她现在怎么样了?怎么好端端的孩子就没了呢?”
“老夫人别激动!”陈太医叹了口气,“下官做苏氏一门的专属太医已有二十余载,苏姨娘也是下官看着长大的,发生了这样的事,下官也觉得很遗憾,实不相瞒,姨娘此次滑胎绝非天意,而是人为!”
老夫**惊道:“什么?人为?怎么可能呢?自从得知谨绣有了身孕,她的吃穿用度全是我一手包办,怎么可能被人动了手脚?谨绣院中的人也是我仔细挑选过的,绝对信得过!”
“此人手段很是高明!他在姨娘此处未有下手的机会,却在侯爷身上动了手脚。”
老夫**怒,“什么?他在我儿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可对我儿身体有何伤害?到底是什么人心思这般狠毒!”
“老夫人息怒!这是一种蛊毒,来自南疆,对男子并无大碍,平日里除非他情绪激动,否则从脉中是诊不出的!
这种毒会由男子在行房过程中过给女子,造成女子怀孕后流产,同时也会致使女子以后不易受孕!”陈太医细细道来。
床上的苏谨绣听到陈太医说以后会不易受孕,自床上猛地起身,声嘶大哭道:“太医,太医,你说什么?我以后都不会再有孕了吗?太医……”
老夫人心疼的走到床边,“绣儿,我苦命的孩子,不要哭了,身体要紧啊!”
陈太医忙道:“只是不易受孕,若是好好调养,还是有希望的,姨娘莫要伤心啊!”
“姑母,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用如此方法来害谨绣啊,谨绣初来侯府,怎么就这样容不下我呢?”苏谨绣哭倒在老夫人怀中。
48,栽赃嫁祸
老夫人轻拍着苏谨绣的背,语气中迸发着阵阵冷意,“查!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干的。谨绣,你放心,姑母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你做主的!”
“姑母……”
钱嬷嬷在一旁适时的凑上前来,“老夫人,老奴有些前两天听到些事情,起初并没在意,如今想来,很是可疑!”
老夫人严肃地看向钱嬷嬷,“听到了什么,你但说无妨!”
钱嬷嬷看了看云紫,又看了看屋里其他的丫鬟,低头没有说话。
老夫人了然,“云紫你带着这些丫头屋外等候!”
“是,老夫人!”
老夫人见云紫等都出了去,声音低沉道:“现在屋里也没有了外人,有什么,你就说吧!”
钱嬷嬷“扑通”跑到了老夫人的面前,怯怯道:“前几日侯爷没在姨娘房中,而是去了二夫人的房中,第二日老奴听到二夫人院中的婆子闲着无事在那嚼舌根,说是前一晚老爷想与二夫人亲近,二夫人却百般阻止,说是胎并不稳固,最后硬是将侯爷赶出了文秋阁,老奴当时还斥责她们居然敢私议主子们的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