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坚决的转回了头,腾空而起,向涯下飞去。
中原,再也不回来了。
惊鸿想着,以古埙护体,飞入了那爆炸声中。
此时爆炸之势已经渐渐的停止,惊鸿借着古埙的灵气飞入,远远的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白眉。
白眉身上已是血肉模糊,而且还有一条腿被炸断。
惊鸿大惊,飞下之时他已是奄奄一息。惊鸿连忙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背起白眉,向涯下走去。
“你……你不与吴天在一起吗?”白眉不愧是一代枭雄,受了如此重伤,居然还能说出话来。
听到了父亲的话,惊鸿微微的放心,既然还能说话,便说明意识清楚,父亲或许还有救。
“爹爹,中原不是咱们的地盘,或许,咱们便不该来。”
一个时辰以后,吴天轻轻的收住了内法。
檀心花原本折弯之处,似乎加厚了许多、变粗了许多。
吴天轻轻的后退,旁边调息疗伤的徐若琪听到了动静,也睁开了眼睛。
“好些了吗?”徐若琪问。
“好多了。我用内法将那将断之处固定,但因为折断,根部的营养依然无法达到顶端。”吴天喘着气道。刚才之事并非是需要极强的内法,而是需要小心谨慎,不可出一丝的纰漏。那样便需以极大的内法为基础,将那一丝丝的内法沿着檀心花似断非断的经络输入。
吴天如此疲惫不是是因为内法进入檀心花的顶端虽然极少,却用来控制而消耗过大,况且他还要屏住呼吸。
“我每过一两个时辰,便以内法自底部向顶端供应营养。”吴天道。
徐若琪点点头,没有说话。
吴天气息平静了,他四下看看,问徐若琪道:“徐师姐,惊鸿和白眉刚才不是在这边吗?”
徐若琪大惊,奇怪的看着吴天。
吴天尴尬一笑道:“我刚才心思全在檀心花之上,已进入了空明之态,外界之事我根本听不到的。”
徐若琪松了一口气,看来吴天没有听到自己激走惊鸿之事,于是道:“惊鸿离开了。她曾立誓白眉若再做坏事便永不见你。”
“啊?”吴天大惊,“她……她也太当真了。虽然白眉想要毁花,但毕竟是未遂,她怎就如此走了呢?”
徐若琪冷冷一笑道:“你果然多情,认识她没有多久便如此的挂念。”
吴天听出了徐若琪口中的醋意,于是变换话题道:“徐师姐,我刚才进入空明之时,几乎什么也听不到,但檀心花枝一阵的震动,显然是地面在晃动。”
“正是。”徐若琪道:“白眉下山之时,触动路上的炸弹而爆炸。想来那应是他原本想留给四大门派的,没想到自己却触动了。”
“啊,那白眉可曾被炸死?”吴天又道。
徐若琪摇摇头道:“那便不知了。只是惊鸿已飞下去救白眉了。”
“哦,如此也好。但愿不久惊鸿能够回来,我答应对她好十八年的。”吴天道。
徐若琪冷哼了一声脸色铁青。
吴天突然想到一事,于是红着脸问道:“徐……徐师姐。为何我与你做过男女之事之后,未能彻底的化解丹田之中的灵气,而与惊鸿做后,却将丹田内的热球,全部的化解,不知这是为何?”
徐若琪瞪了吴天一眼,心道他虽然与众多的女子有了关系,却依然不太懂男女之事。于是气哼哼道:“我那里知道。”说着转身飞起,“我去看看掌门师兄他们。”然后便飞走了。
只是她飞过的空中,落下几滴晶莹的水滴,摔到地上,碎成了八瓣。
吴天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心里却不愿确认。此时一阵的风过,那檀心花微微我颤抖,折断的部分在风中晃动。吴天大惊,连忙以手为其挡风,直到风停了,他才连忙的盘膝坐下,调息凝神。
调息是假,凝神才是。方才的小心翼翼,让他此时的心头烦躁不矣。一会儿还要以内法帮檀心花输送营养,若是不能稳下心态,一会儿稍有差池便麻烦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晚,吴天睁开了眼睛,手掌发出光芒,只见那檀心花弯下的部分,此时已有枯萎之意。吴天大惊,连忙调整好呼吸,再次施法。
于是一夜之间,吴天休息一个时辰、施法一个时辰,才稳住了那檀心花的枯萎之势。
只是吴天在心急之下,心情极难再平静下来。他越是平静不下来,便越是心急。如此恶性循环,愈演愈烈。
已是深秋,一夜的紧张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山风吹过,身上居然感到了一丝的凉意。
天光大亮,旭日照射到了吴天的身上,吴天身上暖暖的。
吴天心头一动,感觉到有几股法力飞来,他们于是站起迎接,那是四大门派中的几人。
空中落下四人,乃是薛不才、明海方丈、晓峰和江小贝。
吴天连忙向几人抱拳施礼。
“吴天,听说檀心花受损,现在情况如何?”江小贝说着向涯边看去。
吴天苦笑一声道:“我听徐师妹之言,以内法将檀心花稳住。只是能否重获生机,尚不可知。然而我的心中却是愈加的烦乱,恐怕无法再安心施法了。”吴天一脸着急的样子。
四**惊,连忙轻轻的走到涯边观看,果然如吴天和徐若琪所说,檀心花顶端的树叶,此时已被打中,而弯曲了起来。折下的部分,因为营养供应不足,显出枯萎之意。
543回 这下不算
此时他突然灵机一动,心道如此重手法点中穴道,那被点中之处必然会有些红肿之类的外伤,据此便可以找到她身上被封的穴道了。
只是……那样的话必须再次面对秦香的**。思涯想着有些激动,又有些害羞。
他向秦香看去,此时秦香也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思涯的心头一乱,连忙的闪开了秦香的目光,然后鼓起了勇气低声道:“秦香小姐,得罪了。”他说着掀开了秦香身上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之上仔细的查看着。
秦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这是在做什么呢?此时若是传了出去,自己如何嫁人?我还是死了算了,也不愿意让一个男子如此细看自己美丽的身体。
思涯检察完秦香的身体前侧,并未发现有红肿之处,于是将秦香翻过了去,只见秦香的左肩之下,有一处红肿之处,思涯大喜。
“我找到了。”他说着伸指在那个位置轻点。
可是发指之后,心头一惊。
那里锁穴之法十分的奇特,自己此时因为中毒而内力无法完全施展,无法为其推拿。一点之下,居然没有解开。
于是再试两次,还是如此。
思涯叹了口气,对秦香白白的后背道:“秦姑娘,此时我已中毒,内法不济。无法为你解穴。你且以自身的内法慢慢冲穴,我驱毒之后再给你推拿。”
原来他是要为自己解穴,不是要对自己行无礼之事。想想也是,他若要无礼,早就有许多的机会了,何必再等到今日呢。他虽然是邪教传人,却也算是个正人君子。只是他已见过了自己的身体,秦香想着,心中又复杂了起来。
于是只是点点头,思涯又将那身女装为她穿到了身上,然后四处打量。
此时天色已晚,他们所在之此乃是一处的平地,毫无摭掩。若是万一有人经过,见到了此景那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时不远之处传来一声的虎啸,思涯大喜。老虎原本便是极聪明的动物,它们所选的洞穴都有极好的位置,甚至有些还能通风。有虎便有虎穴,我们便在虎穴之内暂时待会。
于是他手指一点,一道微微的光芒飞去,片刻之后一只斑斓猛虎跑了过来。
秦香看着那龇牙咧嘴的老虎,心头大惊,心道他难道是个变态,要驱虎吃了自己吗?
她正想着,只见思涯又伸手要动她身上的衣服。秦香把眼闭上了,他为了老虎吃的舒服,还要除去我身上的衣服。
可是思涯只是将她身上的衣服裹得紧了紧,然后抱起她来,随虎而去。
原来不是让老虎吃自己,秦香又放心了不少。自己这是怎么了?总是往坏处想,刚刚还想着他是个正人君子、见**不乱呢。怎么又想他会那自己喂老虎?自己与老虎无冤无仇,他与老虎非亲非故,没有理由呀。
秦香想到这里,居然笑了。正好思涯低头,看到了她的笑容,心中一愣。难道他躺在自己的怀中十分的舒服吗?不然她为何笑了?
想着也回了一笑。而秦香见到思涯的笑容,脸一下子红了,连忙闭上了眼睛。
虎穴就在不远之处,而且还很大。思涯施法以雌虎守住洞口,却听到洞内有响动,接着的居然又跑出了三只小老虎。定是它们听到、嗅到了妈妈的声音、气息,才跑了出来。思涯伸了伸手,没有忍心对那几只小虎施法,于是抱着秦香向里走去。
而那三只小虎围在一动不动的母亲身边转了两圈,见母亲不动,便爬在母亲的身上,伸口吃起奶来。
此时思涯和秦香齐齐的看到,两人齐齐的又脸上一红。思涯想到自己刚才也是如此吸了秦香的ru头,而秦香则是下意识的感觉到ru头又有些鼓涨。
借着思涯手指之上的光芒,看到里面有一堆杂草,中间已被压的凹陷了下去。看来那里是那老虎睡觉之处,于是他将秦香放到了那里,自己坐到了一旁。施展白眉的驱毒之法,身玄光闪动。
又过了大约两个时辰,思涯身上的光芒收住,他已将体内的残毒尽数的逼出。
而此时秦香的穴道依然没有冲开,于是思涯连忙上前,扶起来秦香。
只是秦香一坐起,她身上的衣服便悄然的划落,看着秦香光滑的后背,思涯有些觉着眩晕,那不是余毒未尽,而是心头荡漾。
此时思涯已然施法,无法停下。于是便闭上了眼睛,以内法为她推拿。
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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