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年轻,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那个老的官兵的将军看上去不是很俊,但也不是很丑,那脸上看上去也一脸威风。那个使方天画戟的官兵的将军,却看上去样子很英俊,标准是一个年轻的小将军,此人白脸,又穿了一身银甲,还骑着一匹银白色的白马,那方天画戟也银白色的雪亮雪亮的,看上去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小将军,看上去也满脸英武,可是他们怎么就会干出人干不出来的勾当呢?干的都是禽兽不如的事呢?就是这样的两个人面兽心的将军,今天又终于倒霉的遇到了他们的克星了。
就见这二人在互相一对视一示意之后,猛的向范一虎范一狮冲过来的同时,都共同的发着喊声,这喊声就如一种哇哇呀呀的怪叫,怪叫的听起来十分残忍,和带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感觉,若不看到这两个人,但听着两个人的怪叫,就会让人不寒而栗。却这两个人今日碰错了人,他们遇到的不但是不听兔子叫的猛庄三杰,且又是已经发了怒的三杰,不要命的三杰。
一百七十四回:作孽父子共同死
范一虎范一狮一看二人还叫的如此个别,那范一虎一边向前冲,一边大叫道:“叫吧,被杀的猪还要叫两声赚着呢,猪狗不如的东西,一会就让你不叫了。”
说着,挺叉向前,迎住那个老一点的将军,二人就杀在一起。范一狮迎住那个年轻的明将,那愤怒的范一狮也不说话,心里只把那个明将当成了一个死人,那个年轻的明将也一心要先取了范一狮的性命,然后好再去助他的爹爹一把,于是二人相遇,一个挥着双锤,一个舞着方天画戟,瞬间戟与锤就碰在一起,发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和因为碰撞发出来的火花。
那一个老的明将战范一虎,二人杀在一起,一个使叉,一个使长枪,这两种兵器都是长兵器,因此这两种兵器相碰,都是不近身的远战,马未相交而兵器相接,就见二人马打照面,兵器相碰之后,那明将一心要刺范一虎于马下,好再去救援他的儿子,于是一交手就下了狠手。而范一虎,早恨明将恨的牙根痒痒,恨不能一交手就一叉叉明将于马下,好再去杀官兵,于是与那员明将一交手,也是下了狠手。就见范一虎与明将一接触之后,迅速用叉打开明将刺过来的枪后,又挺叉向明将的脸上叉来,明将一看手中枪被叉打开了,又见叉直朝着自己脸部叉过来,情急间就急中生智,猛把头一抵的同时,那枪就带着一种雄风向范一虎猛扫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范一虎的叉走了空,明将的枪走了空又扫回来,却那二人的马又都在向前撞,转眼二人就都到了眼前,枪扫范一虎却不是枪头了,而已经是枪尾,枪尾的力气毕竟是有限的,于是一到了近前,那范一虎松了一只拿着叉的手,用一只手拿着已经走空了再不起作用的叉,用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扫过来的枪柄。
明将一看范一虎上来抓住了自己的枪柄,要是自己手中的枪一旦被他夺去,这可是要命的。在战场上,兵器就是将军的命,两将大战,忽然一将手里失去了兵器,这还不是要命这是干什么?于是明将又反应的很快,心道:“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把枪夺去。”于是,就一手握着枪不放的同时,另一手迅速从腰间抽出防身宝剑,挥剑就向范一虎砍来。范一虎抓住枪的同时,猛然用力一扯,却这个明将的力气也大的过人,扯不出来,于是,那马都向两个相反的方向跑,被他们这样一扯,扯得马都调过头来了,范一虎一看剑发着寒光砍过来了,就立刻松了抓着枪的手,那两匹马本来是南北跑,瞬间被调的又东西跑了。
二人瞬间又圈回马,都是取胜心切,都拍马向前,这回是马不向前跑了,而是向前马打盘旋,那个明将又把剑放回了剑鞘,又是双手挥着枪来战范一虎。
范一虎一个回合一看这员明将也不是等闲之辈,因此再没有先前那种不把明将放在眼里的样子了,而是咬着牙,怒着嘴,发着狠,好象恼怒明将本领高让他一个回合杀不下马来似的,大叫道:“该死的贼将,没想到还能吃我一个回合,呔,纳命来。”
明将道:“狂贼,还有什么本领,尽管在老夫面前使出来,看老夫今日如何打发你上西天与这些该死的村贼一块去见阎王。”
说着,二人就都到了眼前,这次也不分回合了,而是马打盘旋,二人就绞杀在一起。
范一虎见这个明将也着实的有些本领,圈马一杀回来,就又想着同战张万那样,先给明将结果了马,让明将没有了马,看你再如何战下去,于是,二人这一接近,范一虎便对着明将的脸虚晃一叉,那叉看上去分外凶狠的就向明将的脸上叉来。
明将连忙用枪想来挡开叉,却又没有挡到叉,感到叉虚晃之后,好似奔下三路去了,于是,又也迅速的跟着来防护下三路,就听瞬间,那枪与叉相碰,发出一声震耳的响鸣,双方的马又都被这二人的力气和武器相碰瞬间的反碰撞力给激的,马都分别向后退了好几步。
范一虎一看这人的确力气不小,尽然的破了他要叉马的招式,便大怒道:“哇呀呀,还好大的力气。”说着,再拍马向前,心道:“你不是好大的力气吗?看我先给你打飞了你手中的枪,然后再杀你不吃。”于是,再杀上来,那范一虎就举叉向明将盖头砸下来,且那马又被他勒的又蹦了起来,看上去很有一种上打下的气势。
明将一看范一虎复杀上来,不是杀而是用叉来砸了,又见范一虎的那匹马又蹦了以来,看上去瞬间范一虎有一种居高临下之势的向这举枪打过来。一看在这种情况下不便再接战,再接战对方随着马前蹄落地的气势,不知瞬间会徒增多大的力气,在如此情况下,你再举枪相迎,既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也难以抵挡对方的力气,况且在这种情况下,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中,弄不好还会中了对方虚虚实实的花招诡计。于是,这个明将就没有去硬碰,而是用出了玩命枪,就见他的枪并没有去挡范一虎打过来的叉,而是挺枪直朝着范一虎的咽喉刺过来,眼看着二人马再一向前,范一虎的叉就会盖头砸下来,砸死明将,而明将的枪也会只要那马向下一落地,枪就会刺进范一虎的咽喉或者脸上。
范一虎那马蹦起来的一瞬间,感到自己的叉并没有碰到对方的枪来向上拼命的抵挡,就知道不好,一看对方的样子象不在乎叉砸下来会要了命的危险,而是破釜沉舟抱着同死的念头,枪头直奔他的咽喉来了。于是,便不由大惊,连忙收回叉来砸对方的枪。就听“嘣”的又一声巨响,明将就觉着两手发麻,枪几乎要被震的脱手,却又强用心志握住枪没有出手。
却这时,两马错蹬过去,那范一虎好似越战越勇,又迅速的圈马回头,又挥叉照着明将后心叉来。明将错蹬过去也急欲回马,但却因两臂发麻慢了一步,因此马还未调过头来,就见范一虎又挥叉刺过来,就连忙半侧着身举枪相迎,却这一次范一虎在这种瞬间看似有力的情况下取胜心切,用力过猛,明将向上就这一举枪,范一虎的叉就叉过来了,范一虎这次感到叉已经叉到了明将的枪柄,且因为向前用力过猛,把枪好象给他有推进去的感觉,于是范一虎在向前推的一瞬间,凭着感觉,猛把枪向上一挑,就见明将的枪一下子脱手而出,被范一虎的叉甩出老远才落在地上。
明将一看自己的手中枪被挑飞了,瞬间就惊得面无人色,拍马刚要跑,却还那里跑得了,且那马又在半调身之中,且那范一虎动作又快,枪被挑飞了的一瞬间,又挥叉猛叉上来,明将那里能跑得了。就听“噗”的一声,明将一声惨叫,被范一虎叉下马来。
未有五个回合,范一虎一叉把明将叉下马来,甩在地上死了。
那个年轻一点的明将,随着惨叫一看他的爹被叉死了,只再悲惨的叫一声爹,也未到六个回合,就被范一豹一锤打断了方天画戟,复一锤打下马来,再一锤在地上也被打的脑浆迸裂,一张十分英俊的脸,就这样的变成了一个脑浆迸裂的破头,连头盔都被打得粉碎,就这样悲惨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顷刻间,跟着赶过来的那些官兵,见两个父子将军已死,就赶紧拔腿先窜。范一虎范一狮道:“那——里——走。”就又跟着追杀。
官兵人的两条腿,又那里能跑过马的四条腿呢,官兵虽然咬着牙,用上了不要命的腿功想早逃离这死亡的鬼地方,可是他们已经来到了他们自己造成的遍地都是死尸的鬼地方,他们又怎么能自己活着离开呢?要离开那也只有去做鬼离开了,很快就被两兄弟赶上来,分别顷刻间就也再无两样的躺在了地上了,变成了尸体。
一百七十五回:怒杀官兵勇三杰
这对父子明将一死,明军失去了明将的指挥就象蜂子失去了头,就如一窝无头的蜂子一样再无心恋战,逃跑的,还没逃的,不知所措的,就乱成了一团。三杰就趁着一片混乱赶杀。逃跑的,不逃的,瞬间都象再没有了活路。一阵子杀完了眼前的,三杰就再在村子里转着圈寻找着官兵赶杀。那些被碰上倒霉的官兵,在三杰的面前,没有一个能活着的。那些聪明的官兵,老远一见不好,知道逃跑没有三杰的马跑得快,那样被三杰看到逃跑,会先被三杰追过来杀了,还会死的更快,于是,就都藏到了被他们杀死的百姓家里再不敢出来。
三杰杀了一会,见并没有杀死多少官兵,又见还有的傻一点的官兵向村外零星的逃跑,于是三人就又分别去追赶,围着村外转着圈追杀官兵。那些官兵尽管逃出了村子,可是他们的两条腿,又怎么会跑过马的四条腿呢?于是,他们又很快的被追上来,也都被杀死了。看看再没有一个能逃脱的,如此三杰见再没有一个向外逃的了,三杰就又回到了村里,范一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