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孝商微笑道:“你也是警察,你也当过北港公安局局长,虽然时间很短,不过你也应该懂得法律,没有证据,不能随随便便抓人。”
文浩南道:“你对陈岗应该不陌生吧?”
袁孝商道:“我不喜欢和官员打交道。”
文浩南道:“陈岗已经投案,目前已经在押,他主动提供了很多资料,要不要我向你重述一遍,这些年来,你们兄弟在你那个警察局长大哥的庇护下究竟做了多少坏事,收了多少黑钱,损害了国家多少的利益?”
袁孝商道:“陈岗?他不是一个**分子吗?是不是他说什么你们都信?”
文浩南道:“你们兄弟从事走私已经很长时间了,你可以否认,但是我要先提醒你,你三哥袁孝兵已经招认了所有的犯罪事实。”(未完待续。。)
【一周工作总结报告】
(部分内容从二饼那里顺手牵羊,但的确是章鱼心头写照)
一周过去了,从一号到现在共计更新了二十八章,平均每天更新一万两千字,相信起点做到这一点的人并不多,而这些还是在章鱼每天坚持工作,业余码字的前提下。
前面越跑越远,后面越追越近。
明知无望,还要这么死拼,还要拖着一身病死拼!
可,我真是为了钱么?
有点悖论。
因为在24小时订阅和均订基本稳步上升的情况下,这些章节,我无论什么时候更出来,收入都是差不多的。更何况医道本月就要结尾,这个差额当然不值得我这么去拼。
拼的是什么?
拼的一口气!!!
拼的一个信誉!!!
拼的一个老男人的自尊!!!
我为什么要拼?
因为月初,我把话说出口了,有很多书友马上跟进,愿意陪我拼。这就好比打仗,我站起来,举着刀,大喊:兄弟们跟我冲!
大伙嗷嗷叫就跟上来了。
现在才冲几步,一看,妈的敌人好强大,冲上去死路一条,然后我二话不说,丢下刀跑他娘的了,把一票兄弟给晾在半道上?
那还叫爷们吗?
冲,死也要冲!
只要还有一个兄弟跟着我,我就没理由跑!
章鱼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就是一个普通写手!
但我是个爷们!
我不会别的,就知道说话算话!
我不会别的,就知道老老实实码字。
每天十个小时不够,那就十二个小时,十二个小时不够,那就十四个小时!
这个月,前十也好,前二十也好,前三十也好,名次老子不管他了,我拼尽最后一分力气,拼死拉倒!!!
这个月,无论更新量也好,情节质量也好,我肯定要对得起你们投给我的每一张月票。
老子真不信这个邪!
我绝不强求大伙跟我一起干!
但是只要还有一个兄弟跟着我,我就干到底!(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一语道破】(上)
袁孝商笑道:“老套,你们公安的办案手法什么时候能学会与时俱进?回头你会不会将同样的话说给我三哥听?”
文浩南道:“我没必要骗你,对你这种死不悔改的人,我没那种必要。”
袁孝商道:“如果你查实了证据,只管控告我!如果我做了,我自然会扛!”
“你扛得住吗?你以为一个人坐牢,就可以确保家人平安吗?袁孝商,你很聪明,之前就预感到自己要出事,所以你给妻儿都办好了移民手续,可是你也要记住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并不是离开了中国,你们过往的罪孽就一笔勾消的,你的妻子同样犯了罪,她知情不报,而且转移赃款,是你的同谋。”
袁孝商道:“文浩南,祸不及妻儿,我妻子对我生意上的事情从不过问,你何必找她麻烦!”
文浩南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办案的原则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袁孝商道:“什么意思?”
文浩南道:“根据陈岗交代,你和他曾经帮助张扬将舞女桑贝贝毁尸灭迹,有没有这件事?”
袁孝商愣了一下。
文浩南道:“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袁孝商咬了咬嘴唇,文浩南显然正在利用自己的心理弱点进行威逼利诱,袁孝商紧紧闭上双目:“没有!”
文浩南瞪大了双眼。
袁孝商道:“没有,我不记得有过这件事!”
文浩南点了点头道:“好,够朋友,我希望你的骨头能和你的嘴巴一样坚硬。
对张扬的讯问没有取得任何进展,荣鹏飞在整个讯问过程中也没有对他采取诱导和威胁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审讯,荣鹏飞离开审讯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刚刚坐下就接到了厅长高仲和的电话。
高仲和道:“鹏飞,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荣鹏飞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消磨了近二十分钟的时光。方才过去。
高仲和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荣鹏飞一走进房间,他就带着责怪的口气道:“怎么这么久?”
荣鹏飞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那件案子。”
高仲和刚刚才从京城开会回来,事实上张扬的事情他并不知情。高仲和道:“怎么回事?张扬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鹏飞将前后经过向他说了一遍。
高仲和道:“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我去京城开了两天会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荣鹏飞道:“这件事是宋书记亲自下得指示,他说要公事公办。”
高仲和道:“换成我也会这么说,可公事公办也要讲究策略吧?现在你们查实了没有?有没有确实的证据?张扬毕竟是滨海市委书记,不但是国家干部还是党员,就算有问题也是纪委来处理。他有没有被双开?你着什么急?为什么非得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抓到手中?”
荣鹏飞道:“当初北港贪污**案,是宋书记牵头,由纪委和我们公安厅成立联合调查小组,让我们相互配合,纪委刘书记认为这件事涉及到刑事案件,由我们出面更适合。”
高仲和怒道:“他倒是躲得干净!”
荣鹏飞道:“高厅。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张扬这次很难洗清罪责。”
高仲和道:“我听说你把文浩南也弄进专案组了?”
荣鹏飞道:“他一直都在跟进北港的案子,你也知道,自从上次他离开北港,心中就窝着一口气,虽然人离开了,可一直都没有放下北港的案子,而且桑贝贝的案子过去就是他盯的。他自己主动提出来了。我总不能拒绝。”
高仲和道:“鹏飞,你有没有考虑过宋书记会怎么想?”
荣鹏飞道:“宋书记做事刚正不阿。如果张扬犯了法,他绝不会姑息。”
高仲和点了点头:“鹏飞,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调查的过程中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务必要慎之又慎。”
荣鹏飞离去之后,高仲和本想去找宋怀明,可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就在高仲和思前想后,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时候,组织部长焦乃旺打来了电话,焦乃旺和荣鹏飞都是出身云安省的干部,两人在云安就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焦乃旺在电话中并没有提起新近发生的事情,只是提出要给高仲和接风。
高仲和原本就有一肚子的话想找人说,马上答应了下来。
焦乃旺就在家里弄了几个小菜,两人住得不远。高仲和先回到家里跟妻子说了一声,才拎着一坛太雕登门造访。
焦乃旺今天是一个人在家,桌上摆得几道菜都是他自己侍弄的。
高仲和一进门,看到焦乃旺穿着围裙过来开门,不由得笑了起来:“能让焦部长亲自下厨做饭,我是何等荣幸啊。”
焦乃旺道:“少来那套,怎么还带酒过来,说好了我请你喝酒。”
高仲和道:“过去老部下从云安给我带过来的,拿给你尝尝。”
焦乃旺接过那坛酒道:“不喝这个,上头,咱们还是喝大明春。”
高仲和脱了风衣,来到餐桌旁坐下。
焦乃旺去厨房内将砂锅鱼头端了上来,然后解开围裙:“我随便弄了几样小菜,你可别嫌弃。”
高仲和笑道:“咱们多少年的朋友了,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客套?”他拿起桌上那瓶酒,他那里也有,说起来还是今年中秋的时候,张扬让高廉明给自己捎回来的。
焦乃旺道:“张扬送的!”
高仲和点了点头,拧开了那瓶酒,先给焦乃旺满上:“我家里也有,这酒不错!”
焦乃旺端起酒杯跟高仲和碰了碰道:“欢迎你从京城荣归。”
高仲和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夹了颗花生米嚼了:“我这次去京城多少有些假公济私,一是为了开会,二是去找我那个混账儿子,这小子一门心思的在京城要跟人家打官司。”
焦乃旺道:“打官司好啊,他的本来专业不就是律师吗?”
高仲和道:“你知道他要告谁吗?一个是周老的重孙子周志坚,一个是傅总理的儿子傅海潮。”
焦乃旺显得有些惊奇,然后又笑了起来:“还别说,这小子比你这个当爹的还有胆色。”
高仲和苦笑道:“有胆色?可惜没头脑,这小子根本就是跟着张扬瞎起哄。”
焦乃旺道:“人总得有几个朋友,为朋友做点事也无可厚非。”
高仲和道:“老焦啊,张扬的事你听说了没有?现在连他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焦乃旺道:“听说了,都说你们公安厅把他给扣了。”
高仲和提起这事儿就郁闷,他重重顿了顿酒杯道:“荣鹏飞这个糊涂蛋,谁看不出来这事儿是个大麻烦?连刘钊都不愿意揽下的事情,他充什么大头蒜?”
焦乃旺嘿嘿笑了一声道:“他糊涂吗?我和他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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