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两人不是只纠结于男女之事的俗人,慕容珊珊顷刻间恢复如常,展颜笑道:“我知道了,大凡美貌女子最怕的就是容颜衰老,二爷定是有类似保留青春的灵丹妙药了?”
屋内暗香浮动,暧昧缠身,年轻美妇显然比起**纠缠,似乎更享受这情侣间的亲密相处。暗赞对方不愧心思聪慧之人,张濒点头赞许道:“到是被你猜中一二,回头你就去询问水绿,关于如何保养体型,如何用天然香料拂面等琐事,她都会一一告知的。”
慕容珊珊一怔,疑惑问道:“此种新奇方式到是新鲜,但我等女人在家一样有手段保养容颜,就算是过来花钱,可一年到头,又能赚得多少?还请二爷告知,不然奴家心里不免忐忑。”
张濒哈哈一笑,他自是还有后续手段,想那经营美容院,高级会所一类的,岂能赚不到大钱?这时代妇女哪有什么去,几凭此外里里外外都是宫女,赤非多了此太监。又有娘娘用,胁腰,本身就是衙门,如此得天独厚,不用来赚女人钱,那才是可惜之极,只要把经营花样时时推陈出新,保管叫无数贵妇一见倾心,从此流连忘返。
“每个小院子除了装饰典雅清新外,还得开挖浴池,还得设有供客人交流的花厅,来此的客人不但能享受到美容,玫瑰花浴,全身按摩,形体练等服务项目,还能饮宴,和闺中密友欢聚,此外,还得设置些戏曲等项目供客人消闲,总之小要让这里成为京城豪门贵妇云集,时刻想念的最尊贵去处。
异彩连翩,慕容珊珊眼眸流光溢彩,她几何时见识过这个?在经过张教一阵解释后,更是欣喜若狂,心想此种异想天开的新奇玩意。要是旁人根本难以做到,偏偏眼前的郎君得天独厚,只要能保证此处安全隐秘,没有任何不相干的男人闯进来污染一方女人世界,恐怕早晚会吸引大批豪门贵妇上门,又再这里地处皇宫附近,比起在远离京城的野外设置行馆,无疑更加使人放心。
这女人名声无疑是最大窒碍小对此张濒早已深思过,面对慕容珊珊的提问,笑道:,“这京城到处都是爷们的消闲去处,实在是太不公平,我早已托人进宫递话,叫干娘求陛下恩准。把这双狮子街设为男人禁地,用高墙把此地都圈起来,有男人的人家迁到别处,此外把一些工厂设在这里。或是帮着街里街坊开设店铺。总之。要让当年的寡妇街,摇身一变成为京城最繁华的女人街
“啊!那得需要多少银钱?奴家这些年积攒的积蓄,可远远不够用啊!”慕容珊珊立时急了,她可没心情做善事,自是不满张濒宽带百姓的宏图伟业。
“哈哈,不用咱们出钱。”张教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美妇,笑道:“也不求圣上出钱,而是另有一大帮冤大头,呵呵,过几天,京城可就要严打了,哼哼
慕容珊珊一喜,自是连声追问,可无论她如何婉转哀求,张濒就是不说,气的美妇无法,素手抬起,就要色诱濒二爷。
正巧此刻外面来人,吓得媚眼如丝的慕容珊珊,急忙站起跑进里间,衣衫半解,露出的粉嫩香肩时隐时现,弄的张濒心中冒火,怒道:,“外面是谁,有话就回
“回侯爷,是您家张海大爷派人过来。说是要请您过去吃酒。地点定在秦淮河上,不过来人说,先请您过府一叙
“原来是哥哥,嗯,知道了,跟来人吱一声,就说本侯一会赶过去。”
“是,侯爷万安,奴才这就过去回话。”
听着公公的脚步声远离,张濒暗道来得及时,在逗留不去,自己早晚会被美妇搅得心慌意乱,还是得把咱的第一次交给沐姐姐。
正要站起告别,就看见慕容珊珊又走了回来,喜道:“这几天实在是呆着气闷,二爷,奴家陪你去秦淮河好吗?那里可是有我的无数好姐妹呢张濒一愣,紧接着想起当日和慕容珊珊见面时的场景,就因为她企图借用美女勾引自己,结果把个自己落入魔掌,看来也是天意了,两人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张濒自是应允。
清楚濒二爷的顾虑,慕容珊珊笑道:“到时我会乔装打扮一番,嗯,扮个清秀书童跟淄二爷寻花问柳,嘻嘻。”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张教惊喜,急忙开口道:,“有无手段把我一并易容,爷身份太扎眼,不想引得熟人注目。”
慕容珊珊一呆,低头沉思一会,皱眉道:”换身普通衣衫吧。二爷外貌灵气逼人,实在是难以改变。”
“也罢,认出就认出,大家都是去秦淮河吃花酒的,一丘之貉而已。谁也别笑话谁,哼
洒然而笑,张濒嘱咐几句,等晚间自会派人过来接人,出了办衣局,叫上亲随,直奔兄长张濒住处。
费了足足小半个时辰,张濒和亲随们溜溜达达,因京城四处热闹喧天,不免到处驻足观赏,耽搁了很久方赶到巷子口,张海居住的院,就在巷子尽头,周围都是些族中亲人住处。
刚刚过来,就被亲戚认出,张濒含笑和大家寒暄,又连声命家人大撒赏钱,惹得人人欢喜,孩子们欢呼跳跃,张家亲族自是生活富足,除非自己不争气,赌钱耍酒,败掉祖产,那也算是咎由自取,无人可怜了。
哥哥张海早在街口等候,见他一脸的喜气洋洋,张濒笑道:”何事非要我过来?难道是嫂子们有喜了?”
“哈哈,到底是兄弟聪明,真是被你说中了,那早年伺候过你的小小红,竟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亏我还去求活神仙指点,岂不知哥哥依然是龙精虎猛
第148章 惊人丑事
亍红有喜,张颍面卜不做声煮,却边老边寻思。他泳道姑的厉害,当日又意味深长的说出那番话,这小红分明不是安分守己之人。恐怕其中另有隐情。
不过就算能猜到小红偷人,腹中孩儿根本不是哥哥的骨血,但如今却是木已成舟,一旦处置不当,就得一尸两命了,到是不能不慎重对待此事。
心中寻思不出善策,又听到张海春风满面的说笑声,清楚兄长企盼后代多年,张濒强笑道:“哥哥真是糊涂,怎么不预先告知一声哎呀,连个贺礼都未准备,这可失礼了。”
张海闻言哈哈大笑,大笑道:“自家兄弟哪有那么多讲究?请兄弟过家来,无非是和几个嫂子饮酒庆祝一下,晚间一起同去秦淮河听曲喝酒。哈哈,走,进屋去
拉着张濒的手就进了院子,亲随散在四周,留在前院休息不提。
单说张滞跟着兄长直入后院,他还是第一次来此,略微打量四周环境,但见梁檐飞耸,青瓦片片。弄堂整洁干净,装饰讲究,到是一派富贵气象
隔着老远,就瞧见打扮越加贵气的小红,一身富态耀人,光彩明媚,在四位小妾和十几个。丫鬟的簇拥下,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张癞瞧了眼立在一侧的张二狗,含笑点头。见到后宅凭空出来个)男人,张濒心里不痛快,本想挥手让她们下去。不过还是强忍着,笑道:“过来晚了小到是劳累姐姐们辛苦了。”
“这算得什么,哎呦,还是第一次承二爷唤妾身一声姐姐,真是欢喜不胜这,嘻嘻
“二爷就是二爷,永远是斯文有礼,嘿嘿
看着小红和张二狗一男一女抢先说话。张濒勉强笑笑,却发现其她人神色间并无意外二就是张海同样笑眯眯的,又见当年就有几分女相的书童,此时越发妩媚,肤色细腻白哲,模样干干净净,心中了然。
小红母凭子贵,容光焕发的吩咐其她人伺候,或许是因肚子里有了指望,前些日子见到的那副轻浮模样消失不见,替而代之的,学着几位太太往日神态举止,跟着模样庄重起来,倒也有几分主母架势。只不过到底没有那份气度,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众人拥着张濒进了上房,红亲昵的笑道:“这屋子简陋,比不得二爷住处,赫赫,乃是妾身的房间,您千万别笑话呀
几个小妾神色复杂,强作笑颜的站着规矩,张濒意外的发现。竟连张二狗都跟着进来,心想哥哥呀哥哥,竟然糊涂至此,真是怨不得被件人戴了绿帽,实在是咎由自取。
炕前一张红木八仙圆桌,早已摆放满满一桌子的酒菜,没等张濒就坐,就听见那位曾经入过娼门的小妾冷哼道:,“二狗出去,人家二爷不是外人,你算什么玩意,一个兔相公而已。”
这小妾见过世面,熟知男人秉性,善会察言观色,张濒刚才一丝怒气,自是瞒不过她,早就看不惯家中风气,遂趁机出口骂人。
小红面上愤怒神色一闪而逝,转头朝脸色涨得通红的张二狗骂道:,“滚,被人用无数次的狗东西,奶奶屋里岂是你能进的?。
心中怨毒,张二狗立时捂脸跑了出去,那小妾同样羞怒交加。这用过数次,分明是在讥讽自己三嫁男人,就想趁着二爷在场大闹一场时,就看见张海怒道:“行了,都是爷的亲近之人,还计较什么尊卑?就烦你们成天吵吵闹闹的
几个小妾立时闭嘴,即使张海为人软弱,但到底乃是一家之主,她们几个不是从良的风尘女出身,就是丫鬟抬举而做的小妾,真要是惹恼了自家老爷,顷刻间就能被卖出去当个窑姐,比之正经用花轿抬进来的小妾,身份地位上,可谓是天差地远了。
张濒就当没看见似地,大模大样的坐在上首,兄长做人让他失望,自是不如平日一样礼让他三分,其她人并未发觉不妥,在她们眼中,恐怕濒二爷就该是抬眼望天的那种贵人,在跋扈不礼貌也是情理之中。
张海即兴骂完后,马上不当回事的陪坐一边,指着座位,说道:,“自家人客气什么,都坐,对了小翠香你不会唱曲嘛,给爷来一段助助兴
一位脸蛋圆圆,长得甚是甜美的小妾笑嘻嘻的点头,转身朝外走去,人人并未奇怪,这自家人吃饭,命小妾丫鬟唱曲等助兴节目纯属常态,并不像后世来说,属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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