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经过这一轮交易,叶途飞已然成了整个贾家汪的日本势力的代言人。这个身份要远比山下敬吾任命叶途飞的贾家汪最高行政长官重要许多。对叶途飞取得的成果,高桥信打电话过来表示很满意,不光他很满意,山下敬吾也很满意,就连师团长,对叶途飞也是赞赏有佳。
唯一不满意的是郭忠林,他对叶途飞的作为很不理解,认为叶途飞贴钱帮日本人做生意就是个傻子。叶途飞不争不辨,向郭忠林提了个问题:“咱们从张琪申手上得到的钱财有多少?”
“整十万块大洋,这笔钱一直没用过。”
“不对吧!”
“哦,上次在二郎山,‘过江龙’赵大把头在张琪申走的货物中还发现了五十根大黄鱼,也上交给了咱们。”
“这些钱财留在咱们身边能生儿子孙子吗?”
“当然不能啊!”
“是啊,要是把它们放出去,然后给咱们生出一大堆儿子孙子来,你还会在意现在贴钱吗?”
郭忠林似乎明白了,挠了挠后脑勺,没再说话。
“更重要的是,这么做,多少也能让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一些,少点卖儿卖女背井离乡的,多点温饱不寒能勉强度日的,这也是咱们现在唯一能为百姓们做的事了。”
一个月后,叶途飞对贾家汪的整体调整做到了位,社会迅速获得了安定,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商铺也在逐渐增加。
高桥信的电话也如期而至,他提醒叶途飞,是该开展二郎山汉代古墓的寻找计划的时候了。叶途飞对寻找并挖掘老祖宗的坟墓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他别无选择,高桥信的电话实际上就是个催命符。
和高桥信的催命符起到相同效果的还有竹下幸子的生活习惯以及田边惠子的醋劲。
说到竹下幸子的生活习惯问题,就不得不说说日本特高课组织的人才培养方法。从日本文化讲,日本人对男女之事看得比较开,日本女人的贞操观念极为淡薄,她们重视的是技能,能否满足男人让男人获得最大程度的欢愉是日本女人的追求。在日本特务培训机构中,对此方面的培养非常重视,所以,但凡经过正规渠道训练出来的日军女特务,她们在这一方面上是绝对超过了普通人的。
竹下幸子是日本女特务中的佼佼者,她的需求同样也是同行之中的翘楚。只要有时间,她不会拒绝任何一个男人的要求,哪怕是卑贱的支那人。但是,竹下幸子也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对男人能力的要求,倘若这个男人无法在床上满足她,那么类似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当然,对一些特殊人物需要另当别论,比如山下敬吾。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猜测一下剧情走向,呵呵,猜对的,老烟定将重奖,请你喝酒!)
第三十三章 金蝉脱壳
山下敬吾对竹下幸子曾经颇为迷恋,但是他和竹下幸子在一起的时候却时常因为能力问题而感觉到耻辱。这种耻辱感累积起来后,让山下敬吾再也无法忍受,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把竹下幸子送给叶途飞的主要原因。
竹下幸子起初对山下敬吾的安排颇为不满,但见到叶途飞之后,她完全改变了初衷。因为,以她的经验来评判,叶途飞应该是男人中的极品,是十个山下敬吾同时努力也无法达到的境界水平。这种男人是竹下幸子绝对不能放弃的,必须尝试。
但是,尚未等到她得逞,便在二郎山执行任务时遇到了事故,叶途飞丧失了能力,竹下幸子一时间极为失落。
再后来,从山下敬吾的口中得知,叶途飞的伤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有理由拒绝她,叶途飞之所以要拒绝她,只因为她很‘脏’。
竹下幸子对此毫无恼怒之心,相反,她更加兴奋,她要征服叶途飞,她要让叶途飞转变认识,她不是脏,她是有经验。所以,她不顾一切,要求继续留在叶途飞身边,哪怕是给叶途飞做下人,哪怕是天天欲/火烧身只能自我安慰。
田边惠子也是日本特高课招募的女特工,但她的经历和竹下幸子截然不同。日本人在计划实现南北贯通的战略之前,就有了以华治华的政策设想,为了能收买并控制住一批在华有影响的人士,他们在日本本土招募了一批爱国女学生,田边惠子便是其中之一。
起初接到山下敬吾的任务的时候,田边惠子颇为抵触,但是山下敬吾向她说明了叶途飞对大日本帝国的重要性,跟她解释说,能获得叶途飞的青睐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帝国需要你的奉献,要抓住叶途飞的心,让他死心塌地的为帝国效忠。
田边惠子最终愉快地接受了这项任务,当她见到叶途飞的第一面,这种愉快感便增强了一倍,她像是一个初入爱河的小姑娘,整天缠在叶途飞的身边。
两个日本女人对叶途飞展开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竹下幸子的必杀技是**炸弹,她相信自己的**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田边惠子使用的招数是纯情加制服诱惑,她相信中国男人和日本男人一样,都喜欢刺激。
但这些似乎对叶途飞都没有产生效果。
于是,竹下幸子开始变招,她主动地和叶途飞发生肢体接触,有时候用臀,有时候用胸。有那么一次,她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些,而叶途飞闪得慢了一些,她一个踉跄,竟然跌到了叶途飞的怀里。这一下子跌得可不轻,竹下幸子竟然无法从叶途飞的怀中起身,就连叶途飞使了劲地往外推,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不巧的是,田边惠子刚好撞见了。于是,叶途飞看到了田边惠子的另外一重性格:醋坛泼妇!
田边惠子一把抓住竹下幸子的头发,将她拖起身来,迎面就是一个耳光。竹下幸子哪里能吃得了这个亏,一个反手小擒拿,将田边惠子反压过来,然后便展开了厮打。
叶途飞见状,二话不说,立马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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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已过,天气渐渐转凉,叶途飞带着几个勘探古墓的专家在二郎山一带转悠了将近半个月,却依旧毫无所获。
他并不着急,在二郎山叶途飞找到了昔日的感觉,和各匪帮的弟兄们在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每天,他都会喝到半夜,喝得酩酊大醉,当然,都是因为躲避幸子惠子的骚扰而故意装醉。
一直转悠到临近中秋,一行人才结束了第一阶段的勘察工作,收拾了工具,回到了贾家汪。此时,贾家汪的各行各业在叶途飞的整治下已经恢复了元气,街上的商铺十之**都处于开业状态,且各家商铺的生意还都算不错。偶尔有几个日本兵痞在街上闹事,叶途飞也能迅速地说服日军首领赶紧约束部下。叶途飞向高桥信汇报了汉代古墓的勘察情况,出乎叶途飞的预料,高桥信竟然毫不在意,指示叶途飞说这件事可以先放放,等过了中秋节再说。
中秋节的当天,叶途飞迎来了一个故人,闫希文。
叶途飞见到闫希文的时候竟然一时忘记了他的名字,但叶途飞记得很清楚的是这个人自称是欧阳雪萍的大哥,所以,叶途飞跟闫希文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客套寒暄,而是:“欧阳医生她还好么?”
闫希文并不在乎叶途飞的失礼,热情主动地上前和叶途飞握了手,说:“她很好,很安全,她知道你还活着,很高兴,托我给你带句话。”
叶途飞拉着闫希文的手,迫切要求:“你快说,她要你带给我什么话?”
闫希文好不容易挣脱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才说:“她要你效仿关羽关云长。”
叶途飞笑了,说:“她还读过三国?还知道关二爷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故事?你见到她请转告她,我叶途飞自认比不过关二爷的英雄气概,但我叶途飞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绝对做不出辱没老祖宗的事情。”
闫希文道:“这句话我一定带到。”
老朋友见面格外高兴,又是佳节在即,自然少不了设宴喝酒。酒桌上,闫希文除了向叶途飞讲述了全国抗战形势之外,还给叶途飞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日本人从本国请来了几个空手道高手,在徐州城摆了擂台,口气狂得很,说是要灭掉所有的中国武师。”
叶途飞听到此言,眉头蹙成了一坨。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三天来,咱们上去打擂的伤了七八个,日本人放出话来,擂台再摆三天。”
“徐州是个好武之乡,街上到处是武馆,我就不相信,没有人能打败日本人?”叶途飞皱着眉头发问。
“有倒是有,可日本人很卑鄙,把几个有名的武馆都给封了,武师们也都被请到宪兵队去了。”
叶途飞陷入沉默,日本人的险恶用意昭然若揭,摆擂台是假,击垮国人的抵抗意识是真。该如何选择呢?
过了好久,叶途飞开口说:“明天我去一趟徐州城!”
闫希文道:“你去?山下敬吾知道了会怎么想?怎么做?你的弟兄们的性命可是攥在他手心里的。”
叶途飞说:“忠义堂三百兄弟虽然穿了这身狗皮,但这口气还在,只要有了机会,就有小日本的好看。但是,如果整个徐州城的老百姓没了这口气,那么你我之后,又有谁能把这杆大旗打下去呢?闫大哥,我理解你对我对我们忠义堂的关心,但是这件事,我必须做!”
闫希文不同意叶途飞的观点,他说:“叶六爷,争一时之气,非英雄所为,我劝你三思。”
叶途飞说:“不用再多言,我已六思过了!”
闫希文说服不了叶途飞,只能提及现实中的困难,说:“那么六爷是否想过,您如何避开山下敬吾的眼线?您尚未到达徐州城,山下敬吾便可得知信息,他完全能做到把您阻挡在徐州城之外。”
叶途飞稍作片刻沉思,说:“这就需要老哥你的协助了。”
闫希文不解,叶途飞俯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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