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呢?”将原先放在岸边的衣服穿上,吴嗔直径来到宁采儿身边,伸手就从碗盘中捡出一块牛肉塞进嘴里。
“马上就好要开恩科了,哥哥现在还读这书,希望在恩考之中能够一鸣惊人。”自从宁氏兄妹住进别院,原先沉寂的小院慢慢的变得活跃起来,白天吴嗔修炼,宁曾读书,晚上则聚在一起讨论这如今的天下大势,至于宁采儿做的一手好菜更是受到吴嗔欢迎。
“开恩科,叫你哥哥少读点书,书到用时方恨少,但读了太多就堵脑子,既然要准备恩科就更应该休息!”吴嗔自身修养不低,但吴嗔就是对四书五经不感兴趣,要知道吴嗔读的都是一些兵法,战阵,民俗,野史这一类的冷门书籍。因为在吴嗔的意识里,总觉得四书五经只是谋取官位的手段,而不是谋取天下的手腕。
“哥哥,也这么说过,不过嗔哥你这样修炼下去,会对身体有很大的负荷。”宁采儿的身体一日日恢复,对于两个哥哥如此拼命的做法,宁采儿总是感到担心,尤其是对吴嗔,吴嗔每日的修行量都达到了极致,可以说吴嗔除开睡觉外,根本不给自己一丝放松的时间,对此宁采儿感到非 常(炫…书…网)的担心。
“放心吧,对于这些我心里有数。”扒开壶塞,大口大口喝起酒壶之中的赤骨酒。
对于赤骨酒的药性,吴嗔还是相当满意的,这一小壶酒水足以抵得上半粒采灵丹,外加千年血精的辅助。早在半月之前,吴嗔便成功的打破肉体的束缚晋级化髓之期,对于能够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破开化髓屏障吴嗔对此感到非 常(炫…书…网)满意。
“那嗔哥你慢慢吃,我先回别院了,晚上我们吃水煮鱼头,给你们两个好好补补。”拍了拍小手,宁采儿站了起来,因为宁采儿知道吴嗔吃完饭后,便会开始修炼战技,所以也不便留在此地耽搁吴嗔的修行,至于碗筷等吴嗔修炼结束,自会带回家,这点宁采儿并不是担心。
“采儿路上慢点,不要急!”看到宁采儿离开,吴嗔自然要嘱咐两句,好在这段时间里宁采儿跟着吴嗔学了几手飞云鹤舞拳,加之各种灵药滋补宁采儿的身体已经大大进步。
飞云鹤舞图的领悟,可以说是近阶段,吴嗔除开修为突破之外最大的成就。为了能够早日完成血肉蜕变,吴嗔回到上梁城后便开始闭关参悟,借助已有的招式来领悟未知的环节,虽然浪费时间但不失是一种好办法,经过一个多月的参悟,吴嗔总算是将游松,飞天两式从飞云鹤舞图中领悟了出来,进而再经过半个多月的修炼,将全身各大骨骼关键之处尽数淬炼完成,借此弥补早前因为二式不全而遗留下的漏洞,最终蓄积足够的元气完成突破。
将碗筷收拾好,吴嗔从储物扳指中将苍月取了出来,此时的苍月早已经没有了出世之时的锐气,唯有一阵阵轻鸣之音从刃口发出。
“好宝贝,我们开始了!”经过长达二月的磨合,吴嗔对于苍月越发上手,于此同时那股血肉相连的感觉越发明显,当将战技使用到最巅峰的一刻,吴嗔往往会觉得自己便是苍月,苍月便是自己,不过这种感觉都来的十分短暂,爱抚地抹了抹枪身,吴嗔开始了接下去的训练。
武道的修炼不外乎三点,肉体,真气,战力,肉体的强弱决定了能够使用何种程度的战技,真气的雄厚与否决定了战技施展最终的效果,两点结合之后战技的阶位决定了个人实力的高低,所以不管是肉体还是真气甚至于战技,吴嗔都会将自己的时间平分下去,唯有这样吴嗔才可以走的更长,冲的更远。
“呼呼!”一阵阵破风之音从苍月之上响起,银白色的刃口暗黑色的枪身,在吴嗔的舞动之下与山野之中,形成一道黑白相间的旋风,随着一阵阵枪风的吹过,一道道浅痕在地面上留下,修炼战龙方天画戟吴嗔是使用了真气的,因为只有这样吴嗔才可以更好的察觉到自身的进步,对于自身的实力才能有更准确的把握。
“龙腾!”
山涧之间,一声低沉的呐喊,打破了枪风的世界,只见一道银光闪现,人影已经从原先站立的位置,向前平移了五丈之遥。
“给我开!”在苍月与巨石相互接触的瞬间,吴嗔迅速转动枪身,一股狂暴的气息从苍月身上散出,狠狠地向着巨石撞了过去。
“轰!”一声低沉的轰鸣之声,随着枪身与巨石接触的瞬间响起,至于那块被苍月顶死的巨石,在一枪之威下化为无数小块四散而开,至于苍月的枪头不过是涂上一层薄薄的石灰。
望着满地堆碎石,吴嗔稚嫩的脸上不由流露出欣喜,二个多月的苦修,吴嗔终算是将战龙方天画戟的第一式‘龙腾’使了出来。战龙戟一共分成三式,分别是龙腾,龙跃九天,蛟龙吞日,每一式比之前一式更为强大,同时施展的要求也逐步提升。
要知道战技除开对于肉体强度有要求之外,与此同时对于真气的运行也有严格的要求,唯有两者全部达到修行的要求,方才可以将战技完美的演示出来。
望着地面上留下痕迹,吴嗔再次提起苍月开始新一次的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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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破壶山之战【一更到位】
夕阳西落,天边的云彩仿佛被火烧似地,将整个天空映着通红。
随意舞了两个枪花,今日的战技修炼便到此结束,接下去就该回别院好好的享受下宁采儿烹饪的美食,想到今晚的鱼头汤吴嗔不由得贴了贴嘴唇。
将苍月搁在一边,吴嗔准备将碗筷收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苍月不断的颤抖起来,一声声低沉的鸣音之声枪身上发出。对于苍月突如其来的变故,吴嗔在第一时间便感应到,经过二个多月的磨合,吴嗔多多少少与苍月形成的默契,而这种感应对应修行术语来说便是‘神兵护主'。
作为杀伐之道的集大成者,兵刃从被人冶炼出来就是为了杀人的,因此每一把兵刃对于杀气,对于阴暗的物质,都有属于自己的感应,只不过唯有神品以上的兵刃才能将这种感应表现出来,同样这只是一个笼统的概述,至于如何判断就需要依靠神兵的主人自己,当然如果是魂器就简单多了。
“杀气吗?在东南方!”对于苍月的变故,吴嗔原先松懈的心神再次提起,随着心神的汇拢吴嗔对于四周的环境已经有了新的掌握,感应着苍月的颤抖最终将目光锁定在破壶山东南方向。
对于破壶山东南方,突然出现的杀气,吴嗔不敢怠慢,毕竟破壶山离自己居住的地方不过十里之地,在这个时期,在这个地点,由不得吴嗔不多长一个心眼。
破壶山说是山,实际上不过就是山之一角,因为有破壶泉的存在,进而引来了不少文人墨客留名,因此便成为山。
出狱后的几个月里,吴嗔除开在李家待了半个多月外,其余的时间都交待在破壶山内,上梁城内吴嗔或许会迷路,但在破壶山内,吴嗔绝对是条条小径随意走,几个起落间吴嗔便登上了破壶泉。
破壶泉是整个破壶山的制高点,站在这里可以将破壶山方圆十里地里的一切看得清楚,同时碍于山林阻隔,下面的人却无法看到泉口的情况,可以说此地是一个绝佳的观察点。
正如吴嗔所料,在破壶山东南边的出山口,十一名清一色黑衣的武者,手握长刀,将一个白衣男子围在中间,白衣男子身影单薄手持一柄文士剑,一次次抵挡着十一名武者的围攻。
虽然在这里听不到刀剑摩擦的声音,但通过观察判断来看,这十一名黑衣武者就是要致白衣男子与死地,因为他们的攻势每一招每一式,都朝着白衣男子的要害,如果不是白衣男子剑法凌厉,防守对敌宛如天成,很有可能就此遭了他们的道,不过这种局面却是维持不了多久,因为在这样的消耗战中,白衣男子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此地虽然还算是上梁城的管辖,但实际上却已经远离上梁城的管理范围,不然吴嗔也不会将别院设在这里。同时破壶山与帝国大道偏离,在这个地方不要说高声呼救,就算有人从林中路过也无法发现这里的变化,要不是有苍月提醒就连吴嗔都无法感应到,可想而知此地有多么偏僻。
“咦,此人的背影好生熟悉,为什么会给我如此熟悉的感觉,道术!”不知道为何在吴嗔看到白衣男子的时候,久违的熟悉感冲上吴嗔的心头,在这股感觉的影响下,吴嗔对于白衣男子的观察越发细致,直到看到一缕灰色的物质从白衣男子的身边射出,进而化为一道气劲将身后之人弹开。
这道灰色的气体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见过蒲善施展过道术的吴嗔,却是知道这是实打实的道术。
“蒲善!”将眼前的一切结合到一起,吴嗔立马将白衣男子的身份确认,至于蒲扇的脸为什么不在是阴阳脸,多半是易容或者说这才是蒲善本来面目。如果是别人吴嗔或许还不会出手,但当确定是蒲善后,吴嗔立马将搁在身旁的苍月抓在手中,全速向着破壶山东南方山口杀了过去。
要知道吴嗔如今的一切,可以说都是蒲扇赐予的,如果没有蒲善的无私相助,纵然皇室最终会将吴嗔放出来,那最多也就是一具被水莽咬死的尸体。
想想一年前的自己,血气亏空手无缚鸡之力,空有一身抱负而无施展之处,而现在呢血肉饱满,经骨相连紧密,一身血气神鬼不侵,更是有了属于自己的机缘,而这一切的根本不就是蒲善当初的帮助吗?
如果不是蒲善的出现,吴嗔或许早已成为水莽的分泌物了,有哪里来的机缘?
……
羊肠小道之上,激战还在继续,鲜血已经染红了路面的青草,这些血有黑衣武者的更有蒲善的。
蒲善作为八宝尊者坐下的关门弟子,常年都跟在八宝尊者身边修炼,可以说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就算有也是基于蒲善的身份去的。
此次蒲善入京,便是来找吴嗔喝酒的,虽然蒲善与吴嗔相交不过三个月,但吴嗔的坚韧,刚毅,重义气却深深吸引着蒲善。自从先吴嗔一步出狱之后,蒲善便回到师尊坐下闭关,殊不知这一闭关便是十月,在出关之后蒲扇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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