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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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仙-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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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么美好?
不多时,那位中年人去而复返,道:“阁下请稍后,我们将军片刻便到。”说着,拱手作揖。邢净羽简单回了一下,中年人便转身离去了。
果然,不多时便有一个白色身影走了出来。只见来人十分俊美,简直堪称天下一绝。此人一出现时,邢净羽便不禁呆了一下。而来人见到邢净羽时更是因此而一窒,懵在了原地。
“惊鸿师兄,”邢净羽激动的叫出了声,喉咙已略带哽咽。“小师弟,怎的是你?哈哈哈,”来者不是聂惊鸿又是谁?说着,二人同时走上前来,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比之相处多年的恋人又如何?同样是情,不过意义有些不同罢了。
“哈哈哈哈,”二人同时激动地笑了起来。不知不觉,眼睛竟也同时有些湿润了。只听聂惊鸿揣着些许埋怨的口气,道:“臭小子,一别一年多,连个消息也没有,师父他老人家可担心死了。”说着,在邢净羽胸口捶了一拳。
“呃。。。,没有干出什么事情,我没脸见他老人家,”邢净羽讪讪的说道。
“这位是谁?小师弟居然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弟媳,师兄我可是羡慕啊!”聂惊鸿没有在意邢净羽刚才说的那番话,反而观看起了旁边的小狐。眼里过一道金光,调侃起了邢净羽。
被聂惊鸿这么一说,小狐那张白皙的脸上顿时浮起两片红晕。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去,个性十分羞怯。
“不要乱说,我们可不是你想的那样,”邢净羽唏嘘的说道。望了望小狐,又望向聂惊鸿。
只见聂惊鸿拉着邢净羽,道:“来来来,别扯淡这些没用的了,快和我说说这一年多来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师兄我实在太好奇了。”聂惊鸿神色调侃,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邢净羽摇了摇头,道:“别说了,这些过往云烟、成年旧事,不提也罢,”说到这里,邢净羽的表情已然沉了下去,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了?”聂惊鸿握着邢净羽的手,关怀备至的说道,正要详细询问的时候。内堂里有两个将军打扮的人影一边谈话一边走了出来,看样子,也怕是久未见面的老朋友。尽扯那些没用的家常话,神色十分欢快。
其中一个正是前去东极仙岛请得聂惊鸿出山的雷战英。那么,另一个人?
在见到邢净羽的时候,里面出来的两个五旬出头之人也不禁楞了片刻。不知是为了什么?只见此时的邢净羽眼神非常冷漠,就像看仇人一般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心里发寒。
此时,整个殿堂里十分静谧,简直可以说是死寂,众人纷纷望而不语。聂惊鸿见状,立时打破沉默,走过去拉住邢净羽的手,道:“来,师弟,我给你介绍,这位便是我们的朱叔叔。”
“不用了,我知道了,”邢净羽挣脱掉聂惊鸿的拉扯,漠然地说道。聂惊鸿也意识到了什么?神色极为尴尬,殿中火药味十足,气氛十分不对味,好似仇人相见一般。
“孩子,你可还好?”只见除了雷战英之外的另一个人说道,便是朱劲松了。此时,他亦带着几分哭腔,神情极度悲戚。几步走上前来,和邢净羽紧紧地握住了手。殿堂地气氛也随之而缓和下来,变作了另一番情景。
“叔叔,”邢净羽叫了一声,神色亦是颇为激动。
“哈哈哈哈,快别站着了,我们有什么事情还是坐下聊吧,光站着顶什么用,”雷战英还是那般痛快爽朗的个性,直肠子顺嘴的说道。
“嗯嗯,我们先坐下聊,坐下聊,”朱劲松颤声地说着,显然已经激动到不可自控的程度了。
几人没有聊些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些家常,聊了些许人生(炫)经(书)历(网),便到了吃饭的时候。随着朱劲松的邀请,几人一起走入了内堂。因为今天的特殊,朱劲松第一次破例吩咐厨房多做了几个菜,以款待久违地亲人。
                  第一百二十六章 南荒不归
驻守南荒的军营里没什么好吃的,不过是些粗茶淡饭、五谷杂粮罢。虽说多叫厨房做了几个菜,也不过是面粉之类的粮食换着花样做,可见防线工事之艰苦,令众人为之深有感触。
所有人的心思都不在吃饭上,除了内心的激动和那发自心底的久违的亲情,无不是纷纷苦着一张脸,一副心中若有所思的样子。小狐开始还吃得蛮香,不过吃着吃着也似乎发现的周围那不对的气氛,最终还是自觉的放下了筷子。
不住的东张西望、摇头探脑,四处观望大家的表情,心中定是十分好奇。
“来来来,我们喝酒啊,”朱劲松端起自己面前的大碗酒,神色豪情壮志,果不失一代名将的风范。只见他身子站了起来,又道:“这可是我珍藏了数年也不舍得喝得成年老酒,味儿十分香烈,可不要错过啊!”
在座的人谁又不了解,身在条件极其艰苦恶劣的定南防线,远离商交城市,要喝上一口香醇的白酒是多么的不容易。但面对这种气氛又有谁能够喝得下去,仿佛有一片巨大的阴霾掉落下来,直接积压在众人的心头,挥之不去、欲罢不能。
“喝,”聂惊鸿猛的站了起来喝道,模样极其痛快。端着自己的碗和朱劲松砰了一下,那碗瓷相撞的声音在这静谧地屋舍里是那般的响亮。然后,聂惊鸿一仰头,将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抿了抿嘴唇,看来这酒还真不是一般的辣口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好似在忍着什么剧烈的痛苦,然后猛的睁开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睛,道:
“师弟,你现在不必太过挂心,也不要在这里使性子。雷将军和朱叔叔都决定了,联合诸多皇朝重臣上书,要求重新彻查当年的‘定南防线’一事,你大可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还你我的父亲一个公道,偿还那些战死将士的公道,让他们可以尸骨还乡,立碑正名。”
聂惊鸿说着,直直地望着邢净羽,一副坚定决绝的神色。旁边的雷战英和朱劲松也同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聂惊鸿的说法。
“不,师兄你多心了,”邢净羽站起来身来说道,与聂惊鸿对视一眼。然后转过头去,望着旁边的朱劲松,道:“朱叔叔,我想问您一件事情,还望如实说与我听。”
朱劲松闻言,脸上露出疑问的神色,回望着邢净羽。众人亦是跟着莫名奇妙起来,望了望邢净羽,又望向朱劲松,心中自是十分不解。
朱劲松亦是站了起来,窒了一下,道:“你问吧?如果是我知道的事情,我一定如实的回答你,知无不言。”
“我的亲生父亲是谁?”邢净羽口无遮拦,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口。这个问题自雪山那里便一直与他纠结,到了今天才有一问的机会,心中顿时轻快了不少。但他脸上却没有多大表现,依旧那副漠然不变的神色,直直地盯着朱劲松。
朱劲松身子莫名一震,然后脸色大变,瞳孔一阵收紧。好似逐渐年迈的身子在瞬间便垮了一般,全身大变,窒了片刻,颤声道:“孩子。”
说着,他抬起了颤抖的双手,向着邢净羽的方向,声音依然哽咽了起来。仿佛在方才邢净羽问出那句话以后,他便就此老去二十岁,变得磨蹭起来。
“荆叔叔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不怕,你说出来吧。”邢净羽深吸口气,坦然地说着。不仅是朱劲松,就连周围众人皆是在那瞬间变了颜色。
聂惊鸿三两步走到邢净羽面前,抓住他的手臂,惊道:“师弟,你疯了吗?”
“没有,我没疯,是荆叔叔亲口跟我说的,还有这个,”邢净羽说到这里,赫然抬起自己的左臂。如今,那条左臂上已经大变了样,不只是以前的瘤肉没有了,更是套上了纳魔锁。
臂膀处那块狰狞而又可怖的凶兽肩牌,上面连着一根不算粗大的铁链,连至手腕处。倘若仔细待看,还能见得小臂处有那道不算明显的神雷印。有几分像被刺破皮肤而留下的疤痕,虽不明显,却也不能被人忽视。
“这?这会不会是你搞错了或者什么?怎么。。。”聂惊鸿话未说完,却是被邢净羽一口打断,道:“师兄,没事的,我可以接受现实,但绝不想一辈子被蒙在鼓里生活,希望你了解我。”
邢净羽已经转过身来,一双冷漠的眼睛望着聂惊鸿。虽然他的额头已有青筋暴起,但他的语气却仍是那样轻柔,丝毫没有发怒的征兆。
看着邢净羽那双面露决绝的神色,聂惊鸿好像还想争辩什么?窒了一下,愣是没有说出来,狠狠地叹息一声,然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时,朱劲松低着头,两手拄在了桌子上,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得他那双手臂在轻轻地发抖,显然情绪很不稳定。好似他现在的整个身子已经只能依靠那双拄着桌沿的双臂来支撑,气息极度哽咽,又带着几分轻微地抽泣。
众人皆没有说话,直直地盯着这位以年过五旬之多的伤心老人。周围的几人就像侩子手一般逼迫着他回到过去那伤心的记忆,带着几分{炫}残{书}酷{网} !
不知多了多久,朱劲松才抬起头来,此时他已经停止了抽噎,神色比之先前,要淡然了不少。只听他缓缓地道:“今天,我便把那些事情与你说了罢,但你最好能够克制住自己,”朱劲松直直地望着邢净羽,眼中流露着几分不忍。
“嗯,”邢净羽点了点头,表示着自己的立场。
“本来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发生在当年。当年我不准备说,准备未来也不说,想让作为其中一个知情者的我,带着这个秘密下到棺材里去,但现在你已经来了,又知道了这其间的秘密,这肯定就是命吧?现在看来,我还是不能将它带进棺材了。”
朱劲松说着,双手负背,轻缓地走道床前,望着外面将黑的夜幕,沉声道:“这不知算不算意外?”轻声自语了一句,继续道:“昔年,邢啸天将军、聂海帆、上官云、还有我,我们三人带领一个守军小队追击妖兽,深入了南荒覆地。”
“那时,我们皆是二十来岁,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因为那伙妖兽实在太过可恶,仗着自己的年轻武勇,我等几人便带了一个小分队轻装简骑给追了上去。”
“因为一心想着杀妖解恨,屠兽立功,一直追了进三天三夜,简直疯狂到了极点。”朱劲松说到这里,不住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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