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塔法尔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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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塔法尔战记-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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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安德顿什么时候怕过死?”泽雷特的话使得安德顿面露不悦,说道:“我们几百个人和几千个人都干上了,难道我现在还会打退堂鼓吗?”

  “那么从今以后我们可是捆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泽雷特努了一下嘴,眨巴着眼睛对安德顿,说道:“走吧我野人兄,我们回帝都了。”

  “帝都……”安德顿颇有些惆怅的暗自念道:“四年了,终于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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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生就有死,有希望同样也会有绝望,这就是残酷世界的生存法则。

  阔别了四年,泽雷特又重新回到了原点,那个曾经他生活的地方,获得荣耀的地方,让他饱尝绝望的地方。因果轮回,正如那句著名的老话:“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四年间,时刻徘徊在生死之间的两人获得了充份的成长,许多年前泽雷特和安德顿充其量只能被称之为沙场猛将。但时至今天,他们的实力足以成为战场上的致命武器左右战局。

  再次站在帝都的大门前,这里没了往日的熙攘,更多了一份肃静。门口两排一共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持长枪全身戒备着来往行人,在这个动荡的帝国,曾经的和平早已一去不返,虽然曾有过数面之缘的女皇蒂亚多拉留给了泽雷特善良纯洁的印象,但不得不说治理一个帝国靠的是手腕,大脑和雷厉风行敢笑敢杀的政治手腕,在这一点上,他的大哥费尔南德斯无疑是成功的。

  相视一眼,两人都是尴尬的笑了笑,因为他们彼此知道,会离开帝都是被逼无奈。如今虽然重归故里,但出去的时候身着华服,归来之后的打扮却是连乞丐都不如,这份窘迫实在令两人无法开心起来。

  迈开大步往城内走去,由于已是身无分文,那一身残破染血的外套还不曾换洗过,发梢也是遍布血污,像一块麻花果子那般凝固纠缠在一起。守卫见到这两个浑身都是干涩血迹的乞丐走了进来,不由得皱起眉头上前询问。

  “你们两个,哪里来的去哪里?”一名看似小队长模样,浑身套着一套被擦的曾光亮铁甲的男子横卧长枪阻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妈的你和谁说话呢!那么冲?”安德顿是个暴脾气,回想当时自己的佣兵队伍整装待发跟着泽雷特出城时这些卫兵羡慕的眼神,对比现在的态度,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你浑身是血我就不该问问?”显然这名卫兵的脾气也不怎么好,他伸手想把安德顿扯到身前,却没想到连续三四次拉扯,最后一次甚至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安德顿依然纹丝不动。

  “不要节外生枝。”泽雷特在安德顿耳边小声告诫之后,便笑盈盈的对着那名守卫队长,说道:“抱歉,我和我的朋友是常年生活在边境的猎人,这次来帝都是因为我们找到一些珍贵素材,想去魔法公会谈谈生意。”

  “谈生意?你浑身都是血我怎么看都不像是来谈生意的。”这名卫兵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泽雷特一阵,发现他虽然一身残破,但从他沉稳俊秀的脸庞和那股隐隐透露出的高贵气息的气质来看,这个人显然来头不小。再瞟了眼人高马大的安德顿,他心道这两人很可能是仆从关系,到帝都做生意的路上遇到了盗贼。这么自欺欺人的一想,守卫便试图放两人进去,可转念之下他忽然想到了帝国一人之下真正的掌权者费尔南德斯公爵,要知道这位公爵大人可是心狠手辣,稍有疏忽自己很可能会丢掉脑袋。虽然自己不敢惹这个浑身长毛的野人,但相比动不动就要人脑袋的费尔南德斯,他简直就像天使那般善良。

  “抱歉,我只是例行公事,希望两位配合一下,我检查完你们的行囊之后就放你们进去。”守卫尴尬的赔笑道。

  “好吧,你检查吧。”泽雷特眼神示意了一下,安德顿卸下背在肩膀上的背囊,叮叮咣咣的交到了守卫手里。

  打开包裹,两把看似普通,刀刃却泛着渗人蓝光的的长剑逼迫得他不得不挣扎着眯起眼睛,帝国的守门卫兵从古至今都是由贵族子弟把手,因此这名守卫队长也是识货的人,光看幽幽蓝光他就知道这必然是一柄奢华的利器。

  抬头望了泽雷特一眼,见他依然笑盈盈的望着自己,既然对方也没什么违禁物品,守卫队长也不敢过多阻拦,于是把包裹重新扎紧交还到安德顿手里,大手一挥示意两人进去,待他们临行之前还好言相告,道:“两位是做兵器生意的,请注意帝都今年颁发的法令是不允许带武器上街,凡是被巡逻兵抓到一律发配便将。”

  泽雷特心知肚明,这民卫兵队长是从自己的两把剑来衡量自己的,对于贵族的狗眼看人低有钱便是娘的作风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因而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之后便穿过城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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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久别重逢
更新时间:2010…3…13 16:38:08 字数:2181


  进入帝都,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人并肩走在烦恼的道路中间,过往行人见这一大一小,浑身染血,并且丑美反差极大的男人,都满怀好奇心的驻足仔细观察起两人,并开始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泽雷特从小就被当成贵族圈中的观赏动物,对这一切他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平静的与那些和自己短暂目光交接的女性点头示意。反倒是安德顿,从小就身为丑陋代名词的他此刻到别扭了起来。

  “泽雷特……”安德顿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泽雷特的衣角正欲张开嘴巴说些什么。

  “我叫塞斯克,这是在帝都。”泽雷特比安德顿矮了一大截,因而他轻推的胳膊肘只能触碰到安德顿的腰部。

  “不好意思。”安德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挠着脑袋改口,说道:“塞斯克,我他妈块受不了了,没想到才短短四年时间,这些娘们的审美观就变了。”他红着脸,说道:“你看她们那双双仰慕的眼神,我他妈酸的浑身都开始发软了。”

  安德顿这一口破嗓门开口就像嘴上套着个喇叭似的震的这些少女们柳眉微颤。显然他没意识到这些少女们略含羞涩的目光是投降被他大半个身体挡住的泽雷特的。

  “这个野人是谁啊,真不要脸。”其中一名少女实在不情愿自己温婉的目光被这么一个野兽糟蹋,因此也没什么素质的开口骂到。

  “我这个小帅哥是什么落魄贵族,他身边的那个野人一定是他的保镖或是管家。”另一名少女怜惜的,说道:“好可怜喏,人家好像抱抱他,替他好好洗把澡哟。”

  都说春天是情窦初开的季节,这些少女们的表现果然证明了这句话是对的。就当泽雷特强忍着逼迫自己不会笑出声的时候,一个犹如竖琴般优美动听的女声从右边的酒馆窗户里传了出来。“哎哟,不愧是名门大少爷,这身衣服都破的都超越乞丐了,轻描淡写之间竟然还能迫使这些少女们动情,真是英雄不问出处,人帅不靠衣装啊!”

  由于领域里的说话声很朦胧,安德顿虽然和樊赛尔对过话,现在却没有听出来。“谁婆娘和谁说话?”他环顾四周发现好像离这扇窗户最近的就是自己两人,便歪着个嘴巴问道泽雷特。

  “你这张臭嘴可得改改,婆娘婆娘的以后再这么说当心小命不保。”听到四年来苦苦寻找着的声音,泽雷特心情大好,便和安德顿开起了玩笑。

  “哼,你的面子有那么大吗?”那个竖琴般美妙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杀不杀的得看老娘愿不愿意。”

  前半句如果还勉强算得上娇恬怒嗔,那么后半句话的效果绝对能使人大跌眼睛。

  “嗯……她绝对称得上女版安德顿。”泽雷特歪着一根眉毛笑骂,接着便拍了拍安德顿的背心从酒馆的前门走了进去。

  打开门,酒馆老板见两个比乞丐还要乞丐的男人浑身是血的走了进来,便示意服务生赶他们出去。

  安德顿这种两米多高的巨汉身材服务生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瑟瑟发抖的走到他身边,正思考着如何在使他不会动怒的情况下友好的请他出去的时候,角落里的一个声音将他从深渊解救了出来。

  “让他们进来,这两个人是我们的朋友。”一名瘦弱的男子转过生,嘴里说着,并不断朝泽雷特挥着手。

  “爱尔兰?!”泽雷特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四年不见了,爱尔兰依然是那个爱尔兰,一副花花公子般猥琐的嘴脸,穿着一套纯白的紧深衣裤,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根刷过白色涂料的石柱。

  “嗨,多年不见了你到一点没变。”泽雷特打着哈哈,一前一后的和安德顿两人走到桌兴奋的说道:“终于又见面了,对了我来介绍下。”接着他把安德顿拉到身前,说道:“这位叫安德顿,是陪伴我四年佣兵生涯的重要伙伴。”

  “你们好。”安德顿是个大老粗,无论走到哪里,“你们好”三个字是他永远一成不变的打招呼方式。

  “你好。”爱尔兰友好的像他示意,唯独他身边带着一张能在夜里把别人吓出心脏病面具的樊赛尔,敲着二郎腿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泽雷特纳闷樊赛尔怎么不理睬自己,便主动打起了圆场,依次指着爱尔兰和樊赛尔像安德顿介绍道:“这位白衣男子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爱尔兰,角落里那位黑……”在泽雷特印象里樊赛尔永远是一袭黑色长袍示人,没想到这次却换上了一身火红色的束腰短裙,把她那身惹火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在了众人眼前。“这位穿红裙的就是樊赛尔,当然她那张恐怖的脸是假的。”泽雷特解释道。

  “我还想怎么丑成这样呢……”安德顿那张口无遮拦的大嘴又开始喷起了没营养的哈喇子。

  泽雷特正担心脾气同样火爆的樊赛尔会不会发怒,没想到转念之间,她果然扒拉一张丑脸发起了脾气。

  “泽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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