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押金呢?还有你耽误了我这么长的时间,是不是应该做出点表示?”陆逊说完目光瞟向了诺诺,小萝莉不会和自己抢钱吧。
“那是耽误了,我立刻准备。”黑心老板一愣,看来自己还是没有猜错呀,这个流浪汉真***本事,那么点的女孩都能弄的上床,接着心思一动,从怀里掏出个袋子递给陆逊,顺便压低了声音:“别装绅士了,这袋金庞贝你拿走,小女孩留下怎么样?金羊毛酒馆的妓女很不错,我和那的老板很熟,算你半……价!”
黑心老板的那个‘价’字在鲜血沾染下也变了颜色,陆逊抓着他的头发狠狠的忘墙上一贯,灰色的墙壁立刻多出了一副印象派画作,根本不用来第二下,这家伙就开始在地上抽搐了。
陆逊从柜台里摸出他那两枚金庞贝,使劲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然后揣在了裤袋里。小诺诺有样样,也爬上了柜台,只是对于掏出的一把铜币很是不满,接着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那个钱袋,等验证了里面装的全是金庞贝后,终于眉开眼兴。
“老板,看你长的那么猥琐,这袋金庞贝就当作是你的整容费了,要是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再来几下!”
“满意,满意!”黑心老板算是后悔死了,没想到这个流浪汉是个不认金币的萝莉控。
“那么,我走了哦,谢谢你的金庞贝!”
陆逊背着小诺诺出了旅店,午夜的钟声回荡在了冰堡的上空,十二下,黎明即将翩翩起舞!
第八章 夜的费雯丽(下)
费雯丽已经收起了赚外快的心思,只想早点回到自己那个温暖的小窝,舒服的泡上一个热水澡,然后坐在壁炉前享受一顿丰盛的夜宵,恩,黑麦面包加肉桂土豆汤就很不错。
可是当她借着水银魔石路灯看到坐在街角阴影里那两个紧靠在一起的影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去,摸出了口袋里的一枚银庞贝,丢了过去,这个睡过去的流浪汉不出意外的话第二天就会冻死在街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经与一枚可以救命的银庞贝擦身而过,费雯丽感慨着,并没有打算叫醒他,裹紧了狐皮大衣,再次走上大街的时候加快了步伐。
陆逊靠墙坐着,下意识的紧抱着窝在他怀里的诺诺,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要不是什么东西砸在头上惊醒了他,陆逊明天铁定会成为这条街上唯一的一座行为艺术,冻死的冰雕。
找到‘罪魁祸首’后,陆逊有些苦笑不得,那是一枚银庞贝。
“说不定这个好心人会收留咱们,至少,也和人家说声谢谢!”吹了声口哨,正在小巷里翻垃圾堆的空鳐出现在眼前,陆逊抬脚就是一记重踹。
“妈勒比,你有点品味好不!”空鳐是不能骑了,太脏,陆逊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谋划着间接罢工。
顺着脚印,三分钟后陆逊就看到了那个温暖的女性背影,寻思着如何上前搭讪才不会被当作色狼。
寂静的午夜,昏黄的路灯,灰色墙壁的教堂,单调的脚步声,陆逊不自然的想起了英伦岛国的那个开膛手杰克,寒毛有些打颤。
“要到家了吧,她应该是发现我了!”陆逊敏锐的感觉到对方加快了脚步,尤其是到了住宅区的时候,简直可以用小跑来形容。
看着对方惶惶不安的背影,陆逊有些不忍,准备就此离开,却听到了尖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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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什么人?”费雯丽不安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暗自纺以后每个晚上都要做马车回家,为了省那几个铜币搭上条性命,太不划算了。
这里是贫民区,就算大叫也不会有人管的,治安部队更不会来这里巡逻,所以当领头的那个男人扑过来的时候,费雯丽认命了,最后一次向圣母祈祷。
惨叫划破了夜空,在深夜更显的凄厉。
费雯丽并不是个胆小的女人,所以当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攻击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那是多么圣洁而又华丽的一幕呀!”费雯丽觉得圣母并没有抛弃自己,在最需要的那一刻,自己的骑士降临了。
一抹橙色的光环骤然爆发,绚烂的像是撕破夜晚的礼花,周围星光似的橙色光斑飘零着,点缀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像流星划过,只是两息的时间,袭击者就倒在了地上,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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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有些遏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看到那个手持利刃的男人扑向女孩,陆逊知道自己要错过说‘谢谢你’的机会了,就在悔恨的荆棘爬满心房的时候,一道光环从放在空鳐背上的银盒爆了出来,击中了陆逊的眉心。接着脚下浮现出一个灿烂的圆形图案,上升,略过了身体,最后和头顶那个原有的光环重合,紧紧是一瞬间,陆逊就觉身体轻了好多,像光,然后就出现在了那个袭击者面前,狠狠的来了一记膝撞。
“难道是牧师的能力?”陆逊不确定了,扫了眼空鳐背上的银盒。
“是你?”费雯丽惊讶地看到救自己的居然是刚才睡在街角的那个流浪汉,一时间满心都是失落,骑士梦碎了。
“……”对方的神情让陆逊把‘感谢’吞回了肚子里,沉默的氛围让时间变的尴尬。
“我饿了!大姐姐,你有没有吃的?”小诺诺开始扮可怜了。
“啊?不介意的话,进屋里坐坐吧!”费雯丽到这个时候才看到陆逊怀里的小女孩,楞了一下,终究是露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邀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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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让他离开,一顿饭,一身衣服,一晚栖身地,又是好几个银庞贝,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善良了?”费雯丽有些懊恼的揪着头发,为自己刚才的邀请后悔着。
黑麦面包,土豆汤,还有半瓶哈密葡萄酒,很丰盛的夜宵,洗了个澡,换上了费雯丽衣服的小诺诺没心没肺的狼吞虎咽。
陆逊也很饿,只是看到费雯丽没用动餐具,他也只好忍着。
“吃吧!”
“恩”
两个人都没有动,陆逊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应该试着和女孩交流,要不然自己的‘处男标签’永远没有撕下来的一天。
“那个,谢谢!”
“恩!吃吧,不用客气!”费雯丽盛了盘土豆汤,摆在了陆逊面前,自己则拿起了面包,心不在焉的涂抹着蜂蜜。
“你是我见过最落魄的牧仕?”费雯丽有些自嘲的兴笑,自己刚才真是莫名其妙的感慨,这个男人是不会和自己有交集的,几天后自己就要去法兰尼斯开始新的生活了,对于这里的一切,时间会将记忆慢慢的风干直到忘却。
“牧师?是呀!”陆逊总算送了口气,拿起了盘子旁边的汤勺。
“没想到您居然是位尊贵的牧师,失礼之处还请包涵,听说北部爆发了瘟疫,你是从那边回来的吗?”费雯丽看着腼腆的陆逊,戏谑的兴笑,没想到一枚银庞贝砸出来一个牧师,除了某些败类外大多数的牧师都是正直善良的人,眼前这位明显涉世未深属于后者,既然如此,自己要是不利用这个大男孩简直就是对不起圣母对自己的关怀。
“瘟疫?不确定!”陆逊皱了皱眉,看来这里也不是久居的地方,某些流言总是伴随着战乱而生,陆逊想起了那些虫子,那个托付自己银盒的骑士。
……
“已经是凌晨了,诺诺和我一起睡,你就在壁炉前将就一晚吧,我去给你拿毯子!”费雯丽丝毫没有戒心的举动让陆逊很感激,要知道她的床,就在这间小屋里。
第九章 吻手礼(上)
平静而又祥和的夜晚,壁炉里的木柴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断断续续的交谈持续了整晚,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到对方的隐私,费雯丽像是在憧憬一个美丽的梦,叙说着她将要开始的法兰尼斯之旅,八匹纯血骏马为座驾的豪华马车,雄伟壮丽的红耀石城堡,奢华的上流贵族宴会,当然故事里也不会少了一位英俊的王子……
陆逊就那么坐在壁炉前,偶尔的加一把木柴,然后,听到了故事的结尾。
“我在金羊毛旅馆做舞娘!”费雯丽的声音轻到宛若婴儿的呢喃。
……
炉火摇曳着陆逊的身影,渐渐的凝固为了一尊罗丹的‘思想者’!
小诺诺的呼吸声温暖而又柔弱,溢满了天真的幸福!
……
你好,黑暗,我的老朋友
我又来和你倾诉衷肠
因为有一种幻觉正悄悄地向我袭来
在我熟睡的时候留下了它的种子
这种幻觉在我的脑海里生根发芽
缠绕着我
伴随着寂静的声音
在不安的梦幻中我独自徘徊
狭窄的鹅暖石街道
就在街灯的光晕下
我竖起衣领,抵御严寒和潮湿
一道耀眼的霓虹灯光刺入我的眼睛
它划破夜空
触摸着寂静的声音
在炫目的灯光下
我看着成千上万的人
人们说而不言
听而不闻
人们谱写歌曲却唱不出声
没有人敢打扰这寂静的声音
我说愚蠢的人们你并不知道
寂静如同顽疾滋长
听我对你说的有益的话
拉住我伸给你的手
但是我的话犹如雨滴飘落
在寂静的水井中回响
人们向自己创造的霓虹之神
鞠躬,祈祷
神光中闪射出告诫的语句
在字里行间指明
她告诉人们
预言者的话都已写在地铁的墙壁上
还有屋里的帷廊
在寂静的声音里低语
……
‘寂静之声’的忧伤曲调从陆逊口中溢出,回响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夜晚也开始了轻波荡漾,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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