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打女人。”许皓哲紧咬牙关俯视着她,幽深黑沉的眼眸喷射着熊熊的怒焰,像是要吃人一样:“不过,对于某些太欠抽的泼妇,我也不介意破一次例。”
“你竟敢骂我泼妇?!”刷地一下,樊胜男脸都气白了。
“难道你不是?”许皓哲满含嘲讽地回敬了她一句,重重甩开她的手:“我只是把我看到的事实说出来而已。”
樊胜男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冲上来就要跟他拼命:“好!你说我泼,我今天就泼给你看看!”
眼看着他们互不相让越吵越凶,真像是要打起来一样,童苏苏急忙挡在了他们两人的中间,对许皓哲说:“许总,你不是要帮我拿药的吗?快去吧,一会儿咱们还要见客户。”
许皓哲虽然同样气得够呛,但是他毕竟不会真的动手打樊胜男。
这点风度,咱们冰山先生还是有的。
于是他没再理会樊胜男的挑衅,只是看着童苏苏问道:“你一个人在这儿要不要紧?”
“没事的,你去吧。”童苏苏感谢地对他笑了笑。
许皓哲却还是不太放心,又扭头看了一眼依然愤愤不平站在旁边紧盯着他们俩的樊胜男。
“看什么?怕你走了我会吃掉她?”樊胜男十分不服气,满含嘲讽地嗤了一声。
“不要再招惹苏苏!”许皓哲咬咬牙齿,铿锵有力的声音冷若寒冰:“我不知道你和苏苏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是打人并不能说明你真的强势,苏苏也不是真的怕你。”
说罢,他才凌然转身,大步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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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让他惦记
“不要再招惹苏苏!”许皓哲咬咬牙齿,铿锵有力的声音冷若寒冰:“我不知道你和苏苏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是打人并不能说明你真的强势,苏苏也不是真的怕你。”
说罢,他才凌然转身,大步走下楼梯。
樊胜男杏目圆睁地瞪着许皓哲高大冷漠的身影消失,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愤然骂道:“靠!他是男人吗?简直就是一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怪胎!一点儿风度都没有!”
“他是我们公司的许总。”童苏苏重新坐回到靠椅,声色平淡地说:“我和他,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谁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你这么急着撇清是不是心虚了?”樊胜男冷然一挑眉梢,又把矛头对准了她:“普通上级会陪你来医院看病?会为了你差点打我?童苏苏,你别以为除了你别人都是傻子!这事我肯定会告诉凯辰的!看你到时怎么跟他交代?你根本就不配让他牵肠挂肚惦记着!”
童苏苏真心不想和她再吵下去,蹙了蹙眉头说:“你要告诉他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和许总之间是清白的,什么也没有。”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也不关心你和那许怪胎的烂事!”樊胜男不耐烦地撩了撩头发,横眉冷目地质问她:“童苏苏,我就是奇怪,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凯辰对你那么好,什么时候都想着你,你弄走凯越的商业机密给了别人他都没有怪你一句。现在你爸爸又把他妈妈害成那样,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或是不安感?”
童苏苏苦笑了一下说:“如果我说我也很痛苦很难过,我也每天被对阿姨的负疚感压得透不过气来,你会不会信?”
樊胜男转了转眼珠,突然走过来大力拽住了她的胳膊:“好,那你跟我走!”
童苏苏不知她要干嘛,挣扎着说:“你干什么?医生说我今天差点耳膜穿孔了,如果你再打我,我会报警的。”
“谁怕你报警?”樊胜男嗤之以鼻地一撇嘴,抬手着住院部的方向,恶声恶气地说:“凯辰的妈妈就在这儿十七楼的病房里躺着!你不是痛苦么?你不是负疚么?那现在就跟我上去,跪下来向阿姨赔礼道歉,不然我就真的再给你两巴掌!”
“我可以跪下来向阿姨赔礼道歉,可你觉得现在合适么?”童苏苏真是活怕了这个随时都能爆发出暴力因子的女孩,抿抿嘴唇正色说道:“阿姨的精神本来就不稳定,之前就恨死了我们童家,上一次我去病房看她,她就控制不住拿了刀子。你现在让我过去,我怕更刺激到她。”
“切,你不如就说你还是没诚心去向阿姨赔罪吧!”樊胜男讽刺地说。
她倒是真心心疼陶静如的,其实冷静下来一想,也知道童苏苏的话不无道理。以陶静如目前的身体情形和精神状态,确实不适合和童苏苏打照面。
只是性格使然,她就是不愿意让童苏苏顺心,所以有事没事总想刺童苏苏几句。
这时许皓哲正好拿了药上来了,一看樊胜男又把童苏苏拽住了,立刻急步走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樊胜男:“你还有完没完?”
“放心,我不会打她的。好好看好你的心肝宝贝吧,别没两天又被别的男人抢走了!”樊胜男不屑一顾地拍了拍掌心,转身扬长而去。
许皓哲怒目注视着她的背影傲然走远,拧紧了眉头问道:“苏苏,她是谁?你怎么会认识这么没教养的女孩?”
“她……”童苏苏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她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我们之间有些矛盾,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她。”
许皓哲拉过她的手腕看了看,低沉的语调不乏关切:“那你没事吧?”
“没事,她没再伤我。”童苏苏弯眉笑了笑让他放心,诚心实意地说:“谢谢你,许总。”
“既然她对你不友好,以后你就少和这种人打交道。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凡事得学着多长点心眼,别总让自己吃亏。”许皓哲像老师交代学生那样地说了句,松开她的手往刚才那个专家门诊室走去:“走吧,把药拿给医生看看。”
………
十七楼的豪华病房里,舒凯辰正坐在陶静如的床边,细心地帮妈妈将苹果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装在碗里,用果叉递给她吃。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为了忙学业,忙事业,忙各种各样他认为重要的事情。他真正陪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少之又少。
而当前些日子,妈妈猝不及防出了事,舒凯辰才骤然惊觉。
人活在这世上的一辈子,即使赚再多的钱,取得再大的成就。可是如果没有至亲至爱的亲人同你一起分享,那么,一切的快乐都是虚无,一切的成功都没有意义……
他从来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绝不想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时候,再来追悔莫及。
所以现在,只要一有时间,舒凯辰就会过来这边陪着妈妈。
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坐在房里看着妈妈安睡的模样,都觉得是一种宁静的幸福。
陶静如在刚刚得知自己永远残疾了的时候,很是消沉崩溃了一阵子。整天到晚一句话也不说,要不就是一个人偷偷地掉眼泪。
有时实在受不了自己躺在病床上那半死人一般的样子,她哭着对舒凯辰说:凯辰,让我去找你爸爸,找你姐姐吧,他们早就在等我了……
舒凯辰红着眼睛说:妈,爸和姐姐都走了,连你也要离开我吗?你真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最后,陶静如抱着舒凯辰失声痛哭,却彻底打消了消极寻死的念头。
是的,人的一生要经历无数的凄风苦雨,活着本来就太辛苦。有一个出类拔萃优异懂事的儿子是她最大的骄傲和欣慰,她和儿子苦心相伴相依为命了那么久,哪里又真的忍心丢下他?把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留在这劳碌奔忙的世界?
忘了她吧
后来,在樊胜男和舒凯辰的悉心照料和耐心开导下,陶静如便开始积极配合治疗了。
医院给她配的医生以及各套护理设施都是最好的,凯越集团那边,像陈可心那样的年轻女员工都会经常过来陪她聊天说话,尽心尽力哄她开心。
她的身体日渐恢复,心情也渐渐开朗了起来,不再以泪洗面,脸上有了久违的笑容。
天气好的时候,她也愿意让樊胜男他们用轮椅推着她到楼下花园里逛一逛了。
像今天,陶静如的精神状态就不错,吃了药打完针,还兴致勃勃地看了一档电视综艺节目。
可是,作为一个细心尽责的母亲,她很快就发现,儿子今天明显心不在焉,脸色和精神都很差。
也不知是没休息好还是怎么?他的眼睛里红丝遍布,像是一夜未眠,疲惫极了。
削完了苹果,他便默默地坐在一边,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发呆,眼神是阴郁而又冷寒的……
当妈的肯定心疼自己儿子,陶静如关了电视,关切地问:“凯辰,怎么了?是不是公司事太多累到了?”
“不是。”舒凯辰回过神来,安抚地对妈妈笑了笑:“公司什么都好好的,新近上的几个大项目,全都运营良好。”
“那我怎么看着你像是有烦心的事?”陶静如细致地注视着他疲劳萧索的脸容,目光中闪过一丝无法消除的担忧。
“真的没事。”舒凯辰振了振精神,云淡风轻地说:“妈,雨停了空气好,等会儿我再推你下去转转吧。”
“唉,凯辰,有什么事你别瞒着妈。”陶静如轻轻叹了口气,柔和地说道:“你身上担的担子重,别全都一个人埋在心里,说出来让妈帮你分担点儿。如果你不开心,妈也不能安心啊。”
舒凯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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