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你不知道?”翁墨清边说边按住她,“一个月没碰你,忘了?”
邢黛月募得睁大眼睛,使劲推他:“哼,我们还没和好呢,谁要跟你那什么什么了?”
“什么什么是什么?”
脸上大燥,她转移话题:“不跟你说了。”
“一会儿再跟你算账,先做一次。”不跟她机会,翁墨清实打实地吻住,身子一沉,霸道地占住她。
“啊!”邢黛月痛呼,还没适应的身子经不住那么孟浪的欢爱。
翁墨清没做前戏,因为带着怒火,他弄得有点疼,才开始,她就哭得稀里哗的,跟着,鼻涕混着眼泪一起掉下。
翁墨清忍着,狠下心不去看她澎湃的泪水和大叫的哭喊,抵着她的手按在头侧,有点残酷地挺进,一路披荆斩棘,蹂躏着最娇嫩的肉。
邢黛月大喊大叫了几次,底气开始不足,翁墨清见机会来了,低头凑近她重重地吻了几下红肿的唇瓣,问:“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我没错!”
“还犟!”翁墨清顶了她一下,引得邢黛月哀叫连连,螓首绯红,长发散落,嘴里还不依不挠地说自己没错,骂他没人性,见异思迁。
翁墨清染上情…欲的双眸危险地一眯,邢黛月闭了嘴,明亮的眼睛还是不服输地瞪着他。
“我见异思迁,那你呢?明明知道老三对你有点意思,还让他亲你,邢黛月,你胆子大了,嗯?”他惩罚性地咬着她的唇,手伸到后面摸索,解开礼服的蝴蝶结,让整件衣服滑下。
“唔唔——呼呼。”重新夺回呼吸,被彻底剥光的女孩委屈地说:“又不是我凑上去的,我也是受害者。”
“那你莫名其妙吃飞醋,还砸伤我,故意晾我一个月,这怎么算?”
前面两项勉强算她错,可这最后一项,邢黛月不同意了:“明明是你,是你晾了我一个月,还跟那个文青出双入对。”
“你看见我们做什么了?”翁墨清问。
“你还想让我看到什么,大清早地都在你车上了!”邢黛月死命在他身下挣扎起来,拼尽全力用拳头砸下他的背,“出去出去,疼死我了,要弄坏我啊。”
翁墨清闷笑:“我可舍不得。”他说着,扣紧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抽…送了几十下才低吼着倒在她身上。
激情的余韵还在缭绕,两个小年轻的呼吸还未平复,一个呼出,一个吸入,高高低低,直至完全贴合。
邢黛月睁开眼,看见那双迷人的眼睛早已睁开,正深情地望着她,她脸微红,怒嗔:“看我干什么!”
“好看。”刚刚受到滋润的女孩头发乱乱的,脸红红的,唇肿肿的,眼睛里还蒙着层若有似无的雾气,很委屈的样子,只是哭过的关系,脸上的妆都花了,眼睛周围黑黢黢的,是晕开的眼线。
邢黛月很傲娇地冷哼一声:“别以为说句好话就原谅你了。”
穿着衣服躺着很难受,翁墨清干脆也脱光,侧躺着,摸摸她的后背说:“我以为需要被原谅的人应该不是我。”
她想了想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躲,砸伤了还不吭一声,谁知道。”
“那倒成我的错了?”
邢黛月想说本来就是的,可思及邢战的话,又咽了回去,说:“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我也知道你肯定是不喜欢她的,好吧,算我错,行不?”
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引得他一笑,翁墨清把手挪到她头上来,蹂躏了下她的头发说:“我没生你气,真的。”
“那你干嘛晾我一个月?”
翁墨清没回答,抱起她走向浴室。
往浴缸里注入水,放入加了精油的浴盐,抱她进去。
“干嘛不说话?”邢黛月问,把头凑过去,享受让人服侍洗头的过程。
翁墨清不说话,脸却微微红了。
浸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只露出锁骨以上的部分,她的头上还有一双大掌隔着洗发露或轻或重地按摩着,捕捉到他的异样,她自顾自说:“该不会想故意气我吧?”
某人沉默,某女大喜,抬起满是泡泡的头:“啊,你真那么幼稚啊!”
翁墨清干咳一声,一点一点给她洗着哭花的脸:“开心了?”
存了一个月的阴霾消失殆尽,邢黛月眯着眼,很满足地靠在他身上笑。
☆、番外
番八
邢黛月一个战栗从梦中惊醒,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房间,伸手要去开床头的灯,壁灯突然亮了。
翁墨清觉很轻,她一动他就醒了。
“怎么了?”他坐起身,扶着有着八个月身子的孕妇靠在床上,拿起枕头垫上她发酸的后腰。
邢黛月擦了把额头的虚汗说:“我梦见爸爸了。”
翁墨清把她睡歪斜了的睡裙正了正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邢黛月慢慢回忆,很奇怪地看着他,“他竟然问我有没有跟你乱发脾气,我估摸这肯定不是我亲爸爸,我一定梦错了。”
翁墨清笑了笑,把她笨重的身子抱过来说:“我替你跟他说亮亮现在很乖。”
邢黛月让他逗得一笑,问:“你说,人长大了,到底好不好,我怎么觉得越来越世俗了呢,没有小时候那么开心了。”
翁墨清想了会儿,说:“的确,人大了心智成熟了,想的多了,在乎的,考虑的因素多了,自然不能活得那么自在,但同时,享受的东西也更多了,比如小的时候,父母说不能早恋,所以我们没有爱情,也没有婚姻,现在我们成熟了,到了结婚生孩子的年纪,有了希希,还有现在肚子里的宝宝,就有了不一样的幸福,这些都是小时候的我们不能体会的,虽然有时候会被工作生活中的各种琐事烦到,但这就是人生,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们都应该放平和心态去接受,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多姿多彩,比起万里晴空,我更喜欢雨后挂着的彩虹。”
邢黛月点点头,笑:“你说的很对,其实呢,我很想像你一样,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慌不忙的,不像我,总是毛毛躁躁的,一有闹心的事,就烦得睡不着。”
“你说的对也不对。”翁墨清说。
“嗯?”
“我承认比你冷静,这个是优点,但也不能否认,我有点闷。”
邢黛月咯咯笑:“终于承认啦。”
翁墨清被孕妇娘娘折磨了八个月,下巴的胡渣都没精力刮,他抓下她乱摸的手十指交握着放到她肚子上,说:“不同性格的人在一起才能擦出火花,家里我一个人闷就够了,你还是活泼点好。”
他的目光落到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说:“最好女儿像你,小姑娘就应该每天开开心心的。”
邢黛月表示完全同意,翁墨清又问:“还有什么问题吗,翁太太?”
邢黛月摇了摇头,翁墨清扶着她小心地躺下,伸着手臂想去关灯,募得,胳膊一紧,耳边的呼吸急促地荡开。
“怎么了?”翁墨清紧张地问。
“肚子,好痛。”熟悉的宫缩痛,一会儿来一下,一会儿来一下,邢黛月闭着眼,喘口气都很痛。
“要生了吗?”翁墨清赶紧下床,邢黛月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才八个月啊,还不到预产期。”
“也对,怎么给忘了。”翁墨清第一次见证老婆怀孕的全过程,紧张地乱了手脚。
“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点了。”邢黛月刚说完,又一波阵痛传来,她抓紧翁墨清的胳膊,汗水一点点密集,“应该是,要生了。”
这种感觉很熟悉,跟五年前生希希的情景如出一辙。
翁墨清出了口气,告诉自己冷静,他先安抚了邢黛月,顾不上还是深夜,立马通知汪丽人,让她带上事先准备好的产后护理用品,带上宝宝的衣服,包裹的薄毯,自己下楼叫醒了儿子。
翁墨清一边看着希希火速地穿衣服,一边给叶祁幸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
邢黛月痛成这样,要他抱着才安心,他们家又在市区,最近的汪乾也因为老婆刚生产完在医院里照顾,邢家和翁家再没有个男人能用,只能叫来还是黄金单身汉的叶祁幸。
午夜,街上车辆少之又少,叶祁幸快把油门踩断也没阻隔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妈的,头一次那么紧张,就因为自己手里握着一大一小两条命。
“老三,再快点。”翁墨清看着怀里女人苍白的脸催促。
“靠,老子脚都快踩废了。”叶祁幸嘴上虽那么说,脚下的速度却不减,“我说不是还有两个月,怎么那么快,不会你俩一时没控制住伤着了吧。”
邢黛月一边痛着一边抓紧翁墨清的胳膊咬牙切齿:“姓叶的,你给我等着!”
“喂,别啊,给我干女儿积点德。”
叶祁幸闭了嘴,希希伸着小手给满脸大汗的女人擦擦汗:“妈妈,妹妹要出来了吗?”
“应该是。”邢黛月大口喘气,子宫又是一阵收缩,翁墨清对儿子说:“希希,给妈妈揉揉肚子。”
虽然没什么效果,但翁墨清还是希望给她减轻点痛苦,希希照做了,邢黛月摸着他的脑袋欣慰地笑笑。
这不是邢黛月第一次生,却因为上次两天两夜带来的后遗症不肯顺产,一早就跟翁墨清说要剖腹,医生也说孕妇的盆骨和阴…道都过窄,顺产会比较痛苦,建议剖腹。
所以尽管知道顺产对胎儿和孕妇好,翁墨清还是选择了剖腹,毕竟孩子还没出来,他不能拿大人冒险。
一个小时后,邢黛月被护士从里面推出来,翁墨清没来得及看孩子就冲过去,邢黛月现在只觉得人晕晕的,不能说难受,却也不是很舒服,看到熟悉的脸,她睁着困倦的眸子,笑了笑,嘴角掀起的弧度不大,看上去还很虚弱。
“老公,我们好厉害,医生说了,是个女儿。”
翁墨清的眼眶被泪水浸润,他低头亲了亲她干涩的嘴唇说:“是你很厉害,我的宝贝很厉害。”
“靠,这么丑,果然还是基因问题,要是爷生的,肯定不是这个样!”可怜的女娃娃,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