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着,盯着他,泪眼朦胧,“成为你的情妇,成为人人唾骂的小三,背叛姐姐我已经很罪过了,就算将来我去死都弥补不了这些肮脏的作为,而今你,居然还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有没有真正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
“或者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残忍到非得让我跟姐姐反目成仇,让我成为这世间最不知廉耻,最下贱,勾引自己姐夫的荡/妇对吗?”
她过激的话,叫他听得心口一阵阵的刺痛掠过。
他再盯着她,目光里依然是她错愕陌生的疼惜。
“别这样说你自己,你不是,在我眼里,你是最纯真的,也是最美丽的。”
她颤抖着双唇,眼泪刷的一下夺眶而出。
心,痛得像滴血。
喉咙里,更是酸涩的几欲哽咽不出话来。
“是吗?”她好笑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要是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
该叫他爸爸(红包加更)
“是吗?”她好笑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要是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
他双目似含深意的盯着她,丝毫没有逃避的回答,“该叫我爸爸!”
“爸爸?你难道忘了吗?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姐夫,你才是姐姐的丈夫你忘了吗?”
她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盯着他,又恼又怒,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身上去打他。
他又一把将她收紧在自己怀中,痛心疾首,“别这样,别这样诺儿,我知道我的想法对你来说很不可思议,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他现在能说吗?
不,在事情没有达到目的前,在时间还没成熟前,他不能说。
“不过什么?不过什么你说啊?”她在他怀里挣扎着,哭喊着,“慕君羡,你是个大坏蛋,为什么还要我给你生孩子,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我去做啊?”
“你放开我,坏蛋,慕君羡,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放开我!”
他不放,就那样紧紧地抱着她,由着她在自己怀里不断的挣扎。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为后面将要发生的那件事,尽可能的去弥补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跟重要性。
他不要等到那个时候,到时候他真正从单以晨那里全身而退了后,自己变得一无所有。
其实他也可以一无所有,就是不要她离开自己身边半步。
单以诺挣扎了半响,他还是不愿意放开自己,自己哭累了喊累了,也无力依偎在他怀中,再无动弹。
直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天一亮,单以诺睁开双眼,身边已经没了那个男人,她从床上坐起来,掀开窗帘看了眼外面的景色,霎时怔住。
她正经的坐在窗前,满心欢喜的望着前往西藏的路边,一排排绿油油的杨柳穿梭而过,一片片青青草原,花海,看着叫人心旷神怡。
昨天晚上的不愉快,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看着窗外美丽的风景,欢呼雀跃。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单以诺看都不看来人,望着窗外对着来人喊,“君羡,你看,外面的风景好美!”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辽阔的地方,你看你看,那儿还有马儿,君……”
单以诺看着窗外的景象,差点激动得跳起来,然而,在她说了几句话都没有得到回应后,她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来人。
那个男人,貌似是专程送早餐过来的。
看到他,她脸色刷的僵住,满是惨白。
男人动作优雅的将早餐放在自动餐桌上,礼貌的鞠上一躬,“单医生,请慢用!”
单以诺怔怔地看着他,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
而他,也盯着她,唇角邪佞的翘起,望着她的眼眸里,满是诡谲的微笑。
“果然,你跟他的关系,还真是匪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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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的首长大人
“果然,你跟他的关系,还真是匪浅呢!”
单以诺慌忙避开俞柯南的目光,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神色笃定,“谢谢你的早餐。”
“……”男人的唇角依然不羁的翘着,盯着单以诺心虚的样子,饶有性趣。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暧昧的吐着气息,话还没说出来,车厢的门被推了开。
单以诺吓了一跳,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慕君羡阔步走进来,正好看见俞柯南那般贴着她,近在咫尺,很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她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推开俞柯南起身,盯着前来的男人,突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俞柯南何尝不知道慕君羡这个时候回来,被单以诺那一推,他竟莫名地感觉有些失落,继而扬唇对慕君羡说:“哎呦,首长还真是尽职呢,这么早还得挨个车厢的去慰问部下的兄弟,难得难得!”
慕君羡径直走上前来,俊容阴森恐怖,寒气逼人。
“你好好的不在七号车厢待着,跑到这儿来送早餐?”慕君羡抿紧薄唇,从容不迫,话语掷地铿锵,叫人不容抗拒,“既然你那么无私奉献,那顺便将整辆火车上的厕所都打扫个遍吧。”
说着,慕君羡对着车厢外喊,“张指导员。”
闻言,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男人推门进来,标准的给慕君羡敬了一个军礼,“首长。”
“去,监督他给我挨个车厢的把厕所每个角落都用抹布擦干净,不含任何瑕疵。”
“……”
一时间,车厢里静得让人窒息。
俞柯南咬牙切齿,“慕君羡,你……”
见张指导员站着有些显尴尬的样子,慕君羡冷声呵斥,“还不快去。”
“是!”张指导员应了一声,对俞柯南说:“俞公子,请吧!”
俞柯南瞪着眼前一副尊王架势的男人,心里气得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他这生何尝被人这样使唤过,没想到落地这男人部下,却连个男人的尊严都保不住。
他孬种才由他摆布。
扔掉手中的托盘,趾高气昂就朝外面走。
岂料,身后又传来慕君羡冷厉的呵斥声,“站住。”
俞柯南不听,大摇大摆上前。
慕君羡眸光一寒,阔步上前,还不容俞柯南反应,一招利索敏捷的擒拿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俞柯南摔在了地板上。
俞柯南咒骂一声,再想反抗,可还没使上力道,整个人就被慕君羡反手扣着按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慕君羡,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我们出去单挑。”俞柯南还在不服输的挣扎呐喊。
慕君羡才没那功夫跟他玩,扯他站起来后,一把推给张指导员,“监督他,他若不听,就给我拉去关禁闭。”
“还有,在部队,他连个新兵都不如,该让他做什么叫什么都得按部队纪律实行,若有人再徇私,我定将军法处置,听清楚没有!”
首长的呵斥,吓了张指导员一跳,慌忙敬礼道:“是,请首长放心,我一定会公私分明的。”
“下去吧!”
“是!”
在首长的命令下,张指导员没有对俞柯南再客气,推着他离开首长的车厢。
秘密通话
眼前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叫单以诺看得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他的身手好迅速,动作好敏捷,即便是在擒拿人,每个动作都仿佛是刻意演练出来的一般,那般优雅,从容。
他知不知道,他刚才擒拿俞柯南的那一招,再次深深的吸引到了她。
她好想学。
好想像他刚才那样威武。
忘了刚才的事,单以诺走上前来,一脸讨好的样子,“君羡,可……”
话还没说完,手便被那男人一把狠狠地甩开。
他瞪着她,满目怒火。
单以诺神经一紧,被他充满怒火的双眼吓了一跳。
她跌退一步,不敢再去接近他。
“我就离开半分钟时间,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找个男人来陪?”
她不知道,他刚才进来看见的那一幕,意味着什么。
就像一道伤口裂开,被人抓着一把盐毫无顾忌的撒上去,那滋味,她何尝体会过。
“我没有!”
她摇着头,咬着唇看着他发火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不好受,她心里也好难过。
“没有?”他阔步上前,逼着她连连倒退,退到无路可退时,他伸手掐着她的脖子,语气里充满了隐忍的暴戾。
“那你告诉我,我若不正好进来,你是不是就要接受他的吻了,嗯?”
“……”她还是很委屈的摇着头,盯着满目赤红的他,极力解释,“不是的,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跟他……”
“是我亲眼所见!”他表情狰狞着,咬牙瞪着她,“单以诺,我知道你成为我的情妇让你很委屈,可你还有三个月就解脱了,难道在这三个月里,你就不知道为我矜持一下吗?”
她粉唇颤抖着,盯着他的双眼里,眼泪弥漫开,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他连碰都没有碰到我,君羡,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瞧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该死的心疼得再也冷漠不下去,松开她,转身就要走。
单以诺身子一软,跌坐在身后的床上。
“或者,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对吗?”
慕君羡脚步一顿,身子蓦然僵住。
她的话,深深刺到了他的心底。
在他眼里?
他可以说比他生命还珍贵吗?
说了又能怎么样?她根本就是一头猪,永远不会怀疑他的所作所为,更不会想到,他做什么都是在为了她。
“收拾下,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目的地了,早上那边的温度很低,多穿件衣服!”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关心的说了句,阔步离开。
一个人来到卫生间,将心里的怒火跟烦躁都压抑在心底慢慢的融化后,他才拿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电话拨打出去后,那边刚接通,慕君羡低沉着嗓门问,“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打电话给我了,你在那边还好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传来一道声音:“你不是说,叫我少给你打电话吗?以免露出破绽。”
“我是这样说过,不过你就不关心那个问题?”
“嗯,我很想知道。”
“我坚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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