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长孙凛不过是一嘴上无毛地黄口小儿。不足以为虑。只是王爷必须做好接下来前往长安行军的准备,攻入皇宫抢下宝座才是重中之重。”梁雄面露轻松微笑,他的武功已经是到了登峰造极之境界。要想对付一群没有武功地士兵乃是小意思。
只不过他的目地可不仅仅是要做个小地方的军师,唯有在皇帝跟前办事。或者挟天子以令诸侯才能够满足他心里最大的**。也唯有攻入长安,他才能得到年少时期的梦中情人窦凤!
李佑之所以能产生如此大的信心,就是因为梁雄曾经展示地绝世武功。就像魔法世界里的禁咒一般,对于他们而言,有一群武林高手在身旁。似乎就能将少数地兵力发挥到最强状态。所以梁雄在李佑身边的地位也逐渐上升到与国舅阴弘智相等。“好!只要除掉了长孙凛,咱们就可除去眼前唯一的障碍。必须来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逼京城学当年玄武门之变!”在齐王府的密室里,李佑和他身边的数位猛士们喝完酒后歃血为盟,誓要同心协力共创大业!
翌日清晨,在经历了两日的严刑审问之后,徐俊被带到了长孙凛跟前,只见他身上已是皮开肉绽,一片模糊,除了脸上外,几是体无完肤。血水缓缓流出。全身一片通红。
仅仅是坚持了一天,这位皮薄肉嫩的书生便放下了心头的那股傲气。在刑讯甲士的皮鞭之下,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给供了出来。虽然明知道命令士兵毒审自己地就是抢走心上人地情敌长孙凛,但面对着各种鞭抽毒打,针刺手指,烙印烫肤等各种各样的毒辣百科,徐俊也只能低下了他地头,乖乖地回答着各种问题。
然而此时面对着精神奕奕,得意洋洋的长孙凛,再想到自己现在全身没有一处不是剧痛的落魄样,新仇旧恨如毒火一般攻心,徐俊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无力挣扎的仇恨。只可惜他无论是恨得咬牙切齿也好,那也只能是让自己心痛身痛。“三郎,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让这家伙供出了所有,果然不出所料,徐俊乃是受齐王秘密指使,利用其在崔家所得到的信任,私底下调用了崔家的钱帛和劳力,暗地里铸成了大量的兵器……”马贵走了过来,递上了写得密密麻麻的供词纸。
长孙凛接过来仔细阅读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在落款下还没有徐俊的签名和手印,便又抵还给了马贵,说道:“让他画押盖上手印,那边的行动应该可以启动了。”
不知是因为受到了刺激,或者是想要在情敌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之前已经被驯得服服帖帖的徐俊突然间脸色扭曲,全身暴动发狂,就是不允许靠近他的士兵迫使他按下手印。嘴上还吐了一口血痰后破口大骂道:“我不服!长孙凛你这个卑鄙小人,以武力压我想要让我做伪供,哈哈哈哈!你们等着,齐王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就这两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马贵可是没想到徐俊竟然又突然翻供,他转过头来请示长孙凛问道:“三郎,这……”
“让他画押,带下去后要严加看管,到时候李佑、崔家和徐俊三方对质,我就不信他们能做到天衣无缝!”长孙凛可不会太在意这个疯子,在他看来真相就是真相,无论对方如何狡辩都好。
然而正当强迫画完押后,马贵命令士兵把徐俊给带下去时,之听见外面一片的喊杀声,喧嚷声,喊声震地,好似军马厮杀一般。徐俊闻言似乎预感到什么,突然哈哈大笑,蓬头垢面的乱发让他显得有几分狰狞,却又得意地冲着长孙凛说道:“说曹操曹操到,今日我倒要看你是怎么被齐王给整死。”
长孙凛听到外面兵马喧嚷,情知有变。没有理睬此人的疯话,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士兵把徐俊带到后屋去,而他则是与马贵一起走出门外看个究竟。原来阴弘智在送独孤苍才一队士兵出城之后,立马率领着齐王府里的亲兵和武士,团团将长孙凛所居住的宅子给包围起来,各个要害之处均由武林人士把守,而燕弘信则领着一百名亲兵杀入了宅内。
由于许多士兵都已经被独孤苍才给带走,所以此时也只剩下了长孙凛的数十个亲兵。而周三石心知对方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赶紧指挥在院子里的士兵全部到前门去迎敌,另遣数个小校去保护将军,至于崔家的那些女眷们,现在由于人少已经顾不上了。
刚遇到燕弘信杀将如来,周三石便拦住大骂道:“你这等卑鄙之人,背军逆贼也想讨我将军便宜,有我在此,休得无礼!”
“哈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王爷乃是齐州都督,又有多名武士效力左右。你若是识相的话,倒不如放下手中的武器倒戈相助,吾等富贵共享!”燕弘信得意洋洋地说道,他们连造反名号都已经想好了:由于长孙父子欺上瞒下,扰乱朝政,齐王至孝为国,在齐州除去长孙凛这一逆贼后,前往长安勤王护国!
“呸!”周三石狠狠地吐了一口痰,然后大骂道:“你这反贼,不要退后了,看吃我一刀!”说完便举刀劈头砍去。燕弘信挺枪相迎,二人战至数回合,而其他的士兵也是短兵相接,奋勇抗敌人。
由于一群人挤在一片相对来说较小的前院,闹得犹如鼎沸一般,马贵远远的就听到了前方已经一片沸腾,而几个小校的回报便知齐王府的人来闹事,他便一手拿着明晃晃的利刀,左顾右盼,小心谨慎地保护着长孙凛。
“马贵,别担心,这伙人成不了什么大事。”长孙凛心中已是了然,面不改色,甚至笑着安慰马贵。
“三郎,敌人来势汹汹,仲越要想拿下齐王府恐怕还需耗时,咱们在此期间务必要小心一些,以免出了什么差错。”马贵说完还一边催促着长孙凛往屋内走去,双眼紧张地盯视着左右。此时宅院的东南角已是火光一片,而四周都是人声鼎沸,看来对方来人不少,似乎想要一口把院子里的人全都吞掉。然而长孙凛却是被如此紧张的情形给挑起了心中战斗的**,他从一个小校那里拿来了一把长刀,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目露凶光,战场上形成的一种杀欲让他跃跃欲试。
“三郎,咱们还是稳守于此,前面就让士兵们好好表现一番!”马贵赶紧劝阻道,毕竟据他们这段时间的观察,齐王府里有几位武林高手,与西域的那些只知道马上功夫的胡人有着很大的区别。
“桀桀桀桀!长孙三郎,我们又见面了!”正当长孙凛想要说些什么,只听见右侧的墙上传来了一声阴冷的声音,他扭过头去一看,竟是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
………【289。】………
长孙凝这些天在客栈里也是坐卧不宁,前段时间因为长孙凛的消极怠工,他们姐弟俩因此还有过一些小矛盾,尤其是长孙凝,经常摆出姐姐的架子教训他。然而这几天长孙凛不住在此处,她又是感到心神不安,甚至连饭菜都没胃口吃。心里不是牵挂着他的饮食休息,就是担心李佑会出什么阴招来害他。
今天早晨一大早,刚起床的长孙凝便看到一队士兵往城外走去,她便慌忙下去询问掌柜,这才知道原来有一队士兵被遣到城外的齐河去兴修水利。然而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在如此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这让长孙凝不得不提心吊胆的,赶紧派了一个保护自己的亲兵到外面查探消息。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之后,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议论,据说是齐王府附近有一栋宅院齐王的官兵正在围剿逆贼,而随即回来禀报的亲兵更是慌慌张张地,原来的确是长孙凛所居住的宅子正为齐王的亲兵所围攻。
长孙凝闻言顿时吓了一跳,她对于军队里的编制不是很清楚,更不了解此次行动的确切人数,她只是知道早晨已经有一批士兵被派出城外。大凡读过史书的人都会觉得这应该是齐王的一个阴谋。既然把大部队调出城外,而弟弟还依然在城内,此消彼长,齐王的兵力本来就比长孙凛的亲兵多很多,再加上他所笼络的那些江湖人士,想到这里,长孙凝便是心中一惊。
她赶紧穿上自己的一身黑色劲衣,嘴上还念念叨叨地说道:“调虎离山,调虎离山,三弟你不知是聪明呢还是糊涂,怎么能让卫士们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出城呢?这很明显是李佑的一个阴谋。”
等到长孙凝腰系一把镶玉剑鞘,一身黑色劲装英姿飒爽地走出客栈时。掌柜和一干店小二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惊艳的目光。他们当然知道这位包下了整个楼层一直住在这里的美丽少女必然是某个世家或豪绅的大家闺秀,平日里穿着秀雅清丽,说话虽然带有威仪但也是大方得体。
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位大家闺秀换上另一套装束,却又有着不同的味道。她那乌黑地长发散披在肩后,两颗乌黑的瞳孔闪烁着一股凌厉的光芒,红红的小嘴紧紧抿着,两颊有着梨涡的痕迹。即便是在齐州这种地方,也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儿。
长孙凝怡然自若,宛若未睹众人投过来的视线。她此时已是心急如焚,带着身边地五位亲兵匆忙前往长孙凛所住的宅院。望着那边天空上冒起的缕缕乌烟。再看到一些百姓惊恐地往这边跑来,嘴里还不断地尖叫“出事了!”之类地话语,长孙凝的心更是惊得剧烈跳动。
平日里向来镇静地她,对任何事情都能够处之泰然的她,现在面对这样的情况。几乎是有些趋向于难得一次的疯狂。想到弟弟有可能面临的危险,更是让她心里宛若被隐形地刀剑刺伤一般。就如同这些年每当回忆起失去亲娘的那种感觉,长孙凝知道她不能再失去一次亲人。
一边想着要去救人,她地步伐渐渐使上功力,轻快地凌波移动,几乎把身后的亲兵给拉下了遥远的距离。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是秉持着往日的一种信念,在她从小跟随师祖刻苦修炼时就一直秉持着的一种信念假如她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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