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雷子雨在马大同施出十来招之后早就锁定了胜局,他迟迟不出手将马大同拿下,是因他在马大同出手的招式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站在旁边观战的公孙无止与楚云飞,看到雷子雨十几招过后便是胜局已定,心里方放松下来。
可是两人观战之时心态却是截然不同,公孙无止看到雷子雨胜局已定,心里便暗中留意,以防马大同不敌而逃。
毕竟离愁刃的破解之法现在自已这方也只是三人得知,万一马大同逃离自已三人之时,龙恕堂的弟兄们必然会出手相阻,那后果主不堪设想,在离愁刃之下,龙怒堂的弟兄们此家无一幸免,所以要在马大同一侥幸逃离雷子雨之手,自已便将他拦下。
而楚云飞却是看着看着,心里犯狐起来,因为他跟雷子雨一样,在马大同的出手中看到了同样的一件事。
原来马大同所用的剑招竟与楚云飞所学的无我剑法竟有三分相似,而他用的刀式却又与雷子雨自修神刀录中所习来的刀式又有三分相似。
不同的是他的剑招虽与楚云飞的无我剑法相似,但剑意却是相差甚远,同样,他的刀式虽与雷子雨相近,却又没雷子雨所习刀招中的神采。
显然,马大同所学的武功与楚云飞、雷子雨所学的有着某些渊源,这不得不引起了两人的注意,这也正是雷子雨迟迟不下杀着的原因,正是想看看马大同所学的究意有多少与自已两人相似的招式。
现在又是几十招过去,马大同在攻式中依然是寒气夺人,但招式之中已有多次重复,雷子雨知道该是出手的时候了。
这时,看到马大同眼中闪过一丝怯意,便知他久战不下,心知败局已定,心里已生逃意,于是一声朗笑,道:“现在想逃,来不及了!”说完身形一个旋转,脱出马大同招式的攻击范围,跟着手中这刀左右一拨,刚好将离愁刃荡开,接着双手紧握刀柄,手中之手高举,一刀砍下,简单,却是威力凌厉,刀在半空,气机已将马大同的所有方位死锁。
楚云飞看到雷子雨此招,不禁暗赞道:“雷大哥在刀方面确实有着非人的天份,短短的时间内,竟已将刀魔那一招惊天地的刀法融入到自已所习的刀法中。就看他刚才那一套一气呵成的动作,便已臻刀法大成。现在这一刀,对手如是换了是自已,恐怕也是难以招架。要是雷大哥在内力方面再有突破的话,那他所习的刀法威力更是惊人了。不知现在他在刀法上的造诣与刀魔四较孰高孰低呢?”
在楚云飞的暗赞与揣测中,马大同面对雷子雨这一招刀法,竟不知如何招架,脸色顿变死灰,心里虽想逃离,可是却发现对手的刀式看似只由上而下的砍下,不但一股威压将自已压得喘气因难之外,所蕴含的刀式中也早将自已所有方位死锁。
心里此时不禁大是后悔,如果自已不是依仗离愁刃的话,三人一出现自已便逃离此地,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落到不知进退的困境。
这时又想到刚才这三人开始一听离愁刃时,脸色之难看,显然他们也不知道离愁刃的破解之法,大是忌讳,可为什么商量一会就能想到?
这时,马大同心里之惊较之面对雷子雨这一刀之功更甚,因为他没想到楚云飞三人是得到高人指点,而认为三人是在短时间内想到破解之法,这样这三人不但武功高绝,在智慧方面更是太可怕了,恐怕与神主相差不远,看来神主还是低估了楚云飞与雷子雨两人。
之前少主曾说过,未来阻挡天宫统一武林之人非楚云飞与雷子雨两人。可神主却是不置可否,一笑了之,认为圣剑门既然已毁,剑圣都不足为患,何况他的徒弟和一个区区镖局的二少爷。
现在看来,神主可是大错特错了。这楚、雷两人显然并不像是表面这么简单,还有另外一个叫公孙无止之人看来也是深不可测。
他们竟然得知公孙无忌在法宁寺一事,可见他们并不是独来独往,定有着一个严密的组织才是,可惜现在自已虽知这点,但却是有心而无力了。
马大同想到这里,心里不为自已的处境而忧,而是为神主而忧起来,暗道也罢。逃意既绝,死意便生,眼看他避无可避之时,突然一声长叹,手中的离愁刃突然撤回,竟然无视雷子雨的刀式而向自已的脖子抹去。
其实马大同却是高估了楚、雷两人的能力,天龙教现在的实力来说还远不如天宫。莫说是天宫,就算是十大门派任何一派的实力都可能要比天龙教强,起码少林、武当便是如此。
当然,阻止天宫统一江湖,会不会是楚、雷两人,那在尽人事后就要看天意了。再者要是马大同知道三人刚才是有高人指点的话,可能就不会如是想。但不管怎么样,起码目前来说,他本人的处境肯定是插翅也难飞了。
而马大同这突来的变化,雷子雨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本只想将他的离愁刃震飞便出手将他擒下,可没想到此人竟会在不敌之下产生自杀之念,一惊之下手中之刀一撤,便将刀招收回,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大同手中的离愁刃向他自已的脖子抹去而无能为力了。
可眼看马大同就要在他自已手中的离愁刃之下丧命之时,突然“当”的一声响,只见马大同楞在当场,而他手中的离愁刃已是脱手掉地。
第一六四章 喜得佳兵
原来公孙无止一直在留意着马大同,一看他长叹口气之时的脸色,,便知不对,于是暗中早在手中紧扣两个铜板,现在一看他反刃回抹时,手中的铜板随之出手,一铜板击中马大同手背的阳溪穴,将他的离愁刃击落,一铜板击在他退外侧的膝阳穴,不让他再有逃跑之机。
当马大同手中离愁刃一落地,雷子雨瞬间也反应过来,左手一伸,又在马大同胸前急拍三下,封住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跟着弯腰将离愁刃捡起,稍运内力催动,便感觉到这兵器寒气大冒,是何原理却不得而知,但在自已的内力催动下,自已也感到此兵异常寒冷,口中道:“兵是好兵,可惜太过于歹毒了!”
这时公孙无止与楚云飞已走上前来,拍拍雷子雨的肩膀表示祝贺,这可胜之不易呀!雷子雨笑了笑,便将离愁刃递给公孙无止。
公孙无止伸手接过,用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听着离愁刃发出轻微的龙吟之声,不禁摇头惋惜道:“如此好兵,却是如此歹毒,如再落入歹人之手,又不知残害多少武林人士,看来真不能将它留在人世间了。”
楚云飞听着亦是感慨,道:“要是此兵的寒气不是如此歹毒的话,我倒是想借它一用。”
公孙无止听着心中一动,将离愁刃递了过来,道:“云飞,你试着运功催动此兵看看。”
楚云飞听着一怔,不知他有何用意,不过也伸手接了过来。离愁刃一在手,便暗运两层般若无相神功,只听见离愁刃一阵颤动,发着清脆的吟声,可奇怪的是却并没有发出那股寒气。
楚云飞不禁一怔,不大相信竟会如此,暗中提升内力催动,可只听到离愁刃发出的吟声更响之外,却还是没有寒气透出,这才不解问道:“这是什么回事?刚才雷大哥试着用内功催动之时,它都有寒气冒出,可为什么一到我的手中就没有了呢?”
看到如此,雷子雨亦是不解摇头,而此时马大同虽然身体不能动弹,可是人却是清醒的,看到如此情况,就连他也觉得大惑不解。
看到他们不解的眼神,公孙无止笑道:“看来真如我所料。”
楚云飞一听,忙道:“先生知道怎么回事?”
公孙无止笑着点了点头,道:“云飞,你不是说过你所练的般若无相神功乃世上至刚的内功心法吗?”
楚云飞听着点头道:“不错!”
公孙无止又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刚才这马大同催动这离愁刃产生寒气时,一开始你也觉得很冷,可是你一运功之后,这种寒意便渐渐减退?”
楚云飞听着忙道:“不错。正是如此。当我运功至三成之时,可以说此兵的寒气对我已经是毫无影响了。但我不运功的情况却又感到异常的寒冷。”
公孙无止听着笑道:“问题就在这里了。我也是突然起,那本记载破解离愁刃之法的古册中还说到,‘此兵乃至寒,至刚亦能克之,反之亦是如此!’,也就是说,云飞你练的般若无相神功是至刚之功,就算你不封住血海穴,此兵的寒气亦是奈何不了你什么。”
楚云飞、雷子雨、马大同听着都有种(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感觉。阳能克阴,阴又能克阳,两者之间互克互牵,怪不得离愁刃在楚云飞内力的催动下,反正失去了它原本歹毒的寒气。
公孙无止看到他们神情,知道他们已明白,道:“看来天意使然,真来不得半点勉强,此兵真正的主人非云飞你莫属了。”
其实楚云飞心里也是蛮喜欢此兵器的,只是刚才还不知这点之时,觉得此兵的寒气太过于歹毒而不想用它。现在既然如此,当然更是喜爱有加,于是也不客气道:“那我以后就用这离愁刃了。”
雷子雨亦笑道:“这样也好,你现在所用的剑是南宫世家的,你迟早会交回给人家的。况且此兵如被别人所用,又过于歹毒,毁掉它又未免可惜了。”
楚云飞一听到南宫世家之名,脸色稍稍一暗,脑中现出南宫小语的音容笑貌,心里暗道:“小语,你可好吗?”
公孙无止与雷子雨马上看出他脸色不对,知他心中所想,两人暗中不禁一叹,看来南宫世家之事迟早要解决,现在救人一事完了后,要想个办法好好解决才行。
于是公孙无止忙转开话题,道:“当今武林中,云飞你是最适合用此兵器了。不过,现在你还得将此兵给我用上一用才行。”
楚云飞闻言一怔之下,随之明白他的意思,便将离愁刃递回,道:“当然。没离愁刃的马大同就不是马大同了。”
跟着转脸对着正怒眼死瞪自已三人的马大同,伸手又在他的胸前点了好几处穴道,口中道:“马总令主,委屈你啦!你现在可以动了,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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