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哈达玛斯的第二次击,这一次,我身上有地没有的光环,都没有挥到作用,那夹杂着巨力的利爪,在我的后肩上划过了六道将半尺来长的细细血痕。
哈玛斯也对自己如此轻易得手而感到吃惊,难道,对方这种能力,也没有完全熟练?是了,如此恐怖的能力,以对方的等级,能掌握就已经够恐怖了,不熟练,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以说,哈达玛斯总算猜对了一次。
整理出正确的情报以后,哈达玛斯开始慢慢放开手脚,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试探了,这也意味着,我承受的攻击频率开始大了起来。
由微风细雨爽面,到倾盆暴雨淋身,我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两者的逐渐变化过程了,完全放开手脚的哈达玛斯,身影就仿佛化作了漫天的暴雨,在空旷的擂台上,无处不在,无处可藏。
就连暗金鹰甲,也无法抵挡他那堪比野蛮人力量的利爪,被铠甲包裹的身体就像开了花一样,不断绽放出血痕,然后迅愈合,再绽放,再愈合,再绽放,随着哈达玛斯攻击频率的急剧加快,生命能量甚至来不及修补了。
擂台上,哈达玛斯的身影依然无法用肉眼捕捉,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徒劳的挥舞着盾牌和利剑,在做着徒劳的挣扎,身上不断冒出的血痕,宛如血人一般浴血奋战,说不出的凄凉狼狈。
“这笨蛋,这笨蛋,都到这种时候,还逞什么强,怎么还不变身啊。”
看着擂台上不断徒劳抵抗者的血人,露西亚紧紧抓着拳头,丝毫不知道指甲已经渗透到肉里,流出潺潺鲜血,两只眼睛通红通红,快急出眼泪来了。
变身?
耳尖的玛玛加和克里斯听到露西亚的喃喃自语,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神色变得骇然起来,莫非……
“哈哈……,怎么样,这就是你目中无人的下场。”
不断暴雨似地攻击着,锋利的爪子带起一朵朵凄美华丽的血花,哈达玛斯那畅快的笑声传了出来。
这场战斗,由一开始就让他郁闷无比,如今终于可以舒展一口气了,简直就像是酷暑的一杯冰啤酒,除了一个“爽”字,哈达玛斯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选择的心情。
“还有呢,我的隐藏职业技能,可不单单如此而已。”随着上空一身咆哮,一股庞大起劲从上空破空袭来。
凯撒~|!!
半空中,哈达玛斯的前爪,凭空交叉一划,天空中立刻出现六道交叉的白炽灼眼利芒,光芒闪烁之间,这六道利芒,化作了六道交织咆哮,就连钢铁也能绞碎地巨大白色能量,从半空咆哮着向我扑过来,仅仅是一瞬间,我的头顶上边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啊——”
来不及完全躲闪,我只能尽全力向侧一跃,同时将盾牌高高迎起,尽量将跃出去的身子蜷缩在盾牌里面,一下瞬间,身体就仿佛被一辆高电车擦过,坚硬的大盾牌出吱呀吱呀的悲鸣,仅仅阻挡了不到半秒钟,就被绞成铁沫,我的身子也暴露在这六头狰狞地能量刀刃面前。
幸好,舍身救主的大盾牌还是挥了作用,在那仅仅不到半秒的时间,将我跃起在半空的身子推向了侧边,躲过了正面攻击范围。
饶是如此,被能量刃的余锋擦,我依然像炮弹一般弹了出去,被划过的背上,留下一道一尺来长,足有寸深地巨大血痕,翻起的殷红血肉清晰可见。
不仅如此,六道仿入无人之境的能量刃,轻而易举就突破了擂台地魔法罩,朝百米开外的观众露出狰狞爪牙,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始作俑者的哈达玛斯,都愣了起来,战斗之中,他已经完全忘然物外,又怎么会考虑到这一招对台下观众的威胁。
观众也惊呆了,忘记了躲闪,也根本没有那个能力躲闪开来,六道能量刃,就仿佛一台巨大地绞肉机,血肉横飞的场景似乎已经在所有人眼中闪现出来。
站在正前方的观众,已经被先袭而致
绞碎了衣服,划破了身体,就在这千钧一之间,|过,挡在了前面,此时能量刃已经离最近的人群不足不足十米远。
“—”
那道矮小的身影在六道巨大能量刃面前,显得如此渺小,然而就是这道身影,让这六头所向披靡地恶龙,像是撞上了巍峨不动的大山一般,竟然硬生生地停止下来,它们继续咆哮着,试图将这座大山粉碎,黑影开始慢慢后退,脚下蹬出了一条深深的鸿沟。
这时,在黑影旁边,另一道身影凭空出现,一拳狠狠击在这六头能量刃上,两人合力之下,这六道刀刃终于被化解掉,化作无数起劲向四面八方消散。
尘埃过后,众人均望着从擂台一直延伸到场外,六条深达一米地鸿沟呆,在鸿沟消失处,更是有着一个好几米宽的凹陷,显示着威力无匹地一击的恐怖之处。
站在攻击正前的一些观众,两眼瞪大,突然倒了下去,竟然是现在才想起要吓晕。
“难得活动一下筋骨,裁判叔,感觉如何?”
我松了一口,调侃着拍了拍旁边那道蒙着脸,脱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身影笑道。
“如果活动筋骨都是这样的话,我愿永远也活动。”
没错,第一个阻拦在能量面前的,正是那个微胖的狐人裁判大叔,而我在背刮出去以,也立刻反应过来,还没等身体落地,就用法师的瞬移到了面前,和狐人大叔一起合力将这一记凯撒利爪化解。
这人大叔也风骚十足,就连出手时也不忘将面给蒙住,看来是打定主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不过我说大叔,你匆之间,究竟用什么蒙脸,该不会是内裤吧?看着湖人大叔脸上奇怪的“面罩”,我陷入了深思。
有得吐槽一下哈达玛斯,他这招式名称好没格调呀,究竟是谁取的,凯撒利爪?我还亚瑟飞毛腿呢。
不过,隐藏职业就是强悍呀,看着擂台上破碎的魔法能量罩,还有延伸至自己脚下的六道触目惊心划痕,我不禁深深的感叹了一句,穆拉丁的雷神之锤,一招就将还剩三分之一血的艾那瑞斯秒杀,哈达玛斯的凯撒利爪,也同样是惊天动地。
呵呵,其实若说到最变态的隐藏职业,不是哈达玛斯的【狂狼战士】,也不是穆拉丁的【矮人巨神战士】,而是小幽灵的【圣女】,光一听名字就知道谁更牛x了,她的隐藏职业技能前期虽然没太大的威力,但是到后面,就是十个穆拉丁或者哈达玛斯也抵不上她一个作用那么大。
“小伙子,我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在我走神地时候,那个狐人大叔忍不住问道,虽然当时他全部精气神都放在抵挡凯撒利爪上,但是也不至于身边走来一个人,而且是一个三十八级的德鲁伊也现不了,对方就这样凭空出现,就好像……就好像巫师的瞬移一样。
“这种小事就不要在意了,话说回来,你确定要这样一直坐下去吗?”我朝周围那些正将目光放过来的群众努努嘴,狐人大叔才恍然大惊,连从地上窜去,钻入人群里狼狈而逃。
狐人族的***并不大,大家彼此之间多少都熟悉,呆久的话,即使蒙着脸也会被出身份的。
至于我地瞬移,反正当时全部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凯撒利爪上面,根本就没有人会留意我出的细小魔法波动,至于其他人如何猜测我是怎么样瞬间来到狐人大叔面前,就不是我的事情了,让他们伤脑筋去吧。
“你……没事吧。”
当我屁颠屁颠跳上擂台的时候,哈达玛斯愣愣的看着我。
自己对敌手出必杀一击,不但没有挥多大作用,反而所引地后果,还是敌手帮自己解决,哈达玛斯此时的心情究竟有多五味陈杂,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你是问我的身体吗?那到没什么事,只是一个好好地盾牌就这样没了,怪心疼的。”
我皱起眉头,想到那个殉职的大盾牌,罗格第三抠门的心理,不禁隐隐作疼,怎么说也是个极品蓝大盾牌呀,卖出去起码值个一万金币,我赚钱容易吗我?
“我……我会赔偿地,哎……”哈达玛斯没想到我是心疼这个,不擅长应付人的他,只好结结巴巴的说了么一句让他后悔不已的话,然后叹息一声。
“你是第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对手,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恐怕就要成为狐人和狼人两族地罪人了,这次比赛,是我输了。”眼神黯淡的这样说着,哈达玛斯正想解除变身。
“就这样完了吗?其实在我看来,这场比赛,早就已经脱了胜负地概念,只是在挑战自己,掘自己的不足,你是一个很好地对手,如果就这样结束的话,我会感到遗憾地。”
我紧紧的盯着哈达玛斯,全身伤痕累累,却战意不减说道。
“脱了胜负,挑战自我……”玛斯喃喃的重复着这几个字,黯淡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起来,突然迸出熊熊的战意。
“没错,你说的没错,的确已经和胜负无关了,我们所追求的,仅仅是挑战自我,享受战斗的快乐而已。”他仿佛要冲破自己灵魂那道枷锁一般,仰天长啸道,然后将目光深深的注视过来。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最优秀的,是唯一配得上露西亚的男人,现在看来,我的确不如你,露西亚应该跟着你更合适。”他无限惆怅的望高台处看了一眼,然后叹息道。
“这个……还是以后
。”我顿时讪笑起来,浑然不知高台上听到我们两|几个人,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没错,以后再说吧,战斗还没有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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