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要给那只痛苦蠕虫绝食,不就有可能将它逼出来了吗?”
“话是这么说,怎么样才能做到呢?”
洁露卡歪着脑袋,闪烁着渴望了解的晶莹眸子看过来,继续展露着坦率的一面,好可爱,如果是一直这么坦率的表达感情的话,说不定我早就被这家伙萌翻了。
“这就得开动一下脑筋了,究竟小女孩心的负面感情是怎么来的,如果是因为孤独的话,那就成为她的伙伴,如果是因为挨饿的话,就让她丰衣足食,如果是因为被欺负,那保护她就是了。”
“恐怕最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些吧。”
“嗯,说的没错,虽然这些都是产生负面感情的原因,但其实这些原因,都可以归为一点,也就是最根本的原因,那就是——没有父母。”
是的,因为被父母抛弃,因为没有父母,才会孤独,才会挨饿,才会被人欺负,才会每天都要干重活。
“亲王殿下该不会想说,只要成为她的父母就没问题了吧。”
洁露卡的眼睛,现在就仿佛是xx人胸前的水晶一样,不断一闪一闪,从原本的充满期待晶莹,变成失望的灰色。
信任流失,这是信任流失的大危机。
“当然,有什么不对吗?”
“那当然了,亲王殿下该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跟她说:啊,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父亲了,请把我当成父亲尽情的撒娇依赖吧,她就会开心的扑上来,这种连三岁小孩会觉得恶心的情节,最近就算是三流骑士小说也不会再使用了。”
“……”
这算是坦率的毒舌吗?
“当然不是,难道你忘记了吗?月狼变身的能力,能力”
我循循善诱,希望能借此激洁露卡的灵感,让她自己醒悟过来。
“月狼变身……制造刨冰?”
“你是故意的吧,是幻术,幻术才对”将心灵的茶桌重重一掀,我大声怒吼出来。
“亲王殿下真是的,坦率点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
我只知道,说出这样的话的洁露卡已经变得不再坦率,并且恢复到了她的黄段子侍女属性。
“虽然感觉有点不靠谱,不过,似乎的确可以试试。”
洁露卡沉思了好一会儿,顺着这个办法,往更深,更远的地方想去,最后,如是下定结论。
“那就这么做吧。”
见洁露卡也认同了,我不由高兴的握紧拳头,给自己鼓气的大叫了一声。
先是……调查。
嗯,这是必须的,虽然可以依靠月狼的幻术,不过,至少得知道小女孩原来的父母长得什么模样,才能变化,不然一切都是浮云。
其次,得稍微了解一下这对父母的性格,不然以小女孩的敏感,很快就会现破绽而被识破。
这两点拜托法师公会去做就行了,只用了一天时间,一叠资料就出现在了我们手,其有小女孩父母的画像,当然,或许配合这几年的失踪,得稍微做些改变。
除此之外,包括性格、喜好、言行习惯这些详细资料,都从和小女孩的父母有过接触的人嘴里了解到了,不得不感叹法师公会的办事效率。
出乎我们两个意料的是,本来以为连名字都不给小女孩取一个的这对无良父母,是什么品性恶劣之徒,这样一来还真要难为我们去扮演了,但是从资料上看来,这对父母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在其他人眼,口碑却是相当不错,脾气温和,勤劳老实本分的矿工父母,大概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
至于为什么不给小女孩取名,就不得而知了,也不排除是没有化,所以只取了一个小名这样的事情,哦哦,平时这对父母似乎也是这么叫他们的女儿小黑炭,在贫苦人家里头,这样胡乱取个好记的名字的行为,也不奇怪就是了。
有了这些资料,我和洁露卡的信心又多了一分,最后剩下的就是实际操作了。
于是,角色方面:父亲扮演者,本人,加上母亲扮演者,洁露卡,隆重登场,即使有幻术,还是得依靠真人,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地点:小黑炭所住的矿山脚下。
时间:凯恩和法拉老头走后的第二天。
被从法师公会搬运到这里的小黑炭,缓缓睁开眼睛,朦胧,似乎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正用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断呼喊着她的名字……
“小黑炭……小黑炭……”
是梦吗?
小黑炭眯着眼睛,沉睡了三天的五感,逐渐运作起来,但是她以为是幻觉的身影和熟悉声音,却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
这是……
眯着眼睛,当终于将头顶上的两张熟悉面孔,从拿到狭小的缝隙之映入时,小黑炭的身体猛地一颤,如遭雷击,僵硬起来。
“爸爸……妈妈?”
“是……是我们呀,小黑炭,你终于醒过来了。”
视线之,留着一头精干的短,浅黄色的细眯眼珠,平凡消瘦沧桑的面庞上,左脸颊着一个十字疤痕,身材高瘦但是肌肉结实的年男人,欣慰的点着头。
在他旁边,是一位衣着朴素,有着齐肩短,相貌平凡,笑容和蔼的年妇女,比起回忆之的最后身影,两个人似乎都苍老了几分。
但毫无疑问,在小黑炭眼前,这对年男女,就是她失踪了五年之久的父母无疑……
这章大家就不要吐槽了,还有,感谢双倍月票期间大家的支持,感谢弗拉托姆童鞋的打赏,小七热泪满盈。
ps:一群清理通知,深海烂泥兽们,是该浮水透气的时候了。
正文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父亲,母亲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父亲,母亲
女孩的身体猛地剧烈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长大嘴巴,从里面艰难的,生涩的吐出几个字。
“爸爸……妈妈……”
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大,因为浓密刘海挡着的关系,只能依稀看到透露出来的,那剧烈颤抖睁大的瞳孔,一股无以伦比的感情,没错,比如说这几年所有被压抑着的委屈,饱含着的思念,满怀的期待,这些全部的全部,全都浓缩在这一刻爆,是否会被眼前,这一双闪烁瞳孔所涌出来的感觉剧烈呢?
“是我们呀,小黑炭,你不认得了?爸爸妈妈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辛苦了那么久”
紧紧是感受到被刘海遮挡了大部分的,透露出来的丝毫感情,就是那么的让人震撼,那么让人心酸,那圆睁的甚至乎有些许扭曲的眼眶,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样的磨难,内心已经绝望到了什么程度,才能显露出来?想到于此,年妇女不由失声痛哭,紧紧的将小黑炭搂在怀里,父亲也在一旁抹着眼泪。
“我……我……对不起……我……”
小黑炭的眼睛也湿润起来,那逐渐缓和,重新眯起来的双眼,就仿佛开闸的大坝一样,先是缓缓的流出泪水,最后一不可收拾,哭的稀里哗啦,泪水将头打湿,头将泪水染黑,和脸庞紧紧粘在一起,黑的、涩的、苦的,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越是让人看了,越是心酸和难过。
被紧紧搂在母亲怀的小黑炭,似乎经过一场剧烈的思考,最终才确定这并不是做梦一般,终于缓缓颤抖的伸出两只瘦弱的小手,搂着,紧紧的搂着,从瘦小的手臂里涌出巨大力道,仿佛再也不愿意离开一样,放肆大声哭喊起来。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才和小黑炭重聚,哭个什么劲,今天应该好好高兴一场才对。”
哭在许久,父亲才在一旁劝住依然紧紧相拥,哭的稀里哗啦的母女两,说道。
“是……是呀,应该高兴才对,是不?小黑炭。”母亲擦干了泪水,通红着眼睛附和道。
“是……是的,妈妈。”
沙哑的声音从怀里出,失去父母的这几年,加起来恐怕也没有今天一天出的声音多,这种事实,似乎让女孩有点羞涩,喉咙也有些干哑,从怀里抬起头,眯着眼睛眼了父母一样,随即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去。
“啊,脏了……”
她随即现,刚刚埋的地方,母亲那的衣服,被自己染黑的泪水弄成一大团黑色,就仿佛在怀里抱了一摞木炭之后的可怜下场般,小黑炭不由慌忙起来。
“傻孩子,比起一家人重逢,这算得了什么,洗干净不就行了吗?”
丝毫不顾及那一头脏腻的连苍蝇都不会在上空徘徊的头,母亲伸出那枯瘦粗糙的手,露出温柔笑容,仿佛对待着无可取代的宝物一样,在上面轻抚起来。
“我……我帮妈妈洗……”
小黑炭愣愣的看着母亲这样的笑容,许久许久,终于,仿佛接受了父母回来的事实一般,突然之间,从嘴角处,勾起一抹天真的笑容,因为脏兮兮的小脸,再加上刚才稀里哗啦的大哭一场,导致乌黑的脸上庞呈现出一种泪状痕迹,更添狼狈和滑稽,如果用这个笑容有多么美丽形容,或许对小黑炭来说是十分失礼的嘲讽,但是,这抹笑容绝对代表着一种成熟的纯真之美。
是的,就仿佛是那于群魔堡垒这样恶劣的环境生长,经历了无数磨难会绽放出来的铁荆之花,尽管不怎么起眼,在玫瑰和牡丹这些华丽的花朵面前更是尽失颜色,但是,它却是唯一可以在群魔堡垒这种地方生长的花朵,这里的矮人们,甚至都亲切的称呼它们为矮人之花——尽管群魔堡垒这边不同意,觉得铁荆花就算再怎么朴素,用来形容五短三粗的矮冬瓜矮人一族,也是有**份,因为这个,矮人族和群魔堡垒的气氛曾经空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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