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那栋最高的楼是他们的相识地点,在那一天,夏宛辰感情受挫,直接爬上了顶楼犹豫着要不要往下跳。她没有等来那个抛弃她的男生,却等来了沈诚,那一天,他恰好负责清理那里。
在沈诚的努力劝说下,夏宛辰终于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刚从情感漩涡里跳出来的她立马又跳入了一个情感漩涡中,她偏执地以为沈诚是喜欢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在四下里四处散播她跟沈诚在交往的事,这件事被老师和夏宛辰的父母知道了,他们拼了命的阻止,甚至夏宛辰的父母直接将她带回家去了一段时间后。后来,夏宛辰回到学校,整个人变得很神秘,那一天,她穿戴得很整齐,约了他在外面的一个饮吧了见面,当那两杯牛奶摆到沈诚面前时,沈诚觉察到了问题的不对劲,于是他故意失手打翻了牛奶。
谁知道这件事却让夏宛辰一直编织地幻想破灭了,她又开始偏执地以为沈诚不喜欢她,不愿意跟她一起死,于是,在一个晚上,她重新站到了那个阳台,纵身一跃跳了下去,然后,再也没回来。
这件事情虽然校方尽力封锁消息,但是还是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夏宛辰的父母倒是没有对沈诚有太多自责,但是校方迫于舆/论的压力,还是将沈诚给开除了。后来得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夏宛辰的亲人才告诉他,夏宛辰重度抑郁,所以,她有这么偏激的动作,不是因为他。事情都应经过去了,沈诚不想再计较,也许,这便是命运吧,有时候,它随便的一个玩笑,愚弄的,便是我们的一生。
后来的这些年,沈诚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摆地摊被城管追过,发传单被发过款,卖过保险却被投保人狠批过,后来,他开了间小饭店,深意越来越好,渐渐有了分店,但是收入依旧不是很可观。夏宛辰是独女,上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而且家境也只是一般,夏宛辰的离开,给这个家庭造成了重创。于是,沈诚一个人担任起照顾六个老人的任务来,肩上的担子很重,但是他没有抱怨过。
最后,他说了这一句特别有道理的话,“带着责任去爱。”
人在这个世界上,不要因为爱情而变得自私和妄为,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会过头去看看那些同样需要你爱,需要你照顾的人。
这么多年了,六个老人都在催促他赶紧为自己的事计划一下,他只是浅浅一笑,他要找到的是一个愿意与他担任这些责任的,而且要一辈子,所以,有的话,他感激命运,没有的话,他也不怨人生。
沈诚走了好久,林小墨依然依在我怀里低声啜泣着,“木非,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没有啊,只是性子太直爽而已。”我揉揉她的头发。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她一张湿漉漉的脸使劲往我身上蹭着。
“都有。”
后来,我们跟沈诚成了很好的朋友,他用自己所有的经历,教会了我们丰富的一课。
进ru成人的世界里那么久了,习惯了官场商场之间的尔虞我诈,我对人性的赏识已经越来越淡薄,但沈诚教会我,哪怕现实再残酷,诱huò再多,依旧有那么些人,执守着心中的那方净土。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7)—被打
几天的修养之后,林小墨终于好得差不多了,闲不住的她立马就奔赴岗位去了,可是回来以后,又是一脸青。
我直接哭笑不得,“你又抓贼去了。”
她嘶嘶嘶地吸着凉气,“我今天就遇到了一土匪了。”
“怎么回事?”
“我呸。”她这一砰,我脸上全是她的口水,她不好意思地给我擦了擦才跟娓娓道来,“我今天遇到了不久前介绍给苏辰启的那个名叫小月的小丫头了,她说苏辰启不理她了,任凭她怎么努力老苏也不理她,让我帮帮她,我就跟她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就别再作践自己了,重新找个吧!说知道我的话不入那小丫头的耳,拿起包包就往我脸上甩,里面的手机硬邦邦地直接打在我脸上,刚开始我还以为她会很快住手,结果后来要不是我出手了,我的脸现在肯定已经稀巴烂了。幸好,苏辰启没跟她在一起,就一暴力狂。”
我嘴角狠实地抽dong了一番,一方面心疼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一方面又气愤,敢欺负我的女人,我管你谁。
等我找到那个小姑娘时,她整张脸都包着纱布,我以为她是有预见xìng事先包好想骗过我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拆了一看,差点背过气去,她现在一整张脸,全部都是红肿的,很明显,已经有人先于我动过手了。
我把她的纱布重新系上去,随口问了她一句,“谁弄的?”
她瑟瑟地发着抖,“我自己弄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找林小墨的茬了,再也不会了。”
我挤挤眉心,走了出去,虽然是准备好了好好教训她一番的,可是,乘人之危显然不是我的作风。
至于这捷足先登的人,不用多想也知道。
老苏啊老苏,果然还挺不懂怜香惜玉的。
我回去的时候,林小墨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半开着的杂质耷拉在地面,封面上那美女的眼睛就好像正在认真审视着她的睡颜,手机在她一闪一闪,铃声吵了半天也没见她有清醒的迹象。我拿起来一看,是于扬一的。
接通的那一刻,里面就传来了于扬一喝醉后的深情表白:“林小墨,……林小墨,你知道吗!从高中时候起我就挺喜欢你的,可是那时候你眼里就只看的到木非,只看得到木非,所以,我选择了把这份感情放在心底,可是现在我又遇到了你,我还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你,可是,我现在,好像反而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挂断了电话,看看睡得正香的她,忽然计上心来,在这样放任着不管,迟早有一天,我会变成疑心鬼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对她下达了命令,“去跟你妈把户口簿拿来,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咱们领证去。”
她嘴直接张成核桃大,摸了摸我额头,“你没发烧吧!”
我拍掉她的手,“我没开玩笑。”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她拿起包就准备出门。
我直接拉住她,横抱起来,踢开卧室的们,将她扔在床上,“不领证也行,那咱们就先履行一下夫妻间应该做的事。”
我迅速将自己身上的束缚拨开,还不忘将门给反锁了。
看着我直接全身上下拖得精光朝着她靠近,她一边羞赧地闭着眼睛往后退着,一边骂着,“你来真的?”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8)—领证去
我直接压倒她,“当然是真的,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啊啊啊……”她扯着脖子大叫着,“死木非,你答应过我的,我不愿意你不会强迫我,你去死。”
我直接封住了她的嘴,擒住她的四肢,吻得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开了她,“去领证还是希望我继续下去,你选择。”
她喘着粗气,脸色绯红,xiōng部因为刚刚的激烈而上下起伏着,半晌才破口大骂,“你法西斯。”
我就法西斯了怎么样,现在危机四伏,我再一点主见都没有跟着你瞎混,我前途必定是一片混乱,忍了这么久,我要夺回主动权。
我对着她耳边呼气,吻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向下,“怎么了?你想继续?”说话间,我已经把手放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她立刻像条死鱼一样不敢动弹了,双腿绷得直直地,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敢再动一下,除了口里急急忙忙喊着:“领证,领证,我跟你去领证。”
“这才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起了身,其实要她选择继续也不错,至少我现在不用这么难受。
看着她急急忙忙地将自己裹进被窝里,我笑着钻进了浴室。
出来时,她正坐立不安地在那晃悠着,“木非,我现在脸受伤了,可不可以等我脸好了再说啊!”
“额。”我白开心一场,怎么就忘了这码事。为了保护一下她爱美的本性,我再次做出了让步。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的一切饮食都由我包办,我就挑那些容易使伤处愈合的,清淡的食物作为她的主食,没过两天,她开始叫嚷了,我左哄右哄才哄住了她。可是这丫头表面上装乖了,背地里却总是偷偷跑去小摊上买什么酸辣粉,烤豆腐那一类辛辣的食物吃得麻麻香。
我多次劝说无果,最终不得不动用老法子。所以在最后一次见到她吃披萨的时候,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将她扛进了卧室准备就地正法。
她连连求饶,眼泪都急出来了,我才允诺了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从那以后,她乖了下来,不敢在偷嘴。
等她的脸恢复如初的时候,我提示了一下她,她眉开眼笑起来,“只要你拿得到我家的户口簿,我就跟你去。”
不给我回答的机会,她又假装很为难地补充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告诉你,我老爸老妈前天跟着旅游团去泰国旅行了,而且,所以,你就再等等吧!”
我挨着她坐下,“你说的只要我拿得到户口簿就跟我领证去可是真的。”
她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笃定和自信在她脸上熠熠生辉。
可是,脸色却在看到我手上的户口本后变得十分十分地难看,“你……你怎么……”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啊?”我故意拿着户口本在她眼前晃悠着。
“啊……有惊无喜啊!你太阴险了。”她哭倒在沙发上。
兜转了这么久,终于走到了今天,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稳当当地落下来,不再让我一悬一悬的。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9)—看房子
从民政局出来时,她脸上的表情与她原来各种拒绝的态度截然相反,也不知道当初她就那么死拖着难不难受。她拿着那个枣红色的本本,像是朝圣一般,将它紧紧贴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当所有的激动开始渐渐平息下来,她忽然就冷着脸问我,“木非,你说我算不算一分钱不收就把自己给卖了啊?”
一大群乌鸦叫嚷着从我头顶飞过,抽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我不也卖给你了吗?所以,这是一个公平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