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会那么的疼呢,小神医可否指点一二呢?”
智博扭头看着不忧因为笑而有些血色的脸庞,老脸突然有些发热,怎么回事,干嘛对一个小丫头脸红啊,不对,他才不会脸红呢。他霍的站起来,走了几步:“再下去为小姐写一道方子,小姐自己拿着抓药吧。”
不忧有些奇怪,她又没病,干嘛一定要开药方呢?智博想了想,大笔一挥写道:言行注意,谨言慎行,切勿暴露身份,引杀身之祸。他总觉得这医馆也是不安全的,只希望不忧能够看得明白才好。
不忧接过药方,放回袖口,拜托,她是瞎子哎,能看到就奇怪了。转身打算出门,却被智博拉住:“小姐一定要小心呢。”不忧回头,这个人真奇怪,要她小心什么啊,不忧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对傀儡谷感兴趣的人太多了,以她的身份,引来杀生之祸,太容易了。
出了门,不忧知道自己也许身体真的是很虚弱,因为此时的她已经感觉不到阳光的炙热了,大约已经快旁晚了吧。没走几步,智博就追了上来:“哎,我正好有事要出去办,我们一起走吧,对了,我叫原智博,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忧没有回头,因为知道就算回头依然是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不如不回头:“我叫不忧,墨不忧。”
原智博一愣,果然是傀儡谷的人,不然也不会姓墨吧,他想了想:“以后,不忧还是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姓吧。”他笑的眯起眼睛:“因为你的姓好特别,很容易让别人嫉妒呢。”天下姓墨的,恐怕没多少吧。
“这样也会嫉妒吗?”不忧有些奇怪:“外边的人真奇怪。”想来,还是家里的傀儡娃娃好一些呢。智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个丫头果然单蠢的可爱啊,看来以后他的注意着保护她了啊,唉,谁叫他是大好人的呢。
不忧指着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人问:“那个是什么?”好甜啊,她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睛,好像没有见过呢。
智博知道在傀儡谷长大的人会错过人生很多的精彩东西,于是他拉着不忧的小手走过去:“老板,来两串糖葫芦!”呵呵,他请客。也许是心存感激,也许是一见钟情,反正,眼前的女孩美好的让他放不开手,那就这样牵着吧。
在不忧的观念里从来就没有男女之防,她除了老爸就没有见过真的男人,而她老爸也已经死了很多年。至于霍世奴,他几乎就等同于她的奶爸,除了洗澡,两人几乎都是腻在一起的,大姐也从来没说过什么,谁会防一个傀儡啊。所以,当原智博牵起她的小手时候,不忧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好像很习惯一样。
女孩子对于冰糖葫芦一直有一种奇怪的喜爱,不忧也是女孩子,所以也不例外:“好好吃啊,酸酸甜甜的。”智博细心的替她擦掉嘴边的糖渣子,真是个孩子啊。
一辆马车疾驰而过,风掀起车帘,智博身手矫捷的将认真吃糖葫芦的不忧拉到一边,不忧看不见,一张好看的脸一闪而过。她低着头,有些可惜的看着那个掉在地上的糖葫芦,不能吃了呢。
智博站好,忍不住对着马车骂了一句:“找死啊,大马路上跑什么车啊,撞到人怎么办啊!”真没有素质,刚才要不是他伸手快一点,不忧可就要被撞倒了。
马车很快的停了下来,赶车的车夫对着车厢说了什么,然后一双手打起帘子,怎么样来说那双手呢,白皙而又修长,完美的无与伦比。然后是一张很美丽的脸,然后是华丽的衣服,如女装一样的拖曳着。
他回头,对着还在发呆的不忧嫣然一笑:“这位妹妹,真是不好意思了。”不忧看不见,所以也就不会被他的美所震慑住,她抬起头,有些不满的嘟着嘴:“我的糖葫芦,才吃了两颗···”
智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拉了拉不忧的手,拜托,怎么可以在仙女面前说这么俗的话啊,那,那他应该怎么说话,他该怎么开口才是最适当的,怎么办怎么办,心跳的快要死掉了。(某色狼,鄙视之)
玉鬼容眸光微转的看了四周那些痴迷的眼神,嗤嗤的用袖子遮了半张脸笑起来,真是一些凡夫俗子啊。他的眼光在不忧的身上打转,很少有女孩子或者说有人能够不被他的美色所迷惑呢,第一美人的名号可不是白得的。
不忧继续低头看着地上的糖葫芦,嘟着嘴,她好喜欢吃的呢。玉鬼容看着她的模样觉得很喜欢,伸手招来车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车夫忙掉头就走。不忧抬起头,疑惑的皱着眉头,怎么了吗?
“小妹妹过来一下可好?”他站的有些累呢,脚上的伤还没有好,智博忙一把将愣在自己身边的不忧给推出去:“快去快去。”还是不忧命好,可以和美人那么接近啊。
不忧没有注意,一下子扑倒在玉鬼容的怀里了,扑鼻的香味让她连忙的退出来:“对不起!”她低着头,有些窘迫,那个臭智博搞什么啊,用那么大力气,撞的她好疼。
玉鬼容敏锐的发现了不忧那短暂的皱眉,他有些心情不好:“你退那么快干什么,有没有人要吃你。”真是的,他有那么不堪吗,抬起不忧的小下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啦?”
“我,我叫不忧,今年16了。”因为下巴被人高高的捏着,所以说话不怎么的顺溜,可也正因为如此,玉鬼容突然发现了一个别人都没有办法发现的事实,那就是,这个小丫头是个瞎子。
二十七节 罔颜
时间并没有给不凡太多的时间去忧伤,在她回到状元府的几天之后,就传来书香城遭到匈奴的袭击,死伤惨重,她大骇,这北边的匈奴竟然跑到了南边来了?
公孙冠霖被任命为钦差大臣,负责去解决这件事,因为书香城是天朝比较重要的一个地方,所以必须派天朝的状元去解决这件事,不然那些书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凡担心会有人想要加害于冠霖,所以也跟着过了去。冠霖的身份似乎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她知道他是当届的文状元,是南边的郡王的小儿子,可是,她总觉得,冠霖应该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
公孙冠霖本来不打算带上不凡的,因为似乎不凡从回来之后身体就一直的很虚弱,虽然她没有说,可是他却看得出她的不'炫'舒'书'服'网'。
不凡却执意要跟过去,因为她知道,冠霖为人太耿直,得罪了很多的人,所以她害怕有人会在半路上截杀他,他一介书生,又怎能保护好自己呢。
冠霖本来就是一个拥有七巧之心的人,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不凡的担忧呢,于是抱着不凡,叹息:“我今生,宁负天下不负卿。”这样的女子,他何德何能啊···
不凡一笑,不知为何,这样的誓言她听来是美丽的,却感觉不到任何的震撼,好似,那颗应该雀跃的心,失去了踪迹,将脸贴在冠霖的肩上,为何只有平静没有···爱情···
暗夜觉罗的总部在一座山的山腹之中,自从魔尊被不忧重伤之后就一直躲在这里休养,可是,似乎身上的经脉都被那场飓风给毁灭的干干净净,现在的功力竟然连从前的一层都没有。
右手重重的撞击着床榻,该死的墨不忧!他恶狠狠的盯着虚无的空气,虽然她死了,可是,如今没了功力的自己又怎么能够镇得住那帮狼一样的下属呢。
盘着腿,重新开始齐聚丹田,努力的集中那一丝丝的真气。忽然他惊喜的发现,丹田里竟然萌生了一丝的新的真气,而且这股真气比他从前练的更加的强大。
他【炫】恍【书】然【网】想起自己曾经从沈家(参见《傀儡师》)夺来的一本奇书,据说想要练那种武功必须要先自断经脉,他一直以为这是沈家人的阴谋,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他大喜,赶紧从枕头底下抽出那本书《战艺》,一本破破旧旧的武功秘籍,他冷笑,这样的宝书怎么可以被那些个凡夫俗子所玷污呢,这样的书就应该被人练起来,他握紧书,仰天长啸,连上天都在帮他,哈哈,这下,看谁跟他夺天下!
战神府,床上的人儿忽然极其微弱的皱了眉,霍世奴却一眼就看见了,他停止给她擦脸,收回手,盯着那个人,看来差不多要清醒了吗?
烛火摇曳,他站起来,侍女跟在他身后,霍世奴走到桌前,想了一会,对着纸大笔一挥:罔颜,一笑,罔红颜易失,世事难料。
“是小姐的名字吗?”侍女甲小心翼翼的问道。
霍世奴一笑,点点头,转过身子出去了,她不再是墨不忧,她是他的罔颜。他希望能够重新开始的她,可以自私一点,不要再事事为别人了。
罔颜,迷惘的红颜,不忧从前的你太累了,现在,做我的妹妹,我来保护你,可好?屋外,气温略低,竟然是另一个冬天即将到来,重重的叹口气,走远。
“小红,原来小姐叫罔颜啊,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呢。”另一个守候在不忧床前的侍女走过来,看着霍世奴留下的字迹微笑着说道。
“罔颜···”叫小红的丫鬟也跟着笑起来:“将军的字写的真好看,小青,你觉得将军和罔颜姑娘究竟会有怎样的过去啊?”总觉得,很好奇呢。
“一个,跟我们不相干的过去。”小青将手搭在小红的肩上,傻丫头,她的心思,做姐妹的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像将军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是她们这种人可以配的上的呢。
她们本是宫里的女子,被皇帝赏赐给了将军,她们不后悔,因为离开那座坟墓是她们毕生追求的,而现在她们的主子又是那么的善良而伟大,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唔”床上忽然有了动静,两个女孩子赶紧跑了过去:“姑娘醒了吗?”
不忧慢慢的睁开眼,看着两张美丽的脸庞,有些疑惑:“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而她,又是谁?为什么,浑身都好像被人拆了架一样?
“姑娘您叫罔颜,您不记得了吗?是将军将您抱回来的。”小青赶紧说道:“您先休息一下,小红,赶紧请将军过来一下。”小红看了一眼不忧,匆匆的就走了。
不忧撑着身子坐起来,脑袋还有些疼,她揉了揉脑袋,一脸的无辜,可爱的让小青差一点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