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看着他们俩:“怎么不去睡觉啊?”
安然很别扭地说:“安心怕打雷,我们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睡?”
顾长安笑着拍了拍大床两边:“来吧……其实妈妈也怕打雷……”
两个小家伙欢呼着跳到床^上抱着她的胳膊一边一个。
☆、她是南宫澈的情人
顾长安关上灯,两个软软的小家伙睡在她的身边,
让她觉得很安心,看着天花板,也漆黑的房间顾长安缓缓闭上了眼。
她是真的累了,身心疲惫,黑暗里伏在顾长安左边胸口的安然却睁开了双眼。
他带着稚气的小眉毛皱在一起,那个男人来了,从他记事开始,
妈妈就经常会看着那个男人的照片发呆,默默地流泪。
然而既然作为他的爸爸,他就应该像别的家庭一样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照顾妈妈和他们两个,这一次他一定要帮妈妈把他找回来。
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
阿美琳堡一楼的宴会大厅内,女王玛格丽特二世正在宴请各位远道而来的大使。
精致的银器餐具里摆满了精美的食物,闪亮的水晶的高脚杯里香槟正冒着气泡。
大厅正中央的穹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奢华而典雅。
侍者无声地站在每个座位的身后,及时为每一位客人添酒布菜。
轻声细语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安玦也是微微扬起嘴角,笑的疏离。他是一个天生的贵族血液里都带着骄傲。
南宫澈啜了一口手里的香槟,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安玦的身上。
从他是这个位子看过去,只看到他的侧脸,轮廓深邃而英俊。
下巴微微收着,有种冷静的自持,就是这个男人,让长安未婚生子,
带着两个孩子在异国他乡艰难生活。他是安然和安心的父亲。
安玦早就感觉到那一束带着玩味的探究目光。有好奇有猜测还有些凌厉。
他毫不掩饰地端起酒杯,朝着目光的主人点头举杯,
然后将杯中所生不多的香槟一饮而尽。
南宫澈也不避讳,朝他扬了下手里的酒杯,轻啜一口。
如果说安玦像是一棵香樟的话,坚韧而挺拔,带着高大乔木的冷峻和对世间的睥睨。
南宫澈就像一株南国的玉兰,清雅而温润。三千繁华里开一树繁花,清冷而馨香。
两个男人之间涌动的暗潮,像是外面阴霾的天空。
宴会很晚才散席,安玦洗漱完,披一件睡袍站在前。
外面的雨一直下,雨水拍打在玻璃上,水滴顺着玻璃画出一道道的水迹。
像是有人在哭泣,安玦伸手修长的食指顺着一滴水滴缓缓游走在玻璃上。
指尖有一些冰凉,电话“滴滴……”的响起。
他顺手接起,“查到了吗?”
“查到了,不过,她的档案很隐秘,只有在丹麦这几年的记录……”
“嗯?”安玦声调上扬。
“已经'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发到您的邮箱,您查收一下……”
“好的……”
电脑屏幕在夜里闪着白色的荧光,屏幕上是一个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笑脸。
比百天理看到的她多一些生气。
坐在一片草地上温柔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和两个孩子,
长安,28岁,有两个孩子,五年前跟南宫澈秘密注册结婚,
所住房产和工作也均为南宫澈安排。
但丹麦皇室一直未将二人的关系公开,
☆、你要劫财还是劫色
安玦看着屏幕上的内容,右手的食指在桌面上轻叩。
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原来又是一段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
怪不得她那么的伤心欲绝,但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长安,长安……他合上笔记本,从箱子里拿出一瓶药,
吞下两粒白色的药片,很久没有头痛过了,今天一天痛了两次。
把自己扔在床上的时候,安玦的手还揉着太阳穴。
那里尖锐的疼,像是刀子划开了一样。一个晚上他都睡的不太安稳
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人在哭,声音不大却一直嘤嘤的流眼泪。
卫明明坐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的作业。
三年级的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作文字迹潦草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批改着作业。
眉头紧锁,想起两天前那个翻墙而入的男人,卫明明就觉得脑袋疼。
这么多年了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的厚颜无耻。
那天为了躲避门外的左辰,她给学校的老师打电话请了假,
跟卫多多两个人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
任凭那个男人站在外面用一种愚公移山式的精神敲他们家的门。
她也躲进小楼岿然不动。后来到了正午的时候,敲门的声音没了。
卫明明走出屋子,刚站到院子里就看到那个男人利落地跳下墙头
拍着手上的灰尘,一脸淡然地站在他们家的院子里。
他们家的小院里种满了各种的植物,而此时他正站在一棵栀子树下。
白色的栀子花开了一树,风一吹满院的香气,衬得那个男人越发的玉树临风。
卫多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边的。相对于卫明明来说卫多多的表情
要惊悚很多,她扯住卫明明的手往后一拉。
叉着腰挡在卫明明身前,“你要劫财还是劫色?”
左辰很震惊地看着这个一脸戒备的小姑娘:“我要是双劫呢?”
小姑娘从她碎花小裙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削笔刀。
朝着左辰比划了两下,一脸正气:“死了这条心吧……不要逼我伤害你!”
左辰就乐了,不愧是她生出来的女儿,这胆识,着气魄都不是一般的彪悍。
他顺手摘了一朵栀子花,长腿一伸走到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跟前。
“跟我回去……我是你爸爸,我来接你回家……”
卫多多眨了眨眼睛转头看着卫明明说:“你不说我爸早死了吗?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卫多多话音刚落,左辰的脸色就变了,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对孩子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卫明明扯过卫多多:“他不是你爸爸……他是个坏人,人口贩子,你不要相信他!
左辰额头上三条黑线:“我们要不要去做个亲子鉴定?”
卫明明一把抱起卫多多,瞪着左辰说:“你这叫私闯民宅!你信不信我报警!”
左辰将手里的一朵栀子花,别在卫多多的小裙子上。
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她:“你报警啊!你又不是没干过!”
卫多多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如果他是爸爸那还是很有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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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重逢
顾长安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嗓子灼烧的痛,她有些无力的睁开双眼。
这是她感冒的前兆,每次感冒前都会扁桃体发炎。
估计是昨天的那场雨淋得。顾长安叫醒两个小家伙,让他们两个自己穿衣服。
她洗漱完了下楼给两个小孩子做早餐。看着两个小家伙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她却一口也吃不下去,嗓子干干的连咽口水都疼。
草草喝了一杯牛奶,把两个孩子送去学校。
她把车子停在停车场,却在停车场外的一棵树下站着似乎不愿意往前走一步。
经过昨天暴雨的洗礼,街道和绿化带上的植物都干净的有些发光。
风一吹“沙沙”的响,安玦的车从阿美琳堡出来的时候,
隔着车窗玻璃正巧看到站在路边的顾长安。
她穿一件白色的长裙子,低着头站在树下,长发被风扬起。
露出小巧的下巴脸上却是巨大的悲伤。
安玦蹙眉,在他的生命里似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体会过
这么的的情绪,他烦躁、压抑、还有痛苦和疼惜,
而这个女人不过跟她有过一个擦家而过的交际。
第一次他体会到自己对语言的运用有了障碍。
那种混乱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会议开始,在众多中要的列席成员中。
有一位很特殊的成员,说他特殊除了他要发表的课题之外,还有他的年龄。
他今年才五岁,智商却高达200,是丹麦皇家金融中心的权威成员。
当安玦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的内心有一些躁动。
他穿一件得体的小礼服,白色的衬衣上扎着黑色的领结。
五官精致眼神锐利,他的发言声音里还带着一点点的童音。
却思路清晰,逻辑紧凑,论据有力,让人不能反驳。
有参会人员对于他的意向议题产生了质疑。可能觉得他是一个孩子。
言辞犀利的有些不太礼貌。小家伙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淡淡地笑。
申请冷漠而疏离。很有修养地等着那个趾高气昂的人把问题讲完。
他才不紧不慢地做出了答复!
态度谦逊又不卑不亢,说的那个人哑口无言。
第一天的会议结束之后小家伙却走到他的面前。
“安先生您好!”安然站在他的身边微笑。
安玦一直觉得这个孩子身上除了外表他整个人没有一点孩子的模样。
却在安然冲他笑的时候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他的童真。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站在那里,任谁看都觉得是一对父子,
几乎一模一样的五官,只是孩子的小了一号。
“你好……”安玦难得笑的那么开心。
“我叫安然,安是安先生的安,然是然后的然……”
小家伙有有模有样的介绍自己!
安玦笑着跟他面对面坐下,他喝一杯红酒,安然喝一杯橙汁。
两个男人引来在会人员的很多眼光。安然也不避讳。
“我想,你妈妈一定很为你骄傲……”
“是的……我是她的骄傲,但是她爱我从不因为我的优秀……”
安然想起顾长安。
☆、父子相见
从安然懂事起他就清楚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