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挠头。
“你忘了,当时你还非说我是非礼你!”杜怀楼义愤填膺。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想起那天的事情来,当时他突然把手放到我左胸,然后我感到一阵细小钻心的疼痛,可是,我摸鼻子:“你当时真的不是只是占我便宜么?”
“我要存心占你便宜,早在床上就把你吃干抹净了!”杜怀楼没好气地说。
我……我突然不合时宜地脸红起来。
跟他睡了这么久一直都很自然,经他今天这么一说……我捂脸。
“不管怎样……”
听藿香说话我连忙抬头。
藿香的视线在我们三个之间逡巡了一会,伸手把她一直捏着的那个瓷瓶递给了我:“我想,这个你们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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