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昨晚我们俩抓他的时候,感觉背影那么熟悉呢,这回让他丢人现眼了。”朱农幸灾乐祸说。
“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点,今天他们吃了亏,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找我们麻烦。”朱坚强提醒说。
“不怕,有我呢。”张菊不以为然的说:“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只要朱农愿意娶我,我一定帮你成为一个有尊严的农民,再也不敢有人欺负你了。”
“算了吧,我都不了解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娶你啊,再说了,我喜欢的是倪凤。”
说起倪凤,朱农突然好奇的问:“对了,今天公审大会现场,怎么没看到小凤呢?”
“你记性不会那么差吧?”朱坚强回应说:“倪凤她爸昨天不是死了嘛,她为了完成她爸的遗愿,被迫举行了婚礼,今天她必须得去准备她爸的丧事了。”
“对啊,小凤她爸不明不白的死了,她现在应该在自己家里哭丧呢。”朱农突然伤感的说:“不行,我得去小凤村里看看,我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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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哭丧
看到朱农起身要走,朱坚强赶紧阻拦:“你不能去,倪凤她爸昨天刚死,而且都说是被你气死的,她娘家人现在都在气头上,你如果去了,恐怕很难活着回来。”
“打死我也得去,我得让倪潭村的人知道,小凤她爸死的很蹊跷,绝对不是我气死的。”朱农非要离开。
“你傻不傻,想知道真相,可以问张菊啊,她不是有特异功能吗?”朱坚强担心朱农的安全,极力阻止并提醒说。
“对,张菊也知道。”朱农强迫自己淡定的坐在张菊旁边,心平气和的央求说:“菊姐,我以后不说你是女鬼了,你就把真相告诉我,好吗?只要你说了,以后咱们就是哥们。”
“对不起,在你娶我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张菊不为所动,摇着头说:“即便我们结婚了,我也不可能轻易说出真相,因为这件事太大了,牵扯很多,我不希望节外生枝,等将来时机成熟了,我一定会主动告诉你的。”
“算了,不说拉倒,动不动就逼我娶你,真没意思。”朱农不耐烦的站起来,趁朱坚强不注意,突然跑出饭店,直奔倪潭村走去。
朱坚强本想追出去进行阻拦,张菊则叫住了他:“让他去吧,否则他不会死心的。”
“你说你也是的,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万一他真的出点事,我看谁还娶你。”朱坚强不满张菊的态度。
“你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以后你就知道了,眼下当务之急,你应该想办法怎么帮助他安全走出倪潭村。”张菊似乎还知道些什么,只是她没有明说。
朱农好歹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社会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虽然打算单枪匹马去“吊唁”倪凤她爸,但进入倪潭村前,也做了一定的准备。
朱农知道,在农村有一个习俗,凡是参加丧事的,都要以佩戴白布为主要特征,俗称“孝服”。
但是白布的佩戴也是很有讲究的。
一般情况下,八竿子勉强打着的亲戚,只需要一根白色鞋带或直接穿双白色运动鞋就可以了,关系稍近一点的,还要在腰间扎一条白布条,如果关系再近一点,也就是死者三代以内的族群关系,那就需要头戴白布帽,农村俗称“孝帽子”,而死者的直系亲属,包括亲生子女,必须全身都要披麻戴孝。
所以通过吊唁者的装扮,就可以看出关系的远近。
经过认真权衡,同时也为了伪装效果更好,朱农决定以近亲属的身份接近灵堂,只要有机会看一眼棺材里的人,也许就可以查出倪凤她爸真正的死因。
打定主意后,朱农快步回到自己家里,翻箱倒柜一阵子,总算找到了一套现成的“孝服”白布,那还是几年前朱爷爷老伴去世的时候穿过的,现在只需要用针线缝制一下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朱农这一生不仅穷,而且还是个孤儿,要不是朱爷爷视如己出的照顾和袒护着,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几岁,所以说,朱农从刚记事起就变得懂事,针线活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
经过一番缝制和改装,一套像模像样的“孝服”很快成型,为了掩人耳目,朱农还特意把“孝帽子”缝制的很大,基本上可以把半边脸都遮盖住。
化妆吊唁,可谓是九死一生,毕竟在倪凤娘家人眼里,就是朱农气死了倪凤她爸,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朱农还准备了第二套应急预案,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使用。
拿着自己加工的孝服来到倪潭村外,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朱农把孝服穿在身上,果然伪装效果非常好,在加上之前包扎耳朵的白色绷带,他自己都快认不出来自己了。
大摇大摆的走进村子,快接近倪凤家的时候,便看到门口处悬挂着各种白色装饰物和花圈,进出的邻居络绎不绝,正好给了朱农浑水摸鱼的机会。
但是这个时候又有了新的问题,既然是吊唁,必须得哭着进入灵堂,而且哭的越伤心越逼真,但是怎么哭让朱农拿捏不准。
和倪凤谈恋爱的时候,知道倪凤父亲有兄弟三个,可朱农却不知道她父亲排行老几,万一哭错了,不仅当场露馅被揭穿,同时倪凤家族成员还有可能把他打进医院。
经过认真回忆和推理,朱农隐约记得倪凤经常提起“三叔和大伯”这两个称呼,以此可以判断,倪凤她爸应该排行老二。
有了这个依据,朱农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他头脑灵活又胆大心细,否则还真不敢进这个门。
为了保证“吊唁”一举成功,朱农并没有急着进入灵堂,而是后退到一处安静又隐蔽的墙根处,先练习一下各种程序和哭腔。
好在宁宁也跟了过来,朱农不用再找陌生人排练了,让宁宁充当吊唁对象。
“宁宁,乖,你现在躺在地上装死,咱们排练一下吊唁细节。”朱农抚摸着宁宁的头,小心翼翼的劝说宁宁顺从自己的计划。
宁宁果然听话,乖乖的躺下,一动也不动,全力配合朱农排练。
朱农再后退几步,然后酝酿一下情绪,尽量使自己能够真的哭出眼泪来。
不自觉的,朱农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当年自己还小,对父母的印象几乎为零,更不知道父母到底怎么死的,每次问朱爷爷或村里其他人,但是大家都闭口不谈,好像是刻意隐瞒着什么。
倪凤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而自己的父母又何尝不是,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疼爱,从小就被人欺负和鄙视,朱农以为自己的心早已麻木了,可是真的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和生活磨难,委屈伤感的泪水不由的夺眶而出。
情绪酝酿的很成功,朱农赶紧模拟进入灵堂的程序,也好让躺在地上的宁宁找找感觉。
可宁宁毕竟是狗,当朱农趴在宁宁身上哭“二叔”的时候,宁宁友好的摇起了尾巴。
尽管如此,朱农认为整体排练效果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哭着进入“灵堂”的动作很是满意。
有了排练基础和经验,朱农的底气更足了,随即安排宁宁潜伏在附近等待,朱农大胆的踏入了倪凤的家门。
由于刚才酝酿的情绪还没有消散,朱农很快进入状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靠近灵堂。
“我滴个二叔来……你死的忒惨了……我滴个二叔来……你快点活过来吧……”
哭的同时,朱农不忘偷偷的瞟一眼周围的人群反应,而且已经能够看到倪凤正跪在灵堂里给父亲烧纸,但当朱农还差几步就可以接近灵堂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身后猛拍了一下朱农的后背,同时传来愤怒浑厚的声音:
“小子,你哪个村的?哭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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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孤身吊唁
伴随着那个怒吼的声音,其余在场的家族成员也纷纷围了上来。
朱农强装镇定的哭着说:“我是隔壁村的,哭我二叔呢,二叔是的大好人,走的太可惜了。”
“放屁。”让朱农想不到的是,背后那人突然一脚踹了过来,差点把朱农踹倒在地:“死的是我三兄弟,老子才是二叔。”
不好,哭错人了,真的露馅了。
朱农心中一惊,预感马上要出大事,趁着周围的人等待答案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朱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撒腿就跑。
愤怒的村民们,尤其是刚才的二叔,更是火冒三丈,随手抓起一根木棍就追了上去。
幸亏朱农体格好,腿脚利索,一口气跑出倪潭村,直到把追杀过来的二叔等人累的蹲在地上起不来才算摆脱危险。
太奇怪了,明明听倪凤提到过三叔,怎么她父亲又成了老三呢?
朱农百思不得其解,蹲在地上拼命的喘着粗气。
既然第一次行动失败,朱农不得不采取预备方案,好在刚才逃跑的时候,没有暴露身份,倪潭村里的人并没有看到他的真面目。
根据农村的习惯,丧事中除了吊唁的人能够接近灵堂,还有就是来送烧纸钱的人,在农村俗称“上礼”,所有上礼的人都要进行专门登记,包括上礼人的姓名和礼金数额。
待休息的差不多后,朱农从口袋掏出事先准备的秘密武器:两张百元大钞。只不过这是两张假钱,曾多次赶集或去商店超市都没有花出去。
而这两张假钱还是当年朱农帮朱爷爷家卖西瓜时,朱小年以村委会采购的名义支付的费用,事后朱爷爷为了息事宁人,并没有同意朱农找朱小年后账的要求,于是这两张假钱就成了朱农的一块心病,总想着花出去帮朱爷爷挽回损失,今天好歹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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