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成功逼退了他的淡定,引出他的狂热如火的回应着她,激烈的惹得她不由自主的呓语,不是痛苦,是和他一样的情动。
纠缠间,他再次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密密紧紧的压向她。唇从她的唇离开,她喘着气任由他温热的贴上她耳处的敏感。他故技重施的又吐着气息,“以后再气也不能说分手,知道吗?”饱富磁性的声音透着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宠溺诱哄的焦虑,混在两个人的情动中,交织出一张巨大的网,想要将两个人永远的网住。
“我保证。”
他不是命令她,她却是真心的跟他下了保证。
不知何时,两个人上身的衣服早凌乱的落在丝绒地毯上,而他已置身她的两腿间,彼此上半身密密的贴着,体温不断的攀升,如要升到顶点烧起来一般。
他的唇舌紧随大章之后,抚刷便她全身肌肤。
她在他的蛊惑下手指迫不及待的伸进他柔顺幽黑的发丝里,睁不开眸子的迷乱着,双唇微张,大口的喘着粗气。
“振邦…………”
有点哭喊的终于再也忍不住。
他在她的呼喊中被逼至爆发的边缘。他抬起上身,对准,正准备将自己陷入,突然想到什么的骤然而止,硬生生的将所有停在空气里。
等不到的她不解的睁开眼睛,看向身上有点懊恼,有点压抑,但更是雨求不满的深邃眸子。他就这么停在与她如此接近的地方,她几乎能感到他的温度,让她发狂。
“振邦……怎么了?”
“熙夕,家里没有套子了。”
她离开了这一个月,他再没关注过这些,如今箭在弦上才想起这让人无比懊悔的粗心大意。
此刻,他只知道,她不能再吃药了。
她妖媚的抬起手臂缠上他,抬起身躯主动的欲靠向他,他咬牙的紧张一退,压抑着却没不舍得退得太远。
“振邦……你不打算跟我求婚吗?”
他身体一震,雨求不满的眼眸夹杂着复杂的情绪,纠结的看向身下如妖精一般的女人。
“振邦,我们是要结婚的。”
趁着他还沉浸在震惊中,她握着他,主动的靠近,身体往下一沉,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他。
他低吼着,在温热包裹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她熟练的帮助下骤然深入。
喘着粗重的气息,有点语无伦次的重复她的话,却比她的妖媚更多了份坚决:
“熙夕,我们结婚。”
感觉到他的那一瞬间,她迫不及待的攀着他的背,紧紧的贴着他索取温暖,紧的如同他就是她唯一的依靠,放开他,她将陷入冰冷的深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温暖。
他感受着她逐渐的顺畅,再无阻碍的将速度加强。
快意中,他抬起头,看着身下他的大女人,看着那个他不知不觉爱了二十年的女人,她正因为他的温暖和狂热,本就无双的容颜染上那抹情动的红晕,头发散乱在沙发上,平日里犀利的眼眸此刻迷蒙着,他将她此刻无以伦比的美丽尽收眼底,□的动作不觉的越来越强,将她所有的娇媚与狂热全数逼出,毫无保留的为他盛开。
他们缠绵着共赴欢愉的高峰。
她为他盛开,他为她狂热,他们真就是这世上最天生的一对儿。
不知时间怎么流逝,不知经历了多少回高峰,他们在月上枝头的时候才相拥睡去。
半夜里,叶炯榆在全身酸痛中醒来,身体瘫软如泥的趴在秦振邦的胸口,他的强壮的手臂牢牢的环着她,睡梦中都不曾松懈,她不禁想起才过不久的缠绵,她的脸上还是不免泛起红晕,虽不是第一次与他缠绵,却是第一次如此强烈,从视听室到了卧室都不曾分开。他如此的需索无度,仿佛要把这一个多月的分离都补回来一般的激烈。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不是那个淡定入了骨子的秦振邦。
“饿了?”
“啊?”
很明显,她再次被他的假睡给骗了。被他这么一惊吓,她真的觉得饥肠辘辘。刚才一回来两人温存,都忘了吃饭这回事儿。她抬眼看了下床头的闹钟,原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在经历了一场体力活动后还不饿的话那就真不是人了。
“你去洗洗,我下去做饭。”
“嗯。”
对此安排,她没有异议,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因为无法对调,不然他们恐怕真要空腹到天明。
她打开浴室门,人还位踏出来,就闻到一阵清新、诱人的香气,这股香气离她很近。
原来,他今天做的是清淡的蔬菜粥,并且还把这让她食指大动的香粥端进了卧室里。
他看着她走路仍然难掩的别扭,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需索无度。
“嗯,好香啊!”
她拖着拖鞋走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香喷喷的蔬菜粥就摆在茶几上,她深吸了口气,将香气尽收腹中,饥肠更是辘辘。
“香就赶紧吃吧!”
他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顶,从她旁边走开,朝浴室走去。
“你不吃吗?”
“在楼下吃过了。”
话音落下时,他人已在浴室里,没多久水声响起。
厨房里水声响着,叶炯榆在水声里欢乐的洗着碗筷儿,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她承认自己是不会做饭,但她也绝不会四肢不勤的连洗碗都得靠他。
秦振邦□穿着黑色的家居裤,上身□着的只在颈项挂着白色的浴巾,穿着她给他买的情侣家居鞋,下了楼,走进浴室,叶炯榆都全然不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
而这欢乐也是来源于他,只有在他身边,她才会变成这样快乐的叶炯榆。
他身上混合着刚洗完澡尚未退去的温度靠近她,双手撑着橱柜的案台,将她至于他和案台的中间,将她牢牢的困住。
“我们家的公主很开心?”
她早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他们身上有同样的气息,她知道他来了,所以并未被他的悄然而至而吓到。她将洗净的最后一只碗顺手放回碗架上,才巧笑着在他的困着的空间里转身,贴着他转身。回过身抬手就环着他,动作熟练且流畅,一气呵成,妩媚动人。
“我的开心与你有关。”
叶炯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过去的那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她过得很好强,很谨慎,很压抑,摒弃了所有的美好,后来这十年更是将自己锁进那最冰冷的现实世界里,任凭冷风冰雨的冲刷,看尽人世丑恶百态。直到与他重逢,直到与他相爱,她发现原来生命里还有如此美好、温暖的人,一直在原来那个地方等着她,无怨无悔的等着,为她寻回失落许久的温暖。
于是,她没有不爱他的理由。
所以,她爱他,她的开心与他有关。
“我爱你。”
秦振邦的手从案台上离开,环上她的腰紧紧的抱着,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话。
他低下头,迅速而准确无误的摄住她的唇,他霸道的、狂乱的在她的唇舌之间搅的翻天覆地。她也随着他的搅动回应着,熟练的与他相缠。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逼得她越来越往后仰,她在他牢牢扣住腰部的情况下,如同要下腰一般的往后仰去,环着他的手不得不放开,反手撑在案台上,为自己的身体在寻一个支点。
用力把她往后仰的身体收回怀里,要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的揉,在两个人的难解难分的时候,他不舍的放开她,她缺氧的靠在他怀里,此刻,他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温存是美好的,却也是短暂的,他们无法因为留恋美好、温暖而永远留在那个只有我们的世界里,当他们回到这个现实的世界,等着他们的依然是无奈,是冰冷,是勾心斗角的残忍。
在这个甜蜜美满的时刻,秦振邦不愿提及那些该死的事情,但他知道,他们都无法逃避。
“熙夕,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得去上一段时间。”
就算再多的不舍,他们也得分开一段时间,为了她,也为了他。
“嗯。”
她任由他搂紧自己,听着他胸口有点加速的心跳,没听出半分端倪。像他这样的领导出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特别。
“这次的会议比较保密,可能会屏蔽手机信号,我到了地方再联系你。”
很正常,在A城那个地方很多部门开会,就算是普通的培训也是需要屏蔽手机信息的,尤其是在开会期间,这也没什么特别。
“嗯。欧洲开会的事儿我也得回香港跟赖老汇报。”
她本该先回香港的,为了见他,直接就过来了。
甚好,如此一来他的心可以放下不少。
他无法告诉她中纪委的事儿,是因为未经证实,更是因为不忍让她为此揪心。
75、架空
这日,香港的天气大好,晴空万里,赖氏集团为旗下位于湾仔的一座新建的商业大楼举行剪彩仪式,这样的仪式已是半退休状态的赖胜峰自然不会参加,那么如此隆重的仪式就剩下两个人选,第一人选自然是赖哲宁,偏不巧,他人此刻还在新加坡,所以剪彩这项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在叶炯榆身上。
这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到了八卦媒体的嘴里就变了味道,水果周刊的封面标题更是将她比作新任赖氏集团“女掌门人”,虽然这称号打了个双引号,但是在不明所以的人的眼中,暗示、暧昧到了极致。
剪彩现场,到场的媒体记者更是没有放过叶炯榆,拿着话筒追问着,他们的每一道问题问得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让她无法追究,却引人遐想。
叶炯榆微笑着四两拨千斤的将他们的所有问题一一带过,诚恳着不卑不亢让他们再没有反驳的机会。八卦媒体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之一,对于他们的猜测,你解释,他们理解为掩饰;你盛怒,他们理解为心虚;你沉默,他们理解为默认,反正落在他们手里,不论你如何做,都会成为他们报道的噱头。所以这么多年,她应对记者早有了自成的一套方法,早混世成精了。
好不容易打发了所有记者,叶炯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