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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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落知多少-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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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刻意的在意成功惧怕失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思想偏激的影响了很多人。成功了。他们付出的太多于是有了不平的心理。而国外的成功人士在意每一步,自己做到位了就满足了。便长有“无意插柳柳成阴”的现象。成功时时有,得意尽欢时时有。不过分的追求使他们豁达的看见人生。中国人不但“有心插花花不发”而且人生处处处于预警状态。人生反而忙碌。实在不应该。

  前不久看了《疯狂英语》的创始人李阳对向往成功的人的一个劝谏。路是要一步步走的,就像我们从容的走向死亡一样。他很自信的在台上挥洒。成功的喜悦时时洋溢在他的脸上。他说:“要想成功就要不断的丢脸,不断的失败,把每一次都做到最好。”

  多在意自己的能力,总不要让人肯定你的存在,把自己当做上帝的人都知道自己是万能的。

  又是深夜,心非常的平静。听着音乐,写着文章。人间有我的话像母亲的叮嘱一样体贴。

  加把劲吧!快成功了。鼓励中有重视的力量。我有以个试想:“明天,天亮的时候愿努力的人都在跟帖后面看到几个文字。”

  “ 修改一下吧!接近发表水平了。”

水木年华
四清再出现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很铁的朋友早就没有了,她的印象在我这里正在慢慢的销匿。

  我和冰雨也再没有互相问起,只是回来的路还在经常走。

  在我们还上学的时候,景冯云是很漂的人,她他总忍不住的说:

  “毕业了,我首先回家一次。”

  “我要全国各地的跑。”

  “一出来,我可能要去新疆……”

  当我又一次碰见了他的时候,很多人都走了,没走的依然是他。

  “你不是早就走了么?怎么每次回来再老地方的都是你?";

  他嘿嘿的笑了。

  “明年,一定出去。”

  但是,我每次回去,大约都是在深冷的季节。总还见他咧着嘴,披着厚厚的大衣,穿着高靴的劳保鞋过来了。

  “呵!会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总是很惊讶:

  “怎么?还没出去吗?”

  “哎!”他叹息着说:“不是家中有事情吗?四月只去了一次哈密,再什么地方也没去。大概再过几天要去兰州。下半年去沈阳。”

  他的口吻未变,依旧给我像上学的时候给我道述要去的地方。一样的强调,一样的口气。那时我总以为他将是我们中间走的最远的人。可是很多年都是我的来来去去。

  “去那里干什么?”

  “干活。”

  还是相同的话。

  很多年前,景冯云跟着父亲,穿着灰大的夹衣,跑着挖管道沟,包活夯打温室。许多年前我就和往很坑定的以为他将来一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包工头。领着打工的人们四处奔走。吃苦,赚钱,成家,劳碌而平凡的活着。

  后来我从他的言辞中知道,他口口声声提起的沈阳原来是他最向往的地方。

  “你知道我最爱打篮球吧!”

  我点头。无望的说:

  “我们这样子,这一代似乎没哟成长,就连学校,我们总以为我们是最后一批,但是我每次回去都看到哟有学生依旧住校,回家。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感觉长大了,什么时候真正的像个男人,有女人了。一样粗糙的过上所有人的生活。”

  他嘴一咧。白白的牙齿笑了。

  “其实我去沈阳,就是希望可以打篮球。进国家队。”

  太大的希望总易让人嘲笑。而然我很由衷。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每当我快要淡忘一切的时候,四清的样子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想想我们其实很多年每有见过。我觉得该完了的时候,他总是出其不意的出现。提醒我记着他。于是我常常在回忆里揣着一包瓜子,走在最荒凉的戈壁上。

  所有的人都每有离去。

  当我回收瞻望时,大家都无言的处在属于自己的环境里。无声的没有联系。快要忘记的时候就会突然的出现,提醒很多人其实一直都在。

  “我每是梦见文静,你该不会介意吧!”

  四清试着问。

  最初的日子里我易于反感,讨厌四清说起这个讳莫如深的话题。文静这个女孩左右了我几年。我一直谨防着这个话匣子被彼此打开。而然,每次四清总是说起。

  “你自作多情,什么德行。”

  我无法压抑膨胀起来的怒火。尽管这一切是多么的多余,我依旧难以平淡的说起文静。

  现在他又说到这个话题。我没有瘟怒。时间缓缓的我想不瘟怒的原因在于我丢掉了得不到的东西,而不再嫉妒别人的得到。

  “梦见又怎样呢?她又不会嫁给你,我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又心的男朋友了。”

  我看不到四清面子下的心里。文静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敏感的以为这个人会不会是四清。然而,在这一刻我确定这个人不是他。他再没又那么幸运。丢掉的东西很多时候就会被人拾走。丢掉的感情难道也可以拾回来吗?

  往事如烟是后来的事情。

  很多细枝末节是我后来想到的。

  四清不甘就这样平静下去。

  “那我就去找冰雨。”

  我觉得天很高,有些东西触摸不上。也不知道是狂笑还是无奈的笑。

  “冰雨,怎么会是她,四清是个嫖客,是个情场的惯手。

  冰雨我们谁也不该去碰的,我们太熟悉了,熟悉的不能在一起。

  难道四清的劫难才从这一刻开始。

  我长久的没有记忆。

  做了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事业的事情,抬起头来时一脸的茫然,步子下无奈的匆遽。一直以为难以再找到那么纯的朋友了。漫长的日子中必定有了一阵干而荒凉。寂寞和孤独。

  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她的班级,及时知道了却一直没有写信的激情了。我太困惑与出入邮局了,那个地方总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寄出去的东西不会再回到自己的身边。

  qq的头像一直暗淡着,我的鼠标从来也没有在那个头像上停留过。

  她说过找我,可为什么不给我留言呢?为什么呢?头标一直没有亮没有闪烁。

  她说过太忙了,要高考了。已经没有时间了。

  是的,快要高考了,是太压抑了。应该来说没有时间了。

  许久以后的夜,她的图标亮了。图标是等待的。整个夜都没有闪烁。

  杨睿

  谁?

  欣然。

  哦

  你在哪?

  陕西

  没有太多的话。干巴巴的字眼里是两个人相同的淡定。

  望向窗外的时候整个夜已经掠过长空去了。朦胧的睡去,口干舌燥,一直恶心的想吐,侧着头,靠在椅背上。没有呕吐。难受没有消减。

  天亮了。图表一直亮着。没有闪烁。像一盏等一样的亮着。

  第二天。落起了纷纷的雨。

  大约五日后,我离开了陕西。走哪里没有想好。也许是南方,也许是更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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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写到
天气逐渐寒冷下来,我还是老样子,时而写写文章。我坐的那间屋子阴暗极了,阳光是照不到的。遂很渗骨头,几日里就是单想坐在太阳下晒晒阳光,暖和暖和。

  掐算日子,已经有一个年头在外头漂泊了。很少打电话给家里头。除了下雨就是阴天。常想戈壁的色彩是一副什么样子呢?往常的这个时节大概又吹起沙尘暴了。玉门镇的街头那真正是暗无天日,飞沙走石。牛斌现在离开那里,只身一人在南方闯荡。就是我突然想起细细的情谊来。也觉得相当孤单了。那些人不属于曾经,我也不属于过去了。每个人当面对上了自己的生活,也注定要为自己的生活而疲与奔命。我心里很淡然,有时候读书看《红楼梦》有时候在很吵的环境里写《猎色》,写不下去,头还昏疼。至于做什么我还没有太长太久的打算,走一日看一日了。

  睿给过我一封信,大概言语又冲撞着了她。也好些日子不见了。这个时刻,有点孤单有点冷。我上网去开过论坛,也开过网站。坐了一段时间,很浪费精力,于是冷落着了。《青年文化通讯》的圈子中道时常有人进来,但与我的初衷忤逆,我没想到建立的圈子评论是以群发的方式去随意加精文章的。而且被加精者也非什么要好的文章。在网上大家都搞创作,都四处拉票点击作品。时下的文学也没法叫人说。文学似乎在这个时代普及了。书摊上仍是称斤两买书。好好赖赖,几块钱总能买一大堆。我是喜书的人,书价降了,大为窃喜。可立在一个作者的角度又于心不忍,一个作家倾注多年的心力去写一本书,写出来了却当垃圾破烂处理,实在不美气。

  坐在窗前,风过的时候落了一地的碎页,我曾说一叶知秋。此时落了一地的叶子,抬头看见树桠杈之间好大的空缺委实虚凉起来,尽是说不上的情愫。

无题
城的记忆从玉门开始。而玉门在几个年头以前已经倒闭,向外乡的人提起石油,外乡人是不知道有玉门这座城的,可喜还知道有王进喜。玉门是太小了,小的不足以记着,活该被人忘记。我在外面走累了的时候就常常的作响,如果今天玉门还在,我也许会死心塌地的做个玉门人,生活在那座城市里走街串巷,闻遍每一条巷子的气味,看遍每一条巷子不同时光的色彩,充满风一样的忧伤。走了就忘了,甚至不太愿意说起一个甘肃,还有一座倒闭的石油城。

  石油是少了,这么一天也许大家都很突然。没料到在今天的时候这座城市的地下已经被抽空了,这座处在祁连山北麓的城市宛若山的明珠,灯不在通亮的时候城倍加的孤独,留着的人望着残瓦的断壁祈望着一个好的离开的机遇。城已经没有城了的样子。活在城市里的人也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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