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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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落知多少-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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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加的孤独,留着的人望着残瓦的断壁祈望着一个好的离开的机遇。城已经没有城了的样子。活在城市里的人也潦草的没有了样子。有能耐的人走了,没走的人有一天也离开就一了百了了。

  我是没有一个想象童年的地方了。那么,走吧!

  当穿遍了西安这座城市的时候我突然希冀留下来,在最热闹的街道,灯光并不通明的巷子租一所房子,走过长长的廊道,弯七八拐,就这样开始一种生活,窗就对着外面的街道,我的书桌就在窗前。眺望使我看到爱情的隐秘: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出去就是喧嚷的街道,卖着冰糖葫芦的老翁,身材肥硕的女人挽着高高的袖子轮着炒勺,火星四溅,拐角的音响给了整个巷子强烈的主题,在飘飞的音符里,来去着往复的行人,长发明眸的女孩,坐拥在*门口造型很酷的男孩,无声的注视着这条街。一切喧嚷,一切流动,淋漓着,继续着,美丽着,忧伤着……

  醉在史色与现代文明混杂的街道里,楼宇间,一半历史,一半现代不交融也难以交融,甚至激烈的矛盾着,昏晕的色彩如同水中撑篙,一涌到底撩拨的醉人心脾。

  属于苍老的古代城墙给了现在文明一种精明的古气与睿智,一只埙在城墙之上吹破落日的黄昏,一举展望,不见马蹄兵戈,也不见萧瑟的忧伤,一群鸟还是飞散了恋人的等待,来去现代的人,附恋着古去的情节,车声扯破了一半留在历史中的宁静。旗袍不是这里的,不知道属于江南的女人是否来过这里。

  千古帝王,离去的君主沉睡千年。活着的人翻滚着历史,烙着一张死面的饼子。骷髅的眸子黑洞如漆,眼睁睁也已有千年,谁看见了风霜,谁曾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定格。走的都走了,留下的城在现在人的视野中改变。

  公元前138年,汉武帝派遣张骞出使西域,开辟了以长安为起点,连接欧亚大陆的通道“丝绸之路”。

  于是有了一个起点走向梦中的敦煌。摇着转经筒的僧人,一路直上。脸上有着沧桑,天空中的鹰引诱一种粗犷生命的飞翔。

  我是不再需要这样一种旅行。习惯后我努力的做着一个尽同的梦,一样的聊赖,一样的空惑挣扎在一样的都市中,希望有朝一日的汗水足以另自己不好不坏的赖再这座城市的边缘上,不需要活的和城里人一样,只要在热闹的巷子有一所屋子有个做饭的女人就好了。

  于是总注意到房价几十万,几百万的上飚了。拿着卑微的工资,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日后的写作改善一下生活,也想到成名成家,生活就走入顺境了。这起码需要多少年,有成绩也老了。于是想起对爱人说过的浪漫向一个谎话,许多年来一直没有兑现,只能尽量的包容着,听着她的小小怨言,这些都不算什么了吧!一生都托付了,坎坷兼程。欠她的难免就太多了。老了,给她许诺的爱情,真的有点地老天荒,仿佛抚摸一面历史的铜镜,背面是龙凤呈祥的雕琢。爱就像纹路,也像感到的坎坷。人生的艰辛有,泪水有,迷惘也有。每一天总再想哪一天就赚到了那么多的钱,买了房子安了家。可一套房子就完了,人生怎么活的很缺失。叫人心不甘。当了房奴,就像玩火*,努力了一辈子,一把火烧了无数的灰烬给自己。

  不现实的活着也好,混浊的想一下。一生其实谁又能说的好呢!

  那时已经不再忧伤。戈壁就成了不再很需要记忆,需要迂回的地方。陕西的黄土埋人,我是想做一个健硕如高粱的汉子,淋漓的在长长的,弯曲的路上打起要腰鼓来了。那时我想曾经热恋伤痛无非是好的,舔食一种绝望的伤痛,其实是对最原始,最耐力的生命的一种考验,痛到无痛可通就无法言及痛苦了。于是我想看不要命的腰鼓,不要命的擂起来,夸张的敲起来。舞蹈的绚丽秀出来,秀到生命境界,收放如何的把持。柔曼又如何尽益到跳的疯起来的程度。渐渐的喜欢把生命窥到薄如羽翼的清晰。喜欢了做生活的舵者,在岁月中逆流行船。

  我但愿着离开,与故乡没有任何的关系。希望有朝提起甘肃的时候像一个初醒的贪睡着,看着不明澈的阳光醉眼迷蒙。复恋着梦中的情境。

  真正的梦还是昏睡中的梦我都不再做。很多年前大家都在一个地方混,混的傻傻的,以为挺牛的。很多年以后怎么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分道扬镳了。就连联系也忙的打着哈欠,说着你是是我是我的话来。

  大概总的来说还是太渺小了,于是还得走,从西到东,从东到南。梦里水乡的船是没有坐,蓝月的夜乌篷船再幽静的河面划过,乌篷船上再是没有挽髻豪情浪漫的诗人,也没有袅娜的女子素衣绫罗。迁延顾步,颦笑生姿,读过的红楼一个贾宝玉已经羡慕透夜的深色。我还不是个诗人,却总写起看不出好坏的诗歌抛进河里,一半浪漫,一半忧伤。

  ……

  朋友在空间里转载道:

  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以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十年以后我才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去,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你走的那天,我决定不掉泪,迎着风撑着眼帘用力不眨眼。 

  带著一根烟。浪迹天涯。

  木头对火说:“抱我”! 火拥抱了木头‘木头微笑着化为灰烬! 火哭了!泪水熄灭了自己。当木头爱上烈火注定会被烧伤。 

  我真的爱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

  回家的路上我哭了,眼泪再一次崩溃孓。无能为力这样走着,再也不敢骄傲奢求了。我还能够说些什么,我还能够做些什么?我好希望你会听见,因为爱你我让你走了。

  不要轻易说爱,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

  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我终归是你的一个过客 ‘你始终不爱我‘注定我和你就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注定‘注定只是注定‘不管我怎么跨越不管我怎么想靠近你 ‘你还是会离开我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好想好想见你

  …… 。 想看书来

想起夜
清晨起来太阳已经跃上了屋顶。

  夜里窗帘是被拉起来的,我睡觉是没有窗帘的习惯的。

  农夏的夜月光皎洁,我就平展展的躺在长长的大炕上,看见月光冷艳,一撒就撒了一桌子,撒了一地,蓦然觉得冰冷起来,银色的瀑布似的,流的人心蜷缩起来,于是就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盯着窗外。童年的夜就是这样,静静的、无声的、狗叫声杳杳踏踏、似乎穿越了无声的戈壁,从光洁的卵石上滑过,绕过七倒八歪的屋子,就从窗子里跳进来了。似乎还有人的声音,一屏气又是没有了的,翻身躺久了似乎又觉得不平静。觉得这样明亮的夜似乎通了一个冥界,穿越铁链的钢索,冰冷的异域闪着冷的光芒,冰封的尖山锁住了一种静谧——空灵。然而又并没有死的冷气。顿时也想起鲁迅,以及笔下那个握着钢叉的少年和一张通红的脸,月光冷眼,闰土脸上的神色就庄重,但没有紧张,也没有颦蹙,但眼睛不闪,瞄准了闪着奸猾的光泽的罐子,罐子的眼就分外的圆,可是仍然逃不了闰土像它举起的利器。我也在外面的瓜棚里睡过,想起那时的月就觉得这世界太宁静了,山里头是有一种叫做肚子饿的鸟,无时段的叫着“肚子饿,肚子饿,”月光从树梢撒下来。老人们惊惧的告诉你,这是一种收魂的鸟,于是胆然心境,顿时觉得很是不安全了,突兀的山林将那种恐怖蔓延的慷慨淋漓,一种凄怨就把人的心叫碎了,故事中那是冰冷狰狞的屋子里女巫的嘲笑声。于是总害怕夜色太明亮,一个转身就让我看到一张血色淋漓的脸。然而是从来没见过的。汗却渗透了。

  而今睡在都市的楼宇里,拉开窗就站在窗前,雾没有雾,人也不见人,大概上班了吧!光色不明亮,想起昨晚的夜,通红的光色把天渲染的没有了星辰。然而又难回了童年。于是读读诗,立刻盘升起江南的冷清。女友打电话说。

  北京下雪了,好冷。你呢?

想起米勒的巴比松
那么晚的夜还是不想睡。

  我在想太晚了,晚到不能再晚的时候就天亮了。一轮新日。就把什么都给照透了。于是回忆起巴黎街头的一个米勒。以及他的巴比松。而我,等到天亮就回去了。已经害怕流离在他乡追逐理想了。

  二十几岁就毅然只身去了巴黎追逐自己的艺术理想。他想成为一名卓越的画家。然而生活恰恰是不顺意的。在巴黎他生活的异常艰苦。为了生存下来,他只能不断的以自己的画来维持简单的生活,甚至连这也保证不了。偶尔得到一些定作,也是迎合上层权贵富人的低级趣味,画一些女人的裸像。老师和画室的学生都瞧不起他。这使他觉得巴黎这样的都市简直就是荒芜的沙漠。

  有一次,当他走在街上时就有人指着他给别人说:“看呐,那个人就是只能画女人的裸像的,其他什么都画不了。”

  米勒听到这些很伤心,当他无意之间来到一扇橱窗见瞥见自己的画作时。他问自己,这是他想要的吗?这是他所愿意做的吗?他不愿意再生活在这样荒芜的大沙漠中。只有卢浮宫才是他的绿洲。

  
  巴黎流行黑热病的时候,他携家迁居到巴黎郊区附近的巴比松村,自此坚定了自己的艺术创作道路,那时年龄也很不小了。在那个穷困闭塞的乡村,他一住就是数十年年之久,不断的劳作,不断的坚持在屋子里画画拮据仍然使他没钱买颜料,于是就自己拿木炭磨墨画素描。他对生活,以及亲爱农民产生了强烈的感情,他曾说过:“无论如何农民这个题材对于我是最合适的。”

  坚持与努力换得了一个大师的诞生。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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