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忽然觉得胸口凉凉的,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里滑过。而后,一个温热的东西游走在我的背部。紧接着,我觉得有一个东西游走在我的大腿上,还有一个东西在咬我!而且,它还是含着我的红果!一个湿湿的东西在上面画着圈圈。我感觉既难受又享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那些游走在我身上的东西全都停了下来。我难耐的动了动身子,胸口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我怀里的东西动了又动。我仍是不想睁开眼,脑子昏昏沉沉的,完全不能思考问题,隐约间听到有人耳语道:“既然点了火,那你就得熄火。来,乖,张嘴。”我当那是幻听,就没有张嘴。一个柔柔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唇上,还有一个东西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擦。痒,好痒。热,好热。我又掀开被褥,将其丢至一侧。完了,我受不了了。我鬼使神差地张开双唇,立刻有液体进入我的嘴中。因为有点渴,所以我悉数咽下了。却不料,身子热得更厉害了。我迷蒙间睁开双眼,看见梁齐源在吻我,头“嗡”地一声就炸了,仅存的一丝理智被炸得无影无踪。少顷,我才憋出两个字:“齐源?”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用手拨弄着我的唇,道:“醒了?”
我仍是紧抱着他,木讷地点点头。他将手伸进我的口中,一点一点的拨弄着,道:“貊儿,齐源难受。”他动了动。我早就觉得有个东西在我的私密处,他这么一动,很不出意外的,我全身颤栗了。他笑了笑,舔着我的耳垂,道:“貊儿也难受?那齐源帮貊儿好不好?”我本就没了理智,他这么乱|动|乱|舔,倒叫我全部迷失了自我,后知后觉的与他共度了春宵。
我再次醒来时,是在浴池里,梁齐源在帮我擦拭身体。我惊慌失措,避开他的手,躲至一侧,道:“你,你干什么?”梁齐源笑了,道:“娘子,你说为夫是在替你做什么?”娘,娘子?我惊的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入水里。待我吃了好几口水,站起身后,梁齐源已经穿好衣了。他站在浴池边,活像只大尾巴狼。
“转过去!”我怒道。
“娘子,昨夜你我已经‘坦诚相见’了。你身上,还有哪一处地方是为夫没有见过的?嗯?”他笑得魅惑丛生。桃妖啊桃妖,你就四处泛桃花吧你!昨夜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我又羞又恼,对着梁齐源就掀起一阵水花。他并未躲闪,被淋成了落汤鸡。他抹去脸上的水珠,道:“娘子好雅兴。呵呵,娘子的礼物,可真是特别啊!不知为夫若隐若现的身子,可让娘子你春心泛滥了?”我一个没提上气,双眼一黑,给气晕了。臭齐源,我欠你钱了啊?每次遇见你都没好事。呜呜,周公,我又来找你下棋了。
待我缓过气来,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床边坐着越泽溪和玄翊。玄翊见我醒了,立即出声问道:“貊儿,你没事了吧?”
我想了想,下决心要在床上躺几天,就道:“有事。师傅,貊儿疼。”
“痛?哪儿痛?”他焦急地问道。
我刚想说我肩膀疼,却被越泽溪抢先了。他道:“昨日与齐源巫山云雨了一番,今日莫不是…”他的眼神往下扫了扫。我登时就脸红耳燥了。玄翊有点不敢相信,很艰难地问道:“貊儿,他说的,可是真的?”我心虚的点点头,等玄翊责备自己。我低着头的等了好久,却迟迟没有听见师父说话。我的心里有些忐忑,师傅哇,折磨老鼠的猫不是好猫啊!我想了想,算了,我负荆请罪吧。可是我抬头却看见:师傅在和越泽溪品茶!我受不了这般沉默,便道:“师傅,你责罚徒儿吧。”
玄翊持杯的手顿了顿,道:“貊儿,你犯了什么错了吗?何须责罚。”
我慌了,师傅不生气,是为了迎接更大的暴风雨哇!我忙掀开被子起床,忽觉冷飕飕的,俯身一看,呼,还好,穿了衣服。我光着脚丫子,跑到桌子边,可怜兮兮地问道:“师傅,你不会不理我吧?”越泽溪咳了一声,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吓了一跳,越泽溪会不会因为我已经是不洁之身,就将我逐出越府?我的脑海里立刻浮出四个字“露宿街头…露宿街头…我打了个寒战,道:“师傅,把窗户关上,冷。”玄翊没有关窗,而是替我拿了一件衣服来。我边穿衣服边说道:“泽溪,你不会嫌弃我吧?”玄翊又替我拿了双鞋子来。我偏着头,古怪地盯着那双鞋好久,道:“泽溪,你去替我打些水来吧。我脚脏,不能穿鞋。”越泽溪走出房间,去替我打水了。我坐在凳子上,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问道:“师傅,你,你不会抛弃貊儿的,对不对?”玄翊眨了眨眼睛,问:“貊儿,你喜欢我吗?”
“貊儿,貊儿喜欢以前的师傅。”尽管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而且我很诧异,玄翊和越泽溪怎么都不回答我的问题啊,都答非所问!
“哦,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开始纠结要不要告诉师傅原因,告诉他吧,我怕打击到他,他一怒之下,将我逐出师门。不告诉他吧,我又怕他一时想不开,迷惑之际,将我逐出师门。唉,进是死,退也是死,我姑且赌上一把,死得壮烈一些!我道:“师傅,那是因为,因为,因为——”
☆、前世雨纷纷。第四节。
“因为?连用三个因为?貊儿,你就这么怕我吗?那好,从今日起,你——”玄翊脸色平静,可手中握的茶水却泛起丝丝涟漪。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完啊,别乱打岔啊!要有礼貌。”我忙打断他的话,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东西。我道:“我,我之所以更喜欢以前的你,是,是,是,额,因为以前的你更好欺负些。现在,你变聪明了,我不好欺负你了。”我的声音愈发小了,到最后已经毫无气势可言。话了,我偷偷地观察着他的脸色,生怕他会生气,会把我赶走。
他突兀一笑。那笑容,就像三月春风,挠得我心,甚是痒痒。他问道:“貊儿,那,如果我变回以前的玄翊,你,还会理我吗?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吗?”我哑然,明明是我在求他别赶我走,让我留在他身边,怎么现在倒变成了他求我别赶他走了?唉,师傅的逻辑太难猜了。
“貊儿,不愿意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模样,我见犹怜,楚楚动人。我甚是高兴,因为这种表情只有以前的白痴师傅才会做。我一个没把持住,扑到他身上,吧唧亲了他一口。门就在此时打开了。越泽溪端着一盆水,站在门外,看着我和玄翊。我忙从玄翊身上起来,坐到一边。越泽溪边进来边不动声色地说:“刚才我遇见了丘雨泽,与她寒暄了几句,因而就来迟了。”我低着头,“嗯”了一声,算作应答。他将盆置于我的脚旁,道:“不打算说些什么吗?”我心里那种被人当场抓那啥的感觉更强烈了。我支支吾吾道:“额,那个,你别误会了。”
“哦,你认为我会误会什么?亦或是你希望我误会些什么?”
我低着头,内心忐忑,不知如何回答。幸而,旁边还坐着玄翊。我和越泽溪交谈时,师傅就抿着唇,看着那盆水出神。此时,他回过神来,道:“貊儿,水凉了,为师替你重新打盆水来吧。”越泽溪瞟了一眼玄翊,慢悠悠地道:“盛夏,天热,水凉了正好。”玄翊正欲争辩,我忙拦下他,干笑道:“呵呵,师傅,凉水好,凉水好。”我边说边把脚伸进盆里,暗自庆幸刚才玄翊的无心之举替我岔开了话题。可是,我忽略了越泽溪不是常人,他怎么说也是如云阁的阁主,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岔开话题呢!他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公牛,不撞南山不回头啊!
他垂眼看着我小巧的双足,道:“貊儿,跟你说个故事罢?”
他虽用的是疑问句,但是他的言辞中透出的威胁:你要是不听,我就让你露宿街头,以行乞为生!不容我抗拒。再加上如今太平盛世,我身为一名剑客却无事可做,着实是闲的慌。有故事听,解解闷也是好的。于是,我极其乖巧地点点头,却听见一声轻笑。我开始磨牙,望向还没来得及收敛笑意的玄翊,用眼神逼问他:“笑什么呢你?”
他忍住笑,亦用眼神回答我:“貊儿,你让我想起了街头豆腐西施家的那只母狗了。”
“……你要是再敢乱想,我就把桥头刘氏许配给你!”
“啊,别别别——”
玄翊还欲用眼神与我交谈,却被越泽溪打断了。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玄翊,又看了看我,道:“眉目传情?嗯?情意相通?嗯?你们还真当我不是个人呐!”
玄翊嘟囔了一句:“你本来就不是人,是一只玄狐。”
我大惊,道:“咦,师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玄翊亦是大惊,道:“你不知道?”
我挠挠鼻子,道:‘你先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玄翊乖巧道:“哦。越泽溪先前讲了柳絮山的故事,里面有只玄狐,我猜那就是他。”
我闻言,先是装模作样的沉思片刻,而后道:“我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想考考你的洞察力罢了。”
玄翊听了,笑道:“哦,哈哈,貊儿好聪慧。”
我正想心安理得地收下这奉承话时,一直被玄翊不自觉忽视,被我故意忽视的越泽溪说话了。呜呜呜,越大哥,你慢说一会,我不会介意的,我更不介意你永远不说话。因为,我在口头上实在是胜不过你啊!
只听见他道:“貊儿,你如此聪慧,那不如告诉我,你先前是想让我误会些什么?”
我摆上笑脸,谄媚道:“泽溪,我们还是先听故事吧。”越泽溪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的脸。我笑,我笑,我继续笑!伸手不打笑脸人,越大哥,你看,小女子笑得如此甜美,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咦,貊儿也会笑的僵硬啊?好难看哦。“玄翊嫌弃道。随即,一只杯子做优美的孤线运动,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