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妖精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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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妖精那些事儿-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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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王不允许,三公主生气,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吃东西。肃王的妃子很忧愁,尽力说服肃王。肃王就释放了我,命宦官把这个意思向我说明。

    我同意了,回到家里置备聘礼,送进王府。去送礼品的有上千人,珍宝玉石之类,王家也不知道它的名字。

    肃王大喜,释放我回家,把三公主嫁给我。后来,三公主仍然携带着镜子回来,将它给我。

    后来,我将那面宝镜改造了一下,多出一个功能,可以自动搜寻到方圆一百里之内最美丽的女子,然后在镜面留影,为我的旅程增添了不少乐趣。

    (本章完)

第75章 鸦头() 
    在淄川县,我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当地有个人,一向轻佻无赖。这天,他偶然在村外游玩,见一个少妇骑着马走过来,他便跟同伴说:“我能让她一笑!”同伴们不信。双方约定打赌,谁输了请客喝酒。

    无赖突然跑到少妇马前,连声嚷叫着:“我要死!我要死!”说着,从墙头上把一根高梁秸横抽出一尺多,解下腰带,挂在上面,伸进脖项,作出上吊的样子。

    少妇走过他身边,果然被逗笑了,而夫家也都笑起来。

    少妇走过去之后,无赖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家更加大笑起来。但是,他们走近一看,只见他的舌头竟然伸了出来,眼睛紧闭着,已经真的吊死了!

    在高梁秸上能吊死人,这事不也太奇怪了吗?这件事,可以作为那些轻薄之人的警戒。

    当时我恰好也在现场,看到在那个无赖的身边,有一个吊死鬼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在无赖做出上吊样子时的那一刻,吊死鬼立即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杀死。

    其实,当时我完全可以出手,将那个吊死鬼赶走,救下那个无赖。

    不过,阎王要他白天死,不会留他到晚上,显然那个吊死鬼是奉命来找替身的,因为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鬼差,所以我没有出手,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我也很讨厌那个无赖,懒得理会。

    第二天,我要到湖北去,过了六河,住在一座旅舍里。傍晚时分,我偶而到街上闲逛,遇见去年认识的一个朋友赵东楼。这人是个大商人,长年在外,几年没回家了。

    我们一见面,热烈握手,他对我十分亲切,邀我到他的住处叙谈。

    我一进门,见室内坐着一个美貌女子,微微一愣,想退出来。赵东楼一把拉住我,然后隔着窗子喊了一声:“妮子去吧!”就拉着我进来。

    赵东楼摆上酒菜,问寒道暖地与我叙谈起来。我便问:“这是什么地方?”赵东楼痛快地告诉我:“这是一座小妓院。我久客他乡,不过暂时借宿休息罢了。”

    谈话间,那个叫妮子的美貌女子出出进进地照应着。

    我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赵东楼又强拉我坐下。过了一会儿,我瞥见一个少女从门外走过,而她也瞥见了我,秋波频转,含情脉脉,体态窈窕轻盈,俨然是个仙女。

    我顿时有点神情摇荡起来,便问:“这漂亮女孩是谁?”

    赵东楼说:“她是妓院鸨母的二女儿,名叫鸦头,十四岁了。想送缠头礼的客人,多次以重金打动鸨母,但鸦头本人执意不从,惹得鸨母常鞭打她。她以自己年岁太小为由,苦苦哀求,总算免了。所以到现在还在待聘中呢!”

    我听着,低头默坐,呆呆地答非所问起来。

    赵东楼便开玩笑说:“你如有意,我一定替你作媒!”

    “好!”我大喜,沉吟了一下,想试一下赵东楼,便说,“您的好意我感激,可我囊中羞涩,怎么办?”

    赵东楼明知鸦头性情刚烈,这事必定不答应,便故意答应拿十两银子帮我。

    我千恩万谢,急忙出去又凑了五两,跑回来请赵东楼送给鸨母。

    鸨母嫌少,不料鸦头对母亲说:“妈不是天天骂我不肯当摇钱树吗?这一回我想遂了妈的心愿。女儿初学做人,将来报答妈的日子有的是,何必因为这次数目少点,便把财神放跑了!”

    鸨母没想到鸦头一向执拗,这一回却同意了,便很欢喜地答应了,吩咐婢女去请我。

    赵东楼不便中途翻悔,只好顺水推舟,加上了银子,送给鸨母。

    夜里,我与鸦头非常恩爱。深夜,鸦头对我说:“我是个烟花下流女子,配不上您。既然承蒙您相爱,这份情又是重的。可郎君您倾囊换取这一夜之欢,明天怎么办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我微微一笑。因为不清楚鸦头的意愿,所以我并不急着带她走。

    鸦头叹气着说:“我沦落风尘,实在不是出于自愿。只是一直没碰见一个像您这样的诚实人,可以托付终身罢了。您如果有意,我们就趁夜逃走吧!”

    看得出她并不是在试探我,我高兴极了,急忙起身。

    鸦头也起来,侧耳听谯楼上正敲三更鼓。她赶紧女扮男装,带着我匆匆出走,敲开旅馆的门。我本来带来两匹驴,借口有急事出门,命仆人立即动身。

    鸦头掬出两张符,系在仆人背后和驴耳朵上,就放开辔头,让驴子奔驰起来,快得让人睁不开眼,只听见身后风声呼呼。

    天快亮时,到了汉口,我们租了一座房住下来。

    鸦头对我说:“有些事我要告诉你,你不会害怕吧?其实,我不是人,而是狐。我母亲贪钱,我天天挨打受骂,并不喜欢她,今天总算脱出苦海了。百里以外,她便打听不到,咱们可以安然过日子了。”

    我完全相信鸦头的话,对狐鬼也无疑虑,苦笑着说:“面对你这芙蓉一般的美人,可我四壁空空,实在于心不安,恐怕到头来,还得被你抛弃。”

    鸦头淡淡一笑:“何必为这个发愁,如今在市面上做个小买卖,养活三几口人,粗茶淡饭还是可以的。嗯,你可以卖掉驴子作本钱。”

    我于是按鸦头的话,在门前开了个小店,卖酒卖茶,由我和仆人忙活应酬。鸦头便在家中缝披肩,绣荷包。这样每天赚点赢余,一家吃喝,也还不错。

    过了几个月,也能雇老妈子、婢女了。我不用亲自干活,只是看管着伙计们经营就可以了。

    一天,鸦头忽然悲伤起来,对我说:“今夜该当有灾难,怎么办?”

    我问是何事,鸦头说:“母亲已经打听到我的消息,必定来逼我回去。若是派妮子阿姐来,我还不愁应付……就怕她亲自来!”

    夜深人静之后,鸦头庆幸地说:“不要紧了,是阿姐来的。”

    过了不一会儿,妮子推门而进,鸦头笑着迎上去。

    妮子骂道:“丫头也不害羞,跟男人私奔!老母叫我来抓你。”说着掏出绳子,就往鸦头的脖子上套。

    鸦头生气地说:“我跟一个男人从良,有什么罪?”

    妮子一听,更气上加气,揪住鸦头撕打起来,把鸦头的衣襟都扯破了。家中婢女老妈子们听见吵闹,都拥上来。妮子害怕了,跑了出去。

    鸦头说:“妮子阿姐回去,我老母必定亲自上门,那就大祸临头了!赶紧想办法吧!”就急忙收拾行装,准备搬到更远的地方去。

    正在忙乱之际,老娘已经闯进来,满脸怒气,喊道:“我早就知道这丫头无礼,非得我亲自来一趟不可!”

    鸦头赶紧迎上去,跪下哀告求饶。老婆子二话不说,揪住她的头发,就要拖她走。

    此时,我也不打算再隐藏自己的实力,轻轻一挥手,生出一股劲风,将那个老婆子吸了过来。她挣扎了一阵,动弹不得,又惊又怒地看着我。

    “……你骗得我好苦啊!”鸦头凝望着我,神情有点落寞。

    我突然有点心慌,轻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破坏这种平静的生活……”

    (本章完)

第76章 局诈() 
    这些日子的相处,鸦头跟我的感情已经很深,虽然有点恼我欺骗了她,但我此时表现出来的实力,显然足以对付她的母亲,因此她是惊喜多于恼怒。

    “不要伤害我的母亲!”这是她对我的唯一要求。

    “绝对不会。”我笑着答应了,将鸦头的母亲放开,然后手腕一翻,变出一包沉甸甸的金子,送给她做聘礼。

    鸦头的母亲很满意,又忌惮我的实力,深深地看了鸦头一眼,叹息了一声,就离开了。

    这一夜,我跟鸦头缠绵了许久,就算她有什么气,也全都消了。

    有一天,我到集市上闲逛,忽然遇见赵东楼,衣帽不整,面容枯瘦。我惊讶地问他从何而来,他凄惨地请求到僻静处谈。

    我便邀他到家里来,让仆人摆上酒菜,二人叙谈起来。

    我问赵东楼:“您怎么落拓到这个地步?”

    赵东楼长叹一声,说:“今天才知道与青楼人相好,不可过分认真……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原来,鸨母回去之后,迁往燕都,赵东楼也借做买卖跟了去。手中那些难运的货物,都在当地贱价卖掉,一路上的吃用花销,弄得他已经元气亏损。

    妮子又奢华讲究,开销很大,纵有万金之富,时间一长,也荡然无存了。

    鸨母见赵东楼没了钱,日夜白眼相加。妮子也常到富贵家去陪宿,经常一连几夜不回来。赵东楼气愤难忍,但又无可奈何。

    有一天,正巧鸨母外出,赵东楼出外闲逛,在街上遇到鸦头,便交谈起来。鸦头对他说:“妓院哪有什么真情!她们所爱的,不过是钱罢了。您再恋恋不舍,就要遭祸啦!”

    赵东楼害怕起来,想起以前种种,这才如梦初醒,偷偷离开了。他回家之后,在路上遇到了我,便跟我诉说这件事。

    我感激之前赵东楼对我的帮助,便以重金相赠,送他回家。

    此时,赵东楼才知道妓院母女都是狐精,感慨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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