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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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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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轻轻拍打。 

  白玉堂咽咽口水,伸手去摸摸,热乎乎,软绵绵,好好玩啊。 

  猫儿不胜其扰,缓缓睁开眼:“玉堂~~~”声音绵软,带着浓浓的鼻音,倒头又睡。 

  赶忙扯住:“别睡!咱们得去看看盈袖姐姐。” 

  收拾妥当,两个小人携手出发。 

  男女有妨,颜氏父子自不能随意进出,厨房刘妈一人照看,换下带血的衣衫后,又得去做饭,两头照应不过来,就去找颜渊商量,要带女儿来帮忙,再谈谈工钱的问题。故而,两个小子进屋时,寂然无声。 

  白玉堂拉着猫儿到床边,床上盈袖脸色如纸,鼻息沉静,几乎无声。不由脑袋一懵,音带哭腔:“姐姐,醒醒……”推推,毫无动静,“姐姐,哇哇哇……” 

  猫儿不明所以,只是觉得玉堂很悲伤,因而也“哇哇”痛哭。 

  边哭边解下腰间的荷包,内里是自己写的那封“离家出走通知信”,对猫儿道:“姐姐没了,猫儿,咱们把东西放在她身上,她就不会一个人孤单了。”猫儿摇摇尾巴,他可是身无长物。玉堂狠狠心,“猫儿,不要怕疼!”伸手揪下来他尾巴尖尖上的一搓毛毛,放进荷包,塞到盈袖手里。 

  “姐姐,就当我和猫儿一直陪着你……哇哇……” 

  猫儿哭得更厉害,抱住尾巴,小嘴鼓起,吹吹,好疼;玉堂看见,也帮忙吹吹,吹两下,哭一声,问一句“还疼么”,再吹吹,再哭一声…… 

  盈袖眼珠在眼皮底下急转,她隐约听到鬼哭狼嚎,心想,不对啊,我命大,怎么会死呢?似乎还有来自阴曹地府的呼呼风声,穿透骨髓。不行,不能死!一使劲,眼睛睁开了。哭声盈耳,转头,两个小子正抱头,不,抱尾巴痛哭。 

  手指微动,好像手里有什么东西。盈袖呛咳一声,那厢哭声立止。 

  白玉堂瞪大眼:“姐姐你活过来啦!”端茶给她喝下。 

  盈袖无力说话,一双明眸盯在猫儿身上,目光在他的胸口流转。 

  白玉堂会意,解开猫儿胸前衣衫给她看:“好神奇啊,猫儿这里都看不出来呢,我明明看见剑都穿透了。”说着打了个寒颤。 

  盈袖凝目望去,果然心口正上有一个半十字形的疤痕,并不狰狞,与周围皮肤相比,只是一道微凸的白痕。放心不少。 

  “可是,猫儿没变完呢,还有耳朵和尾巴。”这个样子好可爱啊,但是,“这样子出去,别人会把他当妖怪的。” 

  盈袖眨眨眼。 

  “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白玉堂很兴奋,“这样吧,有办法的话,就眨眨眼;没有,就不眨。” 

  眨了一下。 

  “办法是什么呢?” 

  盈袖闭目凝神,力气稍聚:“……固……” 

  固?白玉堂沉思,忽然眼睛一亮:“是不是固元丹?” 

  盈袖眼含笑意。 

  正说话间,刘妈和女儿一起进来。小姑娘一眼就看见猫儿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很是稀奇:“这是什么爱物?”太可爱了,尤其是长在娃娃身上,忍不住想摸摸。 

  白玉堂拍开狼爪,把人扣进怀里,一起往外跑:“想玩自己下山买去。” 

  小姑娘信以为真,追问道:“山下哪家有卖啊?” 

  人早已远去。 

   

  ********************
  修养几日,众皆无碍。盈袖伤势虽重,到底年轻,已能下床走动。白玉堂和猫儿每日都去为她端水奉茶,说笑解闷。山中清净,空气清新明洁,野簌果蔬也很养人,盈袖却住不下。她似乎面对师祖时极为不适,伤势略见好转,便要下山,挽留不住,只能依她。 

  白玉堂愤愤问师祖:“爷爷,姐姐怎么那么怕你?你对她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头上挨了一下指敲。 

  师祖指着自己的眼睛:“你且看看有什么不同。” 

  细看下,隐有金色流转,黑色瞳仁上一抹异彩流光。白玉堂联想到了话本里的“火眼金睛”孙悟空。 

  “某数年前有番奇遇,食了一种野果,眼睛便能看见一些妖类原形。妖精管这样的眼睛叫做‘命门瞳’,即能看到他们命门所在的意思,本是道行高深的除妖师苦练才能拥有的。” 

  “!”白玉堂捂嘴,“难道姐姐是……怎么可能……” 

  “这便要留待你日后自己寻访真相了,呵呵,慢慢来,才有意思。” 

  还有一人,不得不提。 

  季高自月初作法时欲伤猫儿性命,反被颜渊所伤,他已有一番说辞为自己辩解。谁料次日白玉堂“离家出走”,颜渊当即追去,辩解暂且搁置。几日后颜渊归山,已知猫儿是妖,虽然反感老道手段毒辣,却念他是除妖心切,故此对季高态度已然好转。老道老奸巨滑,甚会察言观色,几番旁敲侧击,知道娃娃欲转化人形。瞅了个空,偷跑下山。经过寻访和推背演算,即知晓作法的地点与时间,这才出现的“恰是时候”。 

  重伤之后被师祖救回,侠义之人纵看他不爽,也不能见死不救。 

  颜渊知道后,便要逐他出师门,奈何,老道这几年来重伤频繁,此次失了昔日灵力,更是将以往旧疾一并勾出,缠绵病榻,睡多醒少,一个月也未见大好。只能等他伤好再做定论。 

   

  ********************
  露气寒冷,将凝结为霜,天气也开始转凉变冷,已至季秋寒露时。 

  这日,白玉堂和猫儿一起练完功,出了一身汗意。正逢菊有黄花,灿烂如金。小玉堂瞥见师父不在,揪下一堆菊花,铺成软毯,和猫儿在上面打滚。 

  颜渊端着打下来的新枣给他们吃,眼前之景,让他怒火飙升。 

  白玉堂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起身就跑;猫儿扑上前,抱住颜渊的腿,回头道:“快跑,我掩护!” 

  师父被他两个人的反应逗乐了,“噗嗤”笑出声来。 

  知道不会挨打了,白玉堂凑上前抓了一大把枣子,先给猫儿吃。 

  “谢谢。”猫儿极其聪明,话越说越顺溜,还很有礼貌。 

  “猫儿,不是说不要跟我说谢谢么,多见外。” 

  颜渊放下心结后,对娃娃也是喜爱异常,一并视如亲子,因而想给他起个名字,也是自己愿意接纳他的拳拳之心:“总不能老叫猫儿吧……” 

  猫儿忽然接口:“师尊说要叫‘师叔’。” 

  白玉堂一口枣子噎在喉咙里,咳嗽不止。颜渊给他抚背顺气,偷笑道:“是啊,当叫师叔。门规里还有一条‘尊者为大,长者为敬’呢,叫吧。” 

  白玉堂吃瘪,师父连番催促,就连师祖也来凑趣,几人怂恿下,他才不情不愿,哼哼唧唧,叫了声“小师叔”。 

  颜渊笑得前仰后合,肚子直抽抽:“你……哈哈……也有今天……臭小子……哈哈……” 

  师尊拉住猫儿胖乎乎小手:“乖徒儿,某还有一个名号,叫‘不迟真人’,记住了啊。” 

  猫儿舌头平直,不怎么会打卷,“不迟真人”立即在他口中变成了“不此zen人”。 

  师祖听得很是受用,当即宣布,打今儿起,所有人要叫自己“真人”,不用再叫什么“师父”、“师祖”的。 

  猫儿就道:“师尊zen人。” 

  颜渊揉揉笑疼的肚子,言归正传:“既然都在,就商量着给猫儿起个名字吧。” 

  “就叫猫儿,跟我姓,姓白,我连属相都送给他了。” 

  “明明是黑猫,叫什么白猫。”师父反对,“不如叫颜龙吧,表字熊飞如何?” 

  师祖脸色急转,细看儿子神色,并无异状,自己心头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颜龙啊,怎么不是好名字,那早夭的孙子,不正是这个名么? 

  还没商定,山下驿站有人送信,说是县老爷见了特意命人亲自送上门,怕误了颜先生的事。 

  颜渊打开来看,神色大变,沉声道:“爹,你且照看好山上,我得出趟远门。” 

   

  第五章 展昭 
   
   
   
  信,来自常州。 
   
  展老爷病重,恐时日无多,特写信告知,希望故友能来见上最后一面,还嘱咐带上义子,思念不已。 
   
  颜渊心头沉重,立即收拾行李,白玉堂是展老爷义子,自然随行。山上还有一个病中的老道和不懂事的娃娃,师祖留下照看。 
   
  成行时,猫儿哭得肝肠寸断,拉紧玉堂衣袖不放,他从未和玉堂分开过。玉堂又哪里舍得,央求师父一块带上。颜渊心焦气大,带上两个孩子必然耽搁行程,自是不依。 
   
  猫儿闻言,一时哭得更狠了,谁知两眼一翻,竟晕厥过去,玉堂见状心疼如绞。 
   
  师祖劝道:“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一块带上吧。记得写信回来,报个平安。” 
   
  于是,师父拖着两个油瓶上路了。 
   
  车马轮换,日夜兼程,第八日上终于赶到了常州府。 
   
  来到展府,不想已是门锁紧闭,人去屋空。正疑惑,对门卖茶点的婆娘高声问道:“是颜师父么?这里说话。”递上一封书信,“展老爷嘱咐的。” 
   
  颜渊打开来看,信上说,展老爷本是药石无医,却在日前遇见一个书生,精通岐黄之术,一副药下肚,病情立即好转。现今遵医嘱,图思静养,兼之年老思归,便举家搬回了常州府西北百里之外的武进县遇杰村,颐养天年。 
   
  颜渊长舒一口气,一路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放心吧,你干爹无事了。” 
   
  “太好了。”白玉堂高兴地抱住猫儿使劲亲了一口,屁颠屁颠地搂着猫儿转圈。 
   
  得知展老爷无事,颜渊便携玉堂和猫儿乘车驭马,径投遇杰村而来。行了半日,忽听数人歌唱,音韵古朴,不似一般乡野小调。颜渊心情不错,仔细听着。 
   
  “山之高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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